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行了,別說這些了,一家人。去吧,上樓洗洗,順便叫小姑下來,我們一會兒要一起工作了。”
他沒想說什麼,然後便上樓去了。
當然,這種情況下,他和張秋雲都考慮著家庭安危的事情,肯定不會做點什麼的。
沒多久,張秋雲下來了,換了一條粉色小裙,冷眼瞪我,低聲嬌斥:“死混蛋,你嚇死我了啊你!你真是個小瘋子,瘋的不是一點點。你再這麼瘋,我們早晚要暴露的。”
“怕什麼?你自己注意點,我注意點,不會有事的。”我在她溝子上一捏,低聲道。
她趕緊打開我的手,“你別這麼瘋啊,佑榮還在樓上呢!”
“在衝涼吧?”
她點點頭。
我也點點頭,“行了,想想剛才,還真是太有意思了,裏程碑式的事情,值得紀念。回頭有時間了,我們再好好慶祝一下,紀念一下。”
“慶祝你個鬼啊,紀念個錘子!”張秋雲實在是又氣又羞,居然還是爆了粗口出來。
在果州,鬼有時候和錘子一個意思。
我嘿嘿一笑,便給她安排了一下,然後帶她進我的臥室去。
當我揭開毯子的時候,張秋雲整個人都驚呆了,眼裏還閃過一抹心疼似的,指著我就罵:“張浩啊,你個瘋子啊,你這是幹什麼啊?看佑萍多可憐啊!你簡直就是比吉揚還變太的變太!你剛才是不是……還在佑萍身上揩油啊?張浩,做人不能這麼沒羞恥,你才多大的人啊?”
我一臉的委屈,看著鄭佑萍,鬱悶道:“小姑,我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當然,我背對著鄭佑萍,眼睛直接盯著張秋雲和我小夥伴愉快玩耍的地方。
張秋雲氣的臉都紅了,也懂我的意思,但那時鄭佑萍居然說:“嫂子,你別誤會張浩了。他剛才沒有揩我的油啊,他是個很正經的好少年,相信他,是對的。”
“他正經?”張秋雲不可思議的看了小姑子一眼,又看看我。
我覺得她想笑,但她還是忍住了,一臉無奈的樣子。
我道:“好了,小姑,現在的重任交給你了。這紫草油,得分部位用量,有的地方重一點,有的地方輕一點。具體說來,你記好了,我一會兒不會幫著抹的,免得你覺得我不正經。但你一定要抹好。”
她這才回到正事上似的,點了點頭,“你說,我記著呢!”
於是,我一一說了出來,她都記下了。
隨後,我才將鄭佑萍給解了跳繩。
唉,那時候她身上已經全最青紫或者烏紅的傷痕,道道繩跡,看著真的是有種別樣的美,但也透著無盡的可憐之狀。
張秋雲看著她那樣,都不禁罵我:“張浩你個混蛋啊,你太凶殘了,就不知道下手輕一點啊你?你看看佑萍啊,讓你給弄成什麼樣了啊?你簡直就是……”
我卻是一手扯過毯子,先將鄭佑萍給蓋住,才歎道:“唉,小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記得位置和用藥輕重,你忙吧,我先出去了,還有得忙呢!唉……”
說完,我真的很正經的,轉身出去了。
在外麵,我用筆和紙,寫了一份材料,這也是我和鄭佑榮、張秋雲統一口徑的材料。
當然,鄭佑萍會有一些精神上的失常,她的材料要另準備一份,我要蒙餘謙餘大爺啊,就得往實錘般的地方蒙啊!
材料寫好後,交給鄭佑榮,他拿出去複印一下。回來的時候,鄭佑萍已經上藥完畢了,和張秋雲一起出來,然後兩人跟鄭佑榮跟小學生一樣,在那裏背書呢!
我則說也是累了,去午休一下。
誰知我剛剛睡著沒一會兒,劉雪鋒一個電話給我打過來了。
這家夥沒有大事不會給我打電話的,難道是……找到汪虎販毒的重要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