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部說,香總的保鏢都是很囂張高傲的,這種行為,他們也不敢管的。
我知道杜春雪這是想逃。
這世界上,她能逃去的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回到清城門吧?
哼哼,回清城門,有那麼容易嗎?
我當時連中午飯也沒有吃,跳進我的奧迪a6裏,直接就朝著省城方向追去。
這賤人雖然開的是跑車,但是通往省城的國道的白天依舊是相當繁忙的,我就不信她能逃的很遠。
然而,讓我非常鬱悶的是,我竟然沒能追上她。
我的車技,不敢說天下第一,但至少是超一流的了。
但一連追了四個小時之後,連杜春雪的跑車屁股也沒能看到。
媽的,這賤人開車就那麼厲害嗎?
我停下來,在路邊一個小鎮的小館子裏吃著中午飯,同時給省城的情報係統發去了命令。
當然,省城的情報係統裏,現在又多了一員幹將,真是個老幹將——牛秀。
我要求在果州通往省城的路上,把杜春雪給我截住。她的畫像,讓牛秀給畫出來。
牛秀這老家夥,在山中苦修,無聊時還是習得一手好書畫的。
實際上,這些修行的門派弟子,琴棋書畫都是略懂一二的。
媽的,我就不信杜春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哼哼……
她要回清城門,必走省城的。
然後,我就安安心心的吃飯。
正在吃著,小飯館裏來了一高一矮兩個男子。
看起來,年紀都在三十出頭,普普通通。
他們進來之後,點了幾個菜,話不多,是北方口音。
我隻是看了他們一眼,沒再看第二眼。或許,看他們的裝扮,就是挺有錢的北方佬而已。
我還是吃自己的飯,默默的吃著。
吃完飯後,我便駕著車,慢悠悠的往省城趕去。
但我很快就注意到了,先前來小飯館裏吃飯的兩個北方佬,居然開著一輛很拉風的黑色大吉普,跟在我的身後。
我試著加速,他們也加速。
我試著減速慢行,他們也一樣。
不過,我們之間,始終還是隔著那麼三四輛車的安全距離。
有一次,一輛進口的本田超了他們的車。他們一個漂亮的加速,如同飄移似的,就把這車給甩掉了,保持著對我的跟蹤距離。
我當時就明白了,這倆貨一定是針對我來的。
不過,我心裏並不虛,給蔡正、張合發了信息,也給牛秀發了信息,說明了情況。
前二者當然表示,馬上從果州出發,追過來。
牛秀則表示,他不會開車,但癩皮狗會開啊,他讓癩皮狗開車送他往我這邊來迎,叫我盡量加速,早點脫離。他一直把我狗哥叫癩皮狗的。
牛秀說,他懷疑這可能是清川子那個惡毒小人雇傭的殺手來幹我。
我也知道,這兩個跟蹤我的人,絕不是凡人,恐怕還是修行者,有可能是化身境界了。
化身,便也是意味著化去一身的修行氣息,歸返如凡人之狀啊!
兩個化身境界,老子真是吃不消。
於是,隻能跟他們拚一下車技了。
還好,我的車技依舊不錯,能甩開他們。
不過,他們很快就能追上來,繼續保持著對我的跟蹤。
一路上,包括天黑了,我也沒敢停下來。
這尼瑪要是停下來的話,恐怕我就是個死災了。
然而,到底我還是麵臨著危險了。
因為我的車子在晚上十點左右沒油了,那時又在山區,料想蔡正、張合還沒有追上來。牛秀那邊也沒有趕過來啊!
車子沒油了,最多撐三十公裏,這之後,老子怎麼辦?
反正,這兩個家夥的大吉普,已經超過了我身後最近的一輛大貨車,直接朝我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