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家夫妻的臉都有些黑了,很顯然他們不相信自己父親會輸掉這場對決吧?
居然我還贏了。
這豈不是說明我離娶鐵蘭又近了一步?
他們夫妻倆,肯定是知道我和鐵老頭的考驗約定的。
我知道他們心裏是不服氣的,說白了也就是不喜歡我罷了。
這時候,鐵老頭在那淩宵花藤裏還沒爬起來,老臉憋紅,很是鬱悶的樣子。
於是我趕緊衝過去,將他往起裏扶,“鐵老,您慢點兒,沒什麼大問題吧?晚輩並沒有下很重的手,應該……”
話沒完,這老家夥啊,突然偷襲了我一掌。
靠,這一掌我真的擋不住了。
如此近距離,同級相殘,我可謂是慘啊!
這一掌拍中我的右肩膀,當場將我抽飛出來。
我落在了地上,鐵蘭驚呼了起來,直接朝我衝來。
我那時感覺好痛苦,因為右邊肩膀碎了,痛得鑽心,都特麼快抽了。
而且,中招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感覺肉皮子已被人給烤熟了似的。
火係高手的熱能掌,真的是讓人痛苦。
那時,鐵老頭居然從花藤裏跳了出來,一指我,“小子,你才輸了呢!老夫這是用計獲勝了。你剛才也是拖延戰術,也是用計。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鐵蘭衝到我的身邊,將我扶起來,我痛苦的皺著眉頭,右臂已然垮下來了。
她衝著鐵老頭大叫道:“哎,爺爺,你幹嘛呀?你是願賭不服輸,下—陰招是不是啊?”
有她這話,我心裏安慰多了。
不過,鐵江卻喝斥女兒:“蘭蘭,這等事情,你少要管了。”
鐵母更是叫鐵蘭,“蘭蘭,你給我過來!”
鐵蘭心一橫的樣子,“我不過來。你們欺負人!看張浩都讓爺爺打成什麼樣兒了?”
說完,她關切的看著我,“你個二傻子,扶什麼扶啊?你看你,這肩膀骨頭碎了吧?”
說著,她還伸手摸了摸我的右肩。
“啊!!!”我當場跟殺豬一樣吼了起來,痛的差點暈厥了。
鐵老頭卻是冷冷一笑,“兵不厭詐,誰傷誰輸。張浩,你輸了。應該怎麼做,自己知道吧?”
我暗自咬了咬牙,沒想到這老頭竟然如此不講道理啊!
唉,這年頭,誰的拳頭硬,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不講道理的。
於是,我隻能點點頭,“好,前輩心計重重,晚輩佩服,服輸。”
說完,我轉身就走了。
鐵蘭伸手來拉我的左手,我卻扭頭看著她,認真道:“放心,我一定會回來娶你走的。”
她愣了一下,滿臉飛起了紅,說你一個人怎麼走啊,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淡道:“沒事,一隻手一樣可以開車的。”
說完,我大步走向我的勞斯萊斯,跳上去,打火,啟動,迅速離開。
媽的,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可是心裏悲苦啊!
這什麼事啊?
好不容易贏了,幻想著今天晚上和鐵蘭能來個幸福生活了,誰知搞成這樣了。
這右肩的傷,怕是沒個一個月又好不了了,唉……
我這修行的金係心法,又注定了沒法自我恢複的,隻能用現代醫學來養傷了。
當然,傷筋動骨一百天呐!這養傷的時間裏還不能過生活,簡直是憋人啊!
唉,先算了,這就是命啊!
開著車到了西華醫院裏,我掛了急診,馬上拍片、治療。
醫生看了我的片子,都不禁很驚訝,說你這是什麼傷?骨頭、肌肉都像是被煮了一樣,肩胛骨斷了,上臂骨也挫裂的嚴重,就像被燒得半生不熟的馬肉一樣。
我苦澀一笑,說被人打了一掌。當然,我明白被火係修行者打一掌,就這個效果,很痛苦的,傷勢好起來很慢。
醫生問什麼人這麼厲害,把你打成這樣?
我搖搖頭,不語。他也就沒再問了,好好給我接骨,做處理。
忙碌了兩個小時後,我終於在高級單間裏躺下了。
同時,給蔡正和張合打了電話,叫他們趕緊過來陪我。
兩個人從名門大舞廳的溫柔鄉裏不情願的趕來,一聽說這等情況,都有點鬱悶了。
當然,蔡正還是說這鐵老頭也太陰險了,明明就是輸了,結果還這樣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