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左手死死抓住拖把,向後一拖,順勢拔出腰包裏的匕手,上前一步,狠狠照著狗脖子一插一劃,跟殺蛇殺豬一個道理,切它的氣管。
金子當場哀嚎了一聲,鬆口了,掉頭就跑,還把我匕手給我拖走了。
我拿了拖把就追了過去。
這貨剛跑出程芸家的門口,便是腳下發軟,一下子滾到了台階底下,渾身狗顫顫,抽搐著,脖子上血流伏毛,順地流。
孫蘭看著這情況都驚呆了,沒想到我能把金子給她解決了吧?
“金子!!!”她心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慘叫了一聲,突然揚起手中的鞭子,朝我衝了過來。
我才不怕她,罵了聲賤人找死,迎著她就過去了。
老遠,她一鞭子朝我抽來。
我拚著挨一下,左手抓住鞭梢,奮力一扯。
她驚叫一聲,抓不住,鞭子脫了手,人也差點撲倒在地。
我丟了拖把,揚起鞭子就朝她抽過去。
孫蘭嚇的驚叫,扭頭就跑。誰知一下子腳就崴了,我都聽的哢嚓一聲。
她摔倒在地上,而我的鞭子抽去,抽在她的頭頂上,卷起了不少的頭發,呼的一聲而過,頭發飛揚,倒是沒抽中她。
她倒在地上,捂著右腳踝的地方,痛得眼淚長流,麵前不遠又是掙紮中已經斷氣的金子,更讓她嚎啕大哭大罵起來:“來人啊,張浩這個野種要殺人啦……來人啊……”
我也是氣惱不已。雖然這裏都是獨門獨院的,但總歸還是有來往的人,有人聞聲也能出來的。
當聲我拔了金子身上的匕手,那個血流更多,一下子將匕手架在她脖子上,冷道:“賤人,再哼哼一聲,老子在你臉上劃一道,看段治宏還要不要你?!”
她嚇倒了,一臉的痛苦,不敢說什麼了。
女人愛美,天然屬性。
我拿著匕手在她光潔的下巴上抬抽了兩下,低聲道:“賤人,想收拾我,想報複我,門都沒有!”
說完,我才收起匕手,一把抱起她來。
她雖然高挑,線條起伏有致,但還是不重的,我用力抱也是沒問題的。
那一身的清香,真是刺激我的嗅覺。
她還掙紮了一下,“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放心,我不會強尖你的,隻是把你送回家裏。再掙紮的話,我就把你丟地上,讓你自己回家?”
“混蛋,你送我去醫院啊,我腳都崴斷了!”
我才不屌她,依舊將她抱回家裏,丟在門口的台階上,冷道:“你揚言要收拾我,收拾到我瘋,我不瘋就要殺我,我能把你送到這裏來,已經很仁慈了。我會給你打120的,剩下的事情交給醫生吧!”
說完,我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掏手機打120。
回到程芸家的院子裏,把旅行箱拿到出租車後座裏放著。然後,回身看金子死掉了,便找了大麻袋裝起來,扔進了後備廂裏。
砰的一聲關了後備廂,我朝著那邊台階上坐著的痛得一臉蒼白的孫蘭嗬嗬一笑,“差不多了,你等醫生吧!我要回去吃狗肉了,這狗養的真是又肥又壯啊,感謝了!哦,對了,醫生來了之後,你問問人家,能不能給你家段老爺做個加長手術吧,畢竟是為了幸福生活嘛!你也不能總靠著金子過日子不是?”
孫蘭聽的是又驚又羞,眼淚長流,狂躁到極點,因為夫妻的隱私竟然讓我也知道了,而且我還說她和金子的事,不管有沒有,這已然夠她氣的了。
“張浩,你就是個小流氓!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
她驚叫之中,竟然氣暈了過去。
我哈哈大笑,鎖了門,正準備上車離去的時候,一輛豪華紅旗轎車迎麵而來,一下子打橫,擋在了我的車頭前。
司機的車技不錯,車頭幾乎快擦著我的出租車頭了。
我當場就暗驚了一跳,看那紅旗車的號牌,就知道是段治宏的座駕。
這下爽了不,段大人居然回來了,難不成是孫蘭提前就給老公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