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爬山虎的綠藤,垂在玻璃外麵,擋住了大半的月光。
但這夜明亮的月光透進來,那床上的人兒睡得那麼怡靜,素顏純淨如水,長長的睫毛,白白的小臉,散亂而柔軟的長發,看的人心頭有些迷醉。
是的,陳清雅躺在那裏,就是個恬靜的小仙女一樣。
床尾搖頭的落地電扇,將香氣卷蕩在空間裏。
夏夜熱,陳清雅身上隻有淡淡粉、色的小可憐係列,身子骨顯的是修長起伏。
弧度雖然不如楊娟娟,但那青春的肢條,實也是一種莫名的鈾惑。
也就在那時,我突然釋然了,搖頭感慨的笑了笑。
我的心裏不能不承認,楊娟娟是個好姑娘,是個挺好的小夥伴,她真的還是蠻心疼人的。
因為我看到了陳清雅的什麼地方,有著一種什麼物件,那是親戚來了的標記,白色的邊緣呢!
人家小姑娘特殊時期了,楊娟娟都不讓她上班的,作為如家的女老板,她真的還是蠻人性化的。
我想了想,在衣櫃裏才找到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出來,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
沒辦法,她們兩個人都青春時代,身體素質比較好,夏天都不習慣於在睡眠的時候身上蓋個什麼的。但老是這樣,對身體依舊不好的,風扇的風會讓女人著涼的,特別是這種特殊期間。
蓋好後,我很想打開燈,把陳清雅叫醒的,但考慮到她爸在隔壁房間,而且她又比較害羞,不方便說話。
於是我還是給她留下字條:“清雅,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和娟娟都搬走了,住進了這個條件不如我家的地方,心裏有些堵得慌。我來過了,但不想打擾你休息,你確實需要休息。女孩子特殊時期,還是要注意防涼,睡覺要蓋東西的。浩叔消失了一段時間,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了。我已經準備抓住在如家搞破壞的凶手了,這陣子一直在找他,總算是要成功了。你們為什麼搬走,楊娟娟為什麼與我恩斷義絕,請你醒來後,找時間給我打個電話吧!手機給你買了,號也有,先用著吧!主要是方便聯係,因為萬一出了什麼事,沒個聯係方式也不方便。陳哥現在很忙,我也要忙起來了,希望你們都能平安。浩叔是個坦蕩的人,也很關心你們,視你們為家人。沒有你們,家裏空蕩蕩的,因為我爸媽回鄉下了,不想在城裏分我的心。希望有一天,你們能回來吧!就這樣,晚安!”
字條寫好後,我掏出了一部新手機,關著機的,電已充好,是我買手機的時候給陳清雅弄的。沒個聯係方式,實在是不太方便。
之後,我心裏還是有點輕鬆的感覺,出門,走正門離開了。
回到家裏,我連夜給陳政才打了電話。
他聽說了相關的情況,還是很感動的,說小浩,太謝你了,清雅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現在忙起來了,對她也照顧不上了,倒是你比我要閑一點,安全方麵多注意一下。
我說了汪虎的相關情況,他聽的還是很惱火,說這股惡勢力不除,清雅真的危險太大了。
我說我會想辦法的,陳哥你不用擔心。
他想了想,還笑著說:“小浩,你是不是喜歡清雅了?”
“扯什麼淡呢陳哥?這哪跟哪呀?這是你特殊關心的小侄女,不也是我侄女?”我馬上板著臉,聲音都沉了下來。
他嗬嗬的笑了笑,“行行行,老弟,謝謝你了。等你們長大了,我是舉雙手雙腳讚成你跟清雅好的。”
“我日……”我有點鬱悶,這陳政才居然還能開起我和他侄女的玩笑了。
說實話,對於陳清雅這樣的女生沒好感,那是扯淡。
但是,我雖然34歲的思維,而且還和張秋雲經曆過了地下河道的事情,但畢竟隻有十五歲的年紀,陳清雅也才十六歲,現在扯這些是不是有點早了?
隨後我和陳政才還是談起了正經事情,聊了一陣,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起來,七點多了,我並沒有等到陳清雅的電話,稍有些鬱悶。
吃過早飯,我便去韓芳那邊弄林曉東去,就先辦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