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狗日的居然先衝了過來,啪啪就是兩耳光,扇的我眼冒金星。
然後抓著我的頭發,狠狠的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罵道:“小雜碎,在你那出租屋裏敢吐老子的口水,這是還你的。跟我玩是吧,老子玩不死你!你那個女朋友楊娟娟,謝秀蓮的女兒開的如家,出了人命了吧?知道誰做的嗎?”
無限的恥辱,但我忍了,平靜的說:“那不就是你做的嗎?江北青龍幫找的車手做的,車手現在已經不在果州了。”
鄭佑榮還略微一驚,“咦?你他媽還居然查到了?”
我不言語,倒也不想把蔡津給暴露出來,畢竟他這種人以後還用得著。
鄭佑榮馬上陰冷的笑了,“張浩,老子還低估了你的能力,沒想到你還查到了。但就是查到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能找我索賠嗎?有證據嗎,法律會認可嗎?嗬嗬,告訴你,在果州,老子就是你的法律。你讓我在段治宏麵前被迫丟了臉,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今天晚上,你不給雲妹一個完美的交代,老子不介意弄死你,然後拖到火葬場一把火燒了,順便起個善心,把你骨灰拋到嘉陵江裏喂魚,讓你造福一下大自然。”
有了大背景,就心狠手辣,嘚狂到不知道姓啥了,以為自己是果州第一公子了。
這是他給我的印象,我深深的記了下來。總有一天,我會變本加厲找回來的。
當然,你也得承認,這就是他用自己的妹妹換來的威力,真是無恥!
說完,鄭佑榮照著我肚子踹了一腳,便退到一邊去,“雲妹,這雜碎交給你了,隨便你怎麼收拾!我到外麵抽支煙去!”
然後,他摟了摟張秋雲,吻了吻她的額頭,後者簡直一臉的大幸福,笑的極是甜美動人。
鄭佑榮出去了,留下兩個槍手站在門口,陪著張秋雲。
兩個槍手陪著他到外麵抽煙去了。
張秋雲麵對我,甜美的笑容消失了,一臉冷狠,走上前來,啪啪啪的好幾耳光,抽的我都快暈過去了。
高跟鞋狠狠的踹了我肚子幾腳,腸子都快斷了似的。
她指著我的鼻子就罵:“小野種,你又來叫我還陳政才的錢啊?來啊!這些年,隻有我收拾你的份兒,哪有你在我麵前威風的時候?你以為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要翻天了是不是?我現在才知道,你原來跟了一個過氣的黑s會賤人而已,這有什麼用?你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裏?今天晚上,看我不打得你哭爹叫娘!”
說著,又是耳光狂扇,一陣腳頭狂踹。
我痛不欲生,但愣是沒哼哼一聲,咬著牙,忍盡了這一切的折麿。
她想聽到我的慘叫,像我那時候被她打一樣,但我並沒有滿足她這個願望。
哭爹叫娘,嗬嗬,已經不再可能了。我的心裏隻有怒火,隻有無盡的仇恨……
沒一會兒,她居然後退了好幾米,大叫著“讓你嚐嚐我新學的招式”,突然衝起來,給我一記飛踹。
這來勢很猛,要是讓她踹中,我他媽腸子不斷才怪。
渾身的劇痛,讓我拚力的蜷起了雙腿,吊在窗子上,空中瘋狂的橫移了一下。
這賤人一腳踹空,踹中木格窗子。整扇窗子都踹壞了,她驚叫了一聲,往窗外的嘉陵江裏墜。
那時我正好頭頂被綁吊的雙手也鬆了下來,剛在落地時,她情急之下,雙手胡亂一抓,如抓救命的稻草一樣,死死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被她抱緊了,失聲大叫,跟著往山嘴下近三十米的江上掉下去。
房間裏兩個狗腿子槍手驚呼了,還衝了過來。
外麵的房間裏,鄭佑榮反應也快,大叫著“怎麼了”,然後我就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的慌亂了,因為已經和這個狠毒的小姑連為一體,砸向了滔滔滾滾的江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