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從窗戶裏吹進來,血腥在小客廳裏漫延,給了我一種莫名的刺激。
爽!
高大的林曉明像死狗一樣暈著,上半身在沙發上,下半身在地上,高挺的鼻子腫起來,血在汨汨的流,一臉的血糊糊。
媽的,還以為我是那麼垃圾嗎?
這樣的時光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漂亮性感的程芸,臉上五根手指印,根根清晰。頭發淩亂,暈趴在林曉明的身上。
吊帶都垮了半邊,左邊細膩迷人,霸道的身材,看的人血壓向上直竄竄。
低頭看看拳頭上的血,手腕上還有程芸給我掐出的皮外傷,但都不打緊,我陰冷的笑了。
曾經收拾我,侮辱我,還想來收拾我,那就付出血的代價吧!
老子就是要報複,打擊,變著花樣來,治到他們懷疑人生,後悔投胎做人。
奔進臥室裏,劃了一條廉價的毯子,擰成結實的布繩子,出來就將兩個人給綁了,扔在地上。
當然,我給他們的手腳都留有極大的活動空間,但要是想反抗,嗬嗬,門兒都沒有。
我相信現在自己力量、速度,身體的靈活性。
之後,我在外麵鎖了門,然後拿鑰匙去了楊娟娟的房間裏,鑰匙都是蓮姐在賣我房子之後全部移交給我的。
在楊娟娟的衛生間裏美美的衝了個澡,當然開著窗戶,我不想在勝利的夜晚窒息過去。因為排氣扇壞了還沒換過來,楊娟娟太忙了。
洗完澡回到這邊的房間裏。
地上一男一女還沒醒來。
從餐桌邊拖了張小椅子過來,抽起了煙,站在那裏,感覺想上洗手間了。
於是,我對著林曉明臉上就撒開了。
嗬嗬,啤酒喝多了,走量,帶著啤酒小麥酸香!
林曉明鼻子嚴重受傷,被漬的疼,第一個醒了過來。
他痛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就被我給淋眼了,趕緊掙紮著偏頭過去,嘴裏噗噗發聲,想吐掉什麼。
我叼著煙微笑道:“林二哥,怎麼了?我給你消消毒,治治鼻子不行嗎?”
在農村,我們幹活時,鐮刀什麼的割傷了手,都習慣用這個消毒的。
有些大人也這樣,傷了點,還讓小孩子幫忙呢!
林曉明一臉痛苦到扭曲,狂叫道:“小野種,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他媽放開老子……”
他掙紮著,在那裏狂扭著,我一腳踩在他臉上,感覺鼻子那裏軟軟的一片哎!
“再給我嚎喪,我他媽叫你鼻子都沒了!說到做到!十二歲那年,要不是我姐來了,你們還讓我喝下你們的呢!”
他慘叫了一聲,痛得渾身打抽抽,不敢再吼叫了。
而我就保持著踩他的姿勢,龍頭一扭轉,又衝程芸去了。
程芸鼻子沒問題,不過仰麵躺著,水衝進鼻孔裏,呼吸不爽。
她很快被嗆醒了,然後眼睛進水,驚叫一聲想移動,很自然的水又到了她的嘴裏。
她總算是移動開了,感覺不對勁,狂吐。
然後看清楚了情況,當場就大罵了起來:“張浩,你這個醜八怪,你敢這樣對老娘,老娘絕不會……”
我正好也完了,腳一移動,踏在她左心口上。
那裏本來被我狠捏了一把,此時一踏,她痛得眼淚長流,啊啊亂叫。
“再叫,給你踏成肉醬,賣給包子鋪做成醬肉包!”
我平靜淡淡的說著,但這話威力很大。
程芸嚇的不敢叫了,一臉痛苦的表情,強行忍著,光潔的額頭汗水都出來了。
然後,我才收起工具,叼著煙,坐在小椅子上,一臉微笑,拿著匕手在他倆麵前晃來晃去。
“你倆給我接著囂張啊,接著來收拾我啊?來嘛,我是小野種哎,又矮又醜,不高大不英俊,沒女人跟我的。來啊,囂張啊,來啊,收拾我……”
最後的話,我是唱出來的,套用了《癢》的歌詞旋律二次:來啊,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