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杜元河一眼,道:“我不打他,他就得she到空了,然後整個係統痙攣而死。你想他死嗎?好不容易讓他開心開心,你們在這裏偷呢,願意讓他死?”
她驚呼了一聲,道:“你騙人的吧?”
“我騙你幹什麼?你不信出來看他,都s出血了。”
“啊……”
她驚呼了,然後沉默了,沒事來。
過了一會兒,她道:“張浩,你趕緊走吧,免得杜爺醒來後,你難堪。大家都很為難。”
我嘿嘿一笑,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走。”
“你……”
她氣著了,“我不說!”
我點點頭,說:“不說也行,反正我是特案組的,能知道你名字的。再見了同事,當然我發誓會保密的。希望我走了之後,你等杜爺醒來後,解釋個清楚,讓他深刻的認識到,我是為了救他,要不然,他命都沒了。”
說完,我不等她回答,直接出去,還把被我踹破的門給拉上了。
身後的事情,不管了。
我下樓之後,問了一個宿舍的管理大媽,問鐵蘭的宿舍現在住的是誰。
大媽一聽這個,還是老實,說住的是穆貞警官啊,她是離異單身,聽說沒有孩子,就一直住宿舍的,放假也很少回家的。鐵蘭警官離職之後,她就搬了宿舍進去的。
弄清楚了這個情況之後,我便離開了辦公大樓,然後回一趟芸姐家裏,準備騎著破驢子去找蓮姐。一來想打聽鐵蘭的事情,二來想她了。鐵蘭和她關係那麼好,她應該知道很多內容的吧?
不過,半路上,我就接到了杜元河打來的電話。
當然,我一見是這電話,趕緊停下車來,靠邊找個僻靜的地方接一下。
剛一接通,便聽到杜元河冷厲的咆哮聲:“狗日的張浩,你媽批的想死啊你?”
我很委屈的陪了不是,然後狠狠的解釋了一下,叫了很大的屈。
杜元河的怒火這才平息了一點點,又將我狠罵了一通,才算是放過我。
畢竟我是有錯的,但我要是不及時處理,他就死了,以後哪還有機會和自己的下屬那什麼呢?他這個當大爺的,真是滋潤啊,我估計我們係統裏,少有漂亮的不被他給辦掉。
我又問他,杜爺啊,我家鐵蘭呢?
“你家鐵蘭?滾你媽的吧,就你,也配跟鐵蘭談對象啊?”杜元河聽的氣爆爆,又開罵,“四天前,上頭就有一紙調令下來了,將她從我們這邊調回蓉都去了,好像是在省-聽做事去了,具體做什麼,老子也不知道。”
“她升省聽去了?”我驚震。
“是啊!你是不是要追過去啊?小屁孩,毛都沒長的齊呢,談什麼戀愛,給老子滾一邊兒去!今天氣大,不想跟你說什麼了!那事情,你他媽最好是給我嘴閉緊一點。”
我隻能陪著笑,道:“杜爺放心,你看我的嘴,什麼時候不緊啊?杜爺,張浩的人品,你又不是……”
“人品你媽個頭!滾!”
他掛了電話。
好吧,我隻好掛電話了。
因為我火車回果州都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這時候更是夜色深深,晚上去見蓮姐,這樣還挺讓人期待的。
騎車過去,車沒停院子外麵的水泥道上,而是停在柳江別院下方,在江邊的路上。
沒有星光,天空還有點秋雨綿綿,我身上都濕透了。
我還估摸著,到蓮姐那裏,還能換一身幹淨的衣物,因為楊雄的衣物還保留著。
然而,當我用蓮姐給過我的鑰匙,打開院門,進去時,發現她的主臥室裏還亮著燈,光線有些昏暗。
不禁想到了什麼,於是我悄悄摸摸的上去,走著木樓板也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等我到了她的主臥室門口,也就是我曾經被蛇湯給燒得不行、睡過的那個房間,我側耳一聽,媽的,這特麼怎麼了啊這一晚上?
我聽到了蓮姐的聲音,分明就是在辦著什麼事情。還有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道:“蓮,開心嗎?”
“嗯……”
蓮姐就這麼應了一聲,簡直這聲音已經含糖量爆棚,直撓人心啊,讓你充滿了無盡的期待。
而我卻突然腦子裏炸膛了,整個人都受不了,砰的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才不管裏麵是什麼男人呢,老子在杜元河那裏挨罵了,鐵蘭那裏我也是被坑慘了,回蓮姐這裏,這樣的事情我不爽,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