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那裏鋪的夠大,身下還軟實。
她驚恐的掙紮了一下,兩腳蹬動,向外邊移了移。
我躺了下來,兩手枕在腦後,望著並不太高的河道空間頂部岩石,淡叭叭的說:“移什麼移?都這樣了,還裝什麼裝?在這種情形下,別太講究了。一切隻為了生存。你要想活下去的話,最好是乖乖的聽我的話。”
說完,扭頭看了看她。
她正眼光毒辣的看著我,恨不得殺了我。
但我一笑,冷哼,道:“過來,靠近我!”
她沒有辦法,又隻好過來,挨著我,閉上了眼睛。
我伸手就攀上了一座山。
她頓時渾身驚顫,像被針紮了似的,一下子要翻滾離開,但我卻已經狠狠的過去了……
張秋雲驚叫著掙紮了起來,嘴裏忍不住又破口大罵。
但我一句“還想不想吃東西活下去了?”便將她徹底鎮住了,不能反抗。
我再來一句“都這個時候了,都女人,還在乎什麼勁?”又讓她痛苦無比,乖乖的順從。
但一切並沒有發生,我隻是摟住她,在上頭展開了手上的工作。
我還吻了她,真想不到,她竟然驚震了,渾身直打顫。
實在是讓人驚訝啊,居然她連吻都是貞傑的?
這下好了,我自然展開一切手段,好好的培訓了一下她,讓她都有點難以控製,因為不得不從。
沒多久,我也是實在受不了,便抱著她,躺在那裏休息了。
其他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不會快樂的。
才成為女人,雖然休息了很久,但她依舊還有些虛弱。
我需要她恢複了之後,一切慢慢來吧,有的是享受的時間。
渾黃的江水滾滾流了很久,反正我都打了八條魚起來吃過了,它依舊滾滾不斷。
外麵的暴雨應該停了,江水漸漸變成了綠色而顯得更幹淨。
可一切正如我當初的判斷,地下河道的入口在嘉陵江的河床底,水勢還是那麼大,洶湧不息。
張秋雲在這樣的情況下,完全絕望了。
她被我收拾得麻木了,但也會吻了。
每當我想什麼的時候,她就不得不從了。
我當然是各種方式在培訓著她。
強大的小夥伴也很給力,讓她無法隨一切之好。
對她來說,是恥辱,但又夾帶著歡欣,因為很多東西的自然屬性是無法改變的。
她哭著,大叫著,掐我,罵我,咬我,但就是無法擺脫我。
她當然無法想象我經曆過什麼,什麼招都有,隻能當我是極惡的流氓,卻無能為力,沒法反抗。
她還想活著,因為還有榮華富貴沒有享受的了。
她在一些歡娛樂之後依舊恨我,討厭我,內心從不屈服。
但為了活命,她別無選擇。
因為她不會遊泳,無法打魚起來吃,沒有我,她隻能餓死。
我也強製著想教她遊泳,但她麵對滾滾的河水,根本就不敢下去,而且發暈。
有人暈車暈機,她暈水,還暈錘子。
因為好幾次,我都讓她難以控製,瘋狂的要上天似的,然後暈了。
仇恨是一種情緒,但人性的美好也是一種情緒,兩者並不矛盾衝突。
在那野蠻空間裏,我們有時候真的很瘋狂的,有時候又是階級敵人一樣對峙,當然勝利的總是我。
張秋雲一直擔心會懷孕,但我說怎麼可能?
她不信。
我說你想有我的孩子,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的小夥伴總是會讓她受到一些傷害,並發一些微不足道的炎症,這種情況,我前世就知道,是很難懷上的。
她隻能罵我是個小流氓,小晴獸,居然連這些都懂,還有那些惡心的種種方式。
當然,在那種時候,她就是我打造出來的奴隸,萬般依從。
生當我坐在巨大的卵石上,讓她跪在我的麵前展示一下口才的時候,撫著她的頭發,感覺真的就像人間帝王,總是忍不住仰麵大笑。
而她隻能含著淚水把恥辱往肚子裏吞,恨不能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