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杜春日要來親自給李長河施一下毒?
我看了徐陽一眼,他也知道杜春日那天晚上幫杜元河給蓮姐下藥的事情。
當場,徐陽就會意了。
於是,我們就看著接下來的劇情怎麼發展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春日一番招呼打完,馬上叫那個調酒師停下來。
他說:‘這裏不用你來調了,今天難得各位老板都在,我來調酒好了。’
調酒師一見這衣著華麗的公子哥來了,便也隻好退了下去。
陳一鳴呢也是嗬嗬笑,說行啊,春日公子調酒是好得一比的,看著都爽,來來來,讓我們開開眼界。
李長河也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坐在那裏很有氣度的抽著煙,滿麵含笑。
我則暗自冷笑,表麵也是淡然而笑。
杜春日當下就開始調酒了,手法非常熟練,花式調酒,相當的優雅而有藝術性。
這家夥也真是不簡單,各種拉花式的調酒,看的人眼花繚亂的感覺。
不過,我一直眯眼笑著看著他,發現他在調酒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貓膩。
如果我猜的不錯,那麼在分酒的時候,就會有貓膩的了。
他調了差不多十分鍾的酒,那漂亮的手法,最終贏得了滿堂的喝彩。
搞定之後,他分別給大家倒起了酒。
這個時候,徐陽就在李長河的側對麵坐著,而且他隨身帶的一部微型攝錄機,已經開始運轉了。
隻見杜春日給每一個人分酒,很快就到了李長河那裏。
我仔細的看著他拿杯子的左手。
因為他的兩隻手的小指甲都很精妙的彎曲著,而且比較修長,那指甲蓋裏正好能裝點什麼。
果然又不出我所料,他的左手非常之隱蔽,將指甲蓋裏的一些粉末狀的東西丟進了杯子裏,同時,醉人香氣的酒液也倒進了杯子裏。
包間裏燈光略有昏暗,酒與粉末一起進杯子,根本是看不出來什麼。
我如果不仔細盯著,也幾乎看不出什麼破綻。
看情況,這一次,杜春日給李長河下的量並不多,估計是會分好幾次下吧?
我相信,這個過程,徐陽的攝錄機應該是拍了個清清楚楚的。
那時,杜春日酒倒好了,遞向李長河,道:“李叔,請吧,嚐嚐什麼味道?”
李長河接過酒杯來,嗬嗬一笑,道:‘春日啊,你這手法可夠精彩的啊!等會兒,大家一起來嘛!’
說著,他把酒杯放下了。
杜春日客氣一下,然後又給我也倒了酒,剩下的人手都有一杯。
我的酒裏,他倒是沒下東西,其他人的酒裏,也沒有下,唯獨就是李長河的杯子裏有東西。
那東西如果不是獨品的話,我特麼就是眼瞎了。
等酒分完之後,杜春日舉杯,漂亮話說著,邀請大家一起來,祝陳總生日快樂,幹杯。
這下子,所有人幾乎都是幹了一半。
因為喝的是調酒嘛,難得調製一回,所以就半杯半杯的來。
杜春日接著道:“大家唱歌吧,我繼續調酒了。”
自然,這也就是節目開始了。
一夥男人開始點歌,而且陳一鳴又招呼了好些美女來,讓她們陪喝陪唱,說人手有份,不許推辭。
實際上,李長河推辭了,我和徐陽也推辭了,杜春日說要調酒,也推了。
當然,陳一鳴也沒有強求,反正他自己還摟了一個在那裏聽著歌,跳著舞呢!
我則借口上洗手間,趕緊給李長河家裏打個電話。
我記得他家的座機電話,而且料想這時候秦香和李幽若已經回到家了吧!
電話很快接通了,是李幽若接的,還問我是哪位。
我說幽若,我是張浩,你媽媽呢?
“媽媽在衝涼呢!有什麼事嗎,張老師?”
“那就你了。趕緊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說你媽媽身體特別不舒服,叫他馬上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