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段冰和孟家的婚事,就這麼吹散了,我的心裏也是安定了許多。
當我要離開別墅的時候,還對段治宏故作悄悄話的說:“哎,老段,我這要回果州了,回去就把段冰給辦掉,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他那是滿臉傷痕般的痛苦,內心估計是狂躁而無奈的,卻隻能搖搖頭,“沒……沒什麼意見……”
畢竟在他心裏,段冰還是自己的女兒呢!可我這樣的人,成了他實際上的女婿的話,也太打他這個老丈人的臉了吧?
反正在我的麵前,他一輩子別想抬的起頭來了。
我又輕聲道:“哎,我要走了,你會不會派手下來追我啊?畢竟我現在還是孤身一人,你的汙點還在我身上的攝錄機裏呢!”
他一臉的苦笑,無可奈何道:“張浩,別洗涮我了。你是老大,我就是個失敗者。九龍的囚房都困不住你,我還怎麼抓你?況且你手裏還有槍,唉……罷了罷了,我段某一生,就在你這裏栽的太深了,算了算了,怨怨相報何時了啊?”
我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老段,有這種省悟,也是不錯的。可惜的是,你這省悟是來得晚了點。不過,也不算晚。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吧,照顧好我的對像劉婉婷,不許偷吃喔!”
說完,我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停車位上。
在停車位那裏,除了他的專車之外,還有他親自給我取回來的我的車。
嗯,不錯,這進口奧迪a6還給我擦洗的幹幹淨淨。
坐上車,開出了豪華大別墅,然後我又去找了於晴。
這些日子,劉婉婷雖然是越發精良,但到底她是一個人,不能完全讓我開心。
於晴也是太久沒見我了,我進房間的時候,她高興得都要瘋了。
然後,這個夜晚也瘋了。
於晴一邊陪我工作,一邊抱怨,說我也真是的,回了果州,就一個電話也沒有,她打電話呢,還關機,一直關機,都不知道我在搞什麼。
我哈哈一笑,加油工作,當然不說我其實他媽的一直就沒離開過巴渝這個地盤,差點讓人坑死了。
三天之後,我才帶著滿身的滿意,再次離開了巴渝,返回果州。
我當然很滿意了,畢竟除了先前的事情之外,於晴這邊一家巴渝最大的首飾珠寶店也開張了呢,名字居然叫做“浩記珠寶”。
這個賤人,明顯的就是拍我的馬屁嘛!不過,還是動用了果州徐陽資助過來的資金,整個堂麵搞的相當不錯。
這珠寶店的定位是很不一樣的,我們不做太有錢人的錢,隻做一般老百姓的。於晴聽我的,所以說店裏麵的生意每天都很火爆啊,有時候她都忙的不可開交。
半路上,路過當初我沉車的那個地方,我還是很感慨的。段治宏讓我搞成狗了,杜元海被搞下課了,失蹤;杜元河也被迫離開了果州,嗬嗬,我都佩服自己了。
我想了想,在那個小縣城住了一晚上。
當然,給手機充了電話,然後掌控一下果州和省城蓉都的情況。還不錯,我的失蹤並沒有影響我的大業,所有既定的方案、發展模式沒有變化,一切欣欣向榮。
隻是我突然的失蹤,想念我的人們也太多了點。我唯一能找的借口就是:在帝城忙著別的事業,高度保密的那種。這樣的借口,以一擋百,所有的牽掛和疑惑都解了。
第二天,我在小縣城瞎溜達了一天,手機繼續關機。
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我才出發回果州。當然是飆車了,不怕不怕。
回到果州,晚上十一點多,夜深人靜了。
柳江兩岸涼風習習,那邊我的種植園裏,良種的糯高粱也是長得特旺盛,隨江風翻起陣陣的浪滔。
江麵上,大型的生態養殖網箱,隨波起伏動蕩,夜晚還在巡夜的工人們,在山上和江邊來來回回。
這一切,看的我心裏很安慰啊!這裏麵不但有我的小夢想,還有為當地提供了太多就業的機會出來,讓我覺得自己很有公心啊!
而我把車開到了柳江別院的大門外,彈跳而起,輕鬆的就翻牆進去了。
蓮姐啊,俺可算是終於回來啦,你還好麼?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