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死前得一痛快,足了(2 / 2)

這個追求虛榮的生靈,衣料高檔,也不愧是有了新勢力男友的人,厲害呢,會享受呢!

但這又如何,一切人身的附屬物都消失的時候,那就隻是一隻可憐的羔羊而已。

說之可憐,是因為絕對讓我吃死,並非是同情。

對於這類的人,我的字典裏沒有同情二字。

如果不是我已經累透了,已經將之就地解決,完成最強的複仇。

我躺在那一片雪然的完美旁邊,呼呼的喘著大氣,真累啊!

手上的工作還做了一下,真的很不錯。

二十五歲的年紀,正是禦、姐的範兒,無論是皮膚,還是身段線條,都是一等一。

在洪水裏流撞的時候,身上有些青紫的傷痕,似乎都是一種莫名的藝術化,深深的吸引著你。

那緊守的土地,更是鮮花待放之境,實在超出了我的想象。

就這麼一個愛慕睡虛榮、貪圖享受的生靈,居然還沒有開放出來,簡直就是個奇跡。

也許吧,曾經的陳政才,除了才華和溫和的性情之外,光論相貌、體型,不是她的菜吧?

而現在這個鄭佑榮不一樣了,英俊斯文,儒雅風範,而且背景深厚了,想得到張秋雲,恐怕不會太費力了。

畢竟曾經張秋雲是想把我姐姐介紹給鄭佑榮的,我姐是什麼樣的樣貌條件,那是張秋雲再明白不過的,覺得配鄭佑榮是完全可以的。

張秋雲就是個男人的禍水,而我姐比她更勝一籌呢!

當然,我姐陪著主家外麵度長假了,而張秋雲被陳政才分手了,倒也好,成全了張秋雲了。

我甚至在想,張秋雲一定是心有倒貼,但還是有些分寸,表麵故作貞傑,所以沒有對鄭佑榮交出自己。

如果我猜的不錯,如果今天晚上我們不墜江,很可能狠狠的收拾了我一頓之後,鄭佑榮就一口能把她給吃掉。

幸運的是,老天長眼,在這個節骨眼上,命運如狗比一樣把我卡住,卻還是給了我另一條路:老子要截了鄭佑榮的胡!

手上在做著工作,嘴裏在喘著氣,但實在太累了,又是夜深應該休息的時間了,我睡過去了。

在我睡意深沉的時候,手做著摘花之狀的,然後似乎就這樣的保持著……

當一聲驚天的尖叫在耳邊響起時,我眼睛一睜,猛的一骨碌就翻了起來。

還好,手指頭溫溫熱的,從什麼地方剛離開一樣。

熒火蟲的光線還在空中閃亮著,張秋雲仰躺在卵石密布的河灘上,淚流滿麵,掙紮著,怒罵著我。

我肚子裏餓得呱呱亂叫,頭都發暈,但那時卻是哈哈大笑。

她越罵,我越是興奮。

這個時候,罵已然沒有什麼用了,因為我才是勝利者。

甚至坐下來,一臉的微笑,一邊對她伸伸手,很君子的樣子,聲音也是和氣溫柔,“來來來,接著罵,接著罵……”

吃定她了,為何不能這麼從容一下呢?

那時的環境依舊,洪水滔滔,空氣腥濕悶躁,鬼知道外麵的暴雨有多大呢,鬼知道會下到什麼時候啊?

出不去了,死這兒了。

死前得一痛快,足了。

張秋雲眼淚長流,滿臉怒紅,羞狂得想死了似的,不斷的掙著,卻掙不開結實的布條,反而雪樣的身姿充滿了一種別樣的味道,引人入勝,引人入魔。

她罵得嗓子都沙啞了,都快沒語言了,我還在那裏坐著,滿麵微笑的望著她。

終於,她都快哭死了,掙的也沒什麼力氣了,整個人又癱在了那裏,蜷縮著,保護著自以為是的操守似的。

而我卻站了起來,忍著饑餓,步步逼向她,心中一股火焰瘋狂,含著陰冷的微笑,“賤人,你鬧夠了吧?現在,輪到我來鬧了。沒力氣了吧,更好,方便!大家都得死,那就死前作個了結吧!”

“不……不……”她無力的動了動,眼裏充斥著無盡的絕望,渾身輕輕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