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
孫興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臉,這才注意到臉上還有不少的小包,囂張的氣焰頓時熄滅,如沐涼水一般。
“我剛才隻是為你止痛,而非解毒,要想徹底解毒,備好餘款再來。”林宇徐徐說道,頗有高人氣派,他早就猜到了,孫興不會這麼老實的被坑。
孫興沉默半晌,問道:“那視頻呢?”
“我不過就是想討個公道而已,你交了錢,撤銷派出所追捕,我倆今後井水不犯河水,我才沒那閑工夫那個視頻去找你麻煩。”林宇不屑說道。
“好!你等著!”孫興掙紮許久,點頭說道,卻是言行不一,擺出了一副不服氣的表情,逃似的跑出了公園。
……
寧城中醫院。
一大早,林宇就把錢拿到了醫院,交給了張海山。
“林宇,你這是啥意思啊?俺可不能要你的錢。”張海山看到那兩遝錢,趕緊推脫。
林宇卻是把錢硬塞進了張海山的手裏,道:“拿著吧,我是代表工地來看望你的,這是錢工頭給你的醫藥費。”
“這……林宇,謝謝你。”張海山憨厚老實,也沒想太多,連聲道謝的收下了錢。
林宇擺了擺手,笑道:“海山哥,好好養病,不用謝我,謝謝你的好老婆吧!”
林宇說完,意味深長的瞅了柳春花一眼,柳春花如被針刺般,立刻回避了林宇的目光。
林宇笑了笑,也不久留,轉身離去。
可就在出門的時候,柳春花卻是後腳跟前腳的追了出來。
“你還有什麼事情?”林宇皺了皺眉頭,他並不想與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多打交道。
“這錢,是孫興的吧?”柳春花小心問道。
林宇並不避諱的點了點頭。
“那你不會再把視頻……”
柳春花輕咬朱唇,猛地抬頭說道,卻被林宇遮住了嘴巴:“春花嫂子,你真不用謝了,你好好照顧海山哥就行,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這段話,林宇故意說得很大聲,足以讓張海山聽見,而後迅速的消失在了走廊中。
柳春花傻傻的站在原地,她明白了林宇話裏的意思,歎了口氣,回了病房。
與此同時,寧城的另一家醫院裏,一個滿臉水泡的男人正掩著麵,匆匆的行走在問診的路上。
這人,自然是孫興了。
作為一個標準的守財奴,孫興花兩萬塊救命已是心疼不已,再花八萬塊去掉臉上的水泡,他是決計不肯。
可是,仍憑他跑了好幾家大醫院,醫生都說這蜂毒是新品種,給他的建議無非就是留院觀察,沒人敢說能完全治好。
這所第一人民醫院,已是他最後的希望。
然而,當他走出診室的刹那,他終於徹底的絕望了,他確定了林宇所言非虛,這毒,或許真的隻有林宇可解。
“先生,請留步!”正當他心裏打鼓,衡量著是否去找林宇購買徹底解毒的解藥時,一個清麗的聲音卻從他身後傳來,叫住了他。
孫興轉過頭去,兩眼頓時瞪得老大,目光毫不掩飾的遊走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隻見這女子柳眉俏目,朱唇紅妝,穿著一身開叉旗袍,古典之中,又透露出一股子的性感味道。
“真是太美了!”即便是獵豔無數的孫興,也不禁大流涎水,暗自讚歎。
“先生,聽說你臉上的水泡,是被蜜蜂蜇的?”女子略過孫興充滿欲望的目光,開口問道。
孫興聞言,隻感覺臉上一痛,看美女的心情都沒了,警惕不已的問道:“你問這個幹嘛?莫非你也想賣我解藥?”
這旗袍美女卻是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先生,你誤會了,我正在找解藥呢,怎麼可能向你兜售解藥。”
“你的臉也沒爛啊?要解藥幹嘛?”孫興仔細的打量著美女的臉,這次倒沒了色心。
“不是我,是我弟弟,他也被蜜蜂蜇了,而且臉上的水泡比你還要嚴重,還非常痛苦,我看你卻沒事,所以有些好奇。”旗袍美女解釋道,言語中透露著一股痛苦。
怎麼還有人被蜜蜂蜇了?難不成這蜜蜂真的不是林宇放的?可是他又怎麼會恰巧有解藥呢?
孫興微皺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可一看眼前旗袍美女焦急的神情,頓時就樂了,靈機一動道:“不瞞美女你說,我在被蜇時也是痛苦不堪,但是我幸運的遇到了一位醫界大師,是他給我了一瓶藥水,讓我得以解除痛苦。”
旗袍美女一聽,登時興奮的問道:“先生能不能幫我引見這位大師呢?”
孫興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可是這大師叮囑過我,他喜歡清靜,隻救有緣人,不允許我再帶其他人去叨擾他,否則連後續解藥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