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年手臂用力,摟緊懷裏的人,直接把人抱到了樓上的臥室裏。

家裏沒有別人,他也就沒去關臥室的門,一直走到浴室裏之後,才動作有些粗暴的反手把磨砂的門反手用力一關,然後把時景按在了浴室的門上,低頭,一手透過單薄的衣料,動作輕柔,卻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扣在了她光滑的背脊上……

時景突然吸了口氣冷氣,浴室的磨砂玻璃門溫度畢竟偏低,就算是在夏天,衣服被掀起一角,肌膚直接貼在上麵,那涼意也讓人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冷……”

盛斯年一聲不吭,卻幹脆利落的抱著她一個轉身,自己的後背抵在了門上,卻依然把人緊緊的扣在懷裏,他的手掌在她的背部逡巡,手指碰到了內衣的扣子時,自然而言的將其分離。

不多時,兩個人的衣物已經落了滿地,浴室細密的淋雨水聲中,單薄的的衣料被舒適的溫水浸透,透出幾分誘人的狼藉……

男人和女人之間,天生力量上的差異,在這個時候發揮到淋漓盡致,時景禁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悶哼,她渾身虛軟、殷紅的嘴唇都還有些本能的顫抖,本就困倦的眼睛裏,水霧迷蒙,平日裏所有的強勢和冷漠,似乎都消弭在他的占有和征伐之中……

浴室裏熱氣彌漫,水蒸氣籠在裏麵,幾乎讓人看不清鏡子裏的畫麵。時景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似乎連指尖再動一下都顯得尤為艱難,輕輕的喘息著,略帶沙啞的嗓音,融化在細密的水聲中,卻意外的誘人……

終於躺在床上的時候,時景的身體敏感到稍稍一碰,便又是一陣輕顫,她微微半闔著眼睛,困得幾乎不想睜開。

盛斯年半躺在她的身後,深邃的眼睛裏帶著饜足的笑意,如同一隻吃飽後懶散的大貓一般,依舊不舍的擁著自己的獵物,時不時還想要湊上前去輕輕的蹭一蹭,咬一口。

盛斯年把人擁在懷裏,動作緩慢卻輕柔的用幹毛巾緩緩的擦拭著她微微有些濕潤的發梢,時景閉著眼睛,似乎已經要睡著了,隻有感覺到盛斯年的動作稍稍扯到一點她的頭發時候,才在他的懷裏微微的動一動。

盛斯年摟著她的肩膀,動作極其輕柔的把被子往她的身上蓋好,隨手把毛巾放在床頭櫃上的時候,目光一動,直接伸手,將從書房裏拿出來之後,就放在這裏的那枚刻著字的鑽戒從盒子裏拿了出來。

盛斯年輕輕的拉過時景的手,看看自己手裏的那枚戒指,輕輕的碰了碰時景,在她的耳畔低聲傾訴道:“我們結婚吧……”

“嗯……?”時景困得不行,整個人都昏昏沉沉,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盛斯年指尖有些顫抖卻格外堅定的將那輩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然後輕輕的拉過她的手,在中指的戒指旁輕輕的吻了一下。

“嗯,先確定了……然後再準備儀式……”盛斯年的眼睛仿佛都在發亮,依然小聲的和她說道。

時景無意識的攥了下手指,她平時手指上很少帶首飾,自然更能感覺到戒指明顯的觸感。

時景都沒有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意識到那是什麼之後,呆了半晌,才宛若夢中囈語般,聲音極輕的低聲喃喃了一句,“……你學壞了。”

“我沒有!”盛斯年的聲音也很輕,深深的笑意從嘴角一直蔓延到了眼底,卻斷然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