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魚竿,鉤得林曉東的臉皮都扯起來了。
他一臉痛苦,慘叫著:“啊!張浩,別拉了,別拉了……我投降,我投降……”
這貨高舉著雙手,一副投降的樣子。
“還逃不逃了?”
他想搖頭,但扯著頭,隻能吼道:“不逃了,不逃了!”
“誰搞死誰?”
“你搞死我!搞死我啊!”
“走,回島!”
我轉身緊握魚竿,拖著他,迅速朝著島上回遊。
他大叫一聲,趕緊跟在我屁股後麵。
這家夥此時應該徹底明白了,沒法再拚命了,臉要毀容不說,我遊泳能力完全超過了他。
要是再跟我拚個魚死網破,一定會挨的更慘。
我遊的依舊挺快,他在後麵累的跟狗一樣,好些時候都在崩潰的哀求:“張浩,慢點啊,我要累死了……你怎麼還這麼快啊?我的媽呀,張浩,求你了,慢點……”
我隻能說你不是說你遊得快嗎,沒人能追上你嗎,趕緊的,給老子跟上。
等快回到岸上的時候,徐陽和韓芳站在那裏,都已經看懵了,驚呆了。
當然,徐陽還是感歎的搖頭笑了笑,對我豎了一大拇指,一身濕透了。
我到了岸邊,拿起魚竿,交給徐陽,說:“陽哥,這條人魚交給你了,看著辦吧!”
林曉東臉上被魚鉤給刺穿了,血倒不多,但扯著疼。
他站在岸邊呼呼的喘氣,累得要死了,一見徐陽對他冷臉了,頓時崩潰大叫:“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徐陽拖著他,扯到一邊,然後就是一頓暴揍,揍得這貨大小便都失禁了,慘得要命。
韓芳到底還是隻有十八歲,看著不忍心,還對我和徐陽求情,說算了吧,這樣會打死他的。
我淡道:“這雜種剛才揚言要把我弄死在這裏,要死無查證呢!哼哼,就是讓他長點記性而已。對了,我的魚呢?”
韓芳一下子驚了一跳,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水裏,“剛才……看你這邊了,魚拖著竿子跑了。”
說著,她指了指遠處的水麵。
果然,那條大鯉魚還拖著竿子在水裏轉圈呢!
我搖了搖頭,又跳入水裏,遊過去,拖著竿子帶著魚回來了。
那時,徐陽已經將林曉東給扒光了,丟水裏洗了洗,然後提著魚竿,釣著這貨,回客棧去了。
我見魚獲也差不多,便從容的穿上衣物,帶著韓芳也回去了。
回到客棧裏,徐陽把林曉東還是釣著,但魚線拴在大門裏小院子一棵樹的大樹枝上,讓這家夥站在那裏,微微仰著頭,不仰不行,低頭就疼。
林曉東一身青腫,就那麼站在那裏,凝望著大門口的樣子,一直給我站!
站到腿發軟,仰得脖子僵,痛苦流淚,叫苦不迭。
島上還是有蚊蚋的,叮他,他都不敢動的幅度大了,因為臉被鉤著,所以身上被叮得到處都是疙瘩,更痛苦。
跟我鬥嗎?就這個下場!
到了快黃昏的時候,林曉東渾身發抖,痛苦極了,但我已聽到了有機動船過來的柴油馬達的聲音了。
徐陽在樓下的大廳裏,守著韓芳呢!
我在樓上的窗戶邊看著外邊的情況,林曉明和牛家威兩個人來了,包了一條船,站在船頭,抽著煙。
兩個家夥在說笑著什麼,似乎很興奮,身上倒沒有穿治安大隊的製服,而是便裝。
沒一會兒,他們到了岸邊,下船就走。
船家追上來拉住他們,要他們給錢。
牛家威一腳把人家踹倒在地,罵道:“老子坐你的船是你的福氣,你還要錢?滾!!!”
船家也是個老實人,被踹了也不敢吭聲,隻得起身來,回船去。
也就在那時,徐陽打開了客棧的院門,離著牛家威二人也隻有不到二十米遠的地方。
林曉東哭喪著臉,正麵對外麵停船的地方。
牛家威和林曉明一見那情況,頓時驚呆了,再一看到徐陽,一下子明白了什麼,慌忙跳上船去,吼叫那船家快開船。
然而,已經晚了。
徐陽狂衝過去,嚇得牛家威和林曉明直接跳水,想遊走。
這一次,徐陽還是給力的,跳下去水,把兩個貨一頓飽打,光是淹水,就將兩個人淹了個半死,然後才拖上岸來,讓他們在岸邊趴著,痛苦的往外吐著水,完全沒有反抗力。
徐陽在林曉明的身上搜出了一個錢包,扯出裏麵所有的錢,大約上千了,全甩給船家。
船家都傻了,早被這突發的場麵驚呆了,也就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吧?
他連忙說不用這麼多,不用這麼多,給二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