再說了,那時候半上午,樓裏的租戶都上班去了,謝秀蓮突然遇到事情,叫也沒人能應的,隻能我去。
衝進謝秀蓮的房間,客廳裏沒人。
她在臥室裏!房產證這種東西,肯定也是放那兒的。
我衝進臥室裏一看,靠!
謝秀蓮在牆角裏,都嚇癱了,渾身顫抖不已,說不出話來了。
她麵色蒼白無比,一頭的惡汗,驚恐的望著她的床上。
在她的席夢思大床上,赫然一條紅黑環狀相間的大蛇,成人手臂粗,長約兩米。
這種蛇在果州農村很常見,也叫“野雞項”,因為樣子像野雞脖子吧!
但這種蛇的性情是很溫和的,但也是有毒的。
當人看見它的時候,它就盤在那裏,或者身子橫成一條,不動,與你對峙。
當人走了之後,或者一轉身,再一回頭,嘿,這家夥就開始動。
此時,無疑的,謝秀蓮看見這麼粗大的玩意兒,嚇得個半死。
我也是猛的嚇了一跳,因為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野雞項蛇,這他媽都大成精了似的。
也許吧,謝秀蓮好些天沒回來了,這房子也破舊,又在城郊,來蛇也不奇怪。
我深吸一口涼氣,笑了笑,“蓮姐,沒事的……”
“你……還還、笑的、出出出來……快叫叫人啊……”她雙唇直發抖,哆哆嗦嗦的,表情又哭笑不得,恐懼的看著那蛇,絕望的看著我。
我又笑了笑,“叫什麼人啊?看我的。”
說完,我直接朝著那野雞項走去。
謝秀蓮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在牆角還瑟縮著。
野雞項橫在床上,真他媽又粗又長。
但我到了它的尾部,一下子抓死,右臂猛抖。
頓時,這玩意兒蛇骨散節了,化為一條軟實的綢帶一樣,在床上起伏,嚇的謝秀蓮在那裏啊啊大叫不停。
抓蛇,這倒是我的一個強項。
這倒是要感謝我爸了,是他教會我的。
我笑意盈盈的將那軟掉了大蛇給倒提起來,揚著,“蓮姐,你看,它多溫柔啊?”
她恐怖的搖搖頭,迷人的身子都往牆角裏縮成一團,驚叫道:“你快把它殺死啊!快殺死啊!”
我淡道:“現在不殺它,反正今天中午多一道美餐了。”
說著,左手掐住蛇脖子,將之掐得嘴張開了,我伸手就將它的毒牙給拔了。
謝秀蓮看的都驚呆了,生怕我被毒牙給咬中了似的,嘴裏哆嗦著:“你小小小、心點啊!”
我笑了笑,轉身去衛生間裏,將毒牙丟蹲坑裏衝走了。
回頭,我鑽進廚房裏,找了根布繩子,將這家夥蛇頸七寸處係緊,然後找了條麻袋丟進去,又拴緊了袋口。
對於這些,我還算是很專業的。
在鄉下的時候,我還跟我爸常去抓蛇回來,要麼給我媽做了吃,補身子,要麼就拿街上賣去。當然,這種蛇賣不起價,都給我媽吃了。
我也會吃到一點蛇肉,這東西很補的。我想,我的男人標記能那麼強大,也算是蛇肉的功勞吧!
後來我才偶然知道,我爸給我吃的那點蛇肉不是純蛇肉,而是蛇的鞭,包括一對蛋和一對鞭體。
這東西才是大補的,相當牛逼,能促進發育,能讓男人更雄風長存。
大自然有時候有些顯性的東西,顯示的就是本質。比如蛇,它們的生兒育女,尼瑪,時間一般都太長了。
特別是野雞項這種,性情溫的,那能一日一兩天。
裝好的蛇,我將麻袋丟外麵,才去臥室裏一趟。
那時,謝秀蓮還縮在牆角,全身發抖,臉色蒼白無比,一頭的大汗,連心口的溝裏都是汗淋淋的。
我上去拉她,“蓮姐,不用害怕的。這蛇你沒見過嗎?農村老有的。”
她連連搖頭,恐怖的樣子,都不敢伸手讓我拉了。
我還是抓住她的手,將她往起裏拉,誰知她全身都嚇的軟了,起都起不來。
我隻好伏下身去,抱起她來。
她整個人都嚇的軟綿綿的,可能有一百斤吧,畢竟身材高挑,也豐盈有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