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老不尊的商以澤,看在我的麵子上倒是沒有繼續數落兩人。
讓君祁繼續查探,他也帶著我私自去調查,我慢慢的變成了拿著君家的公司,不務正業的人,頂頭上司是隻鬼,別人看不見下,我都快要傳言被君祁給包養了。
他剛帶著我離開,就聽見同事們說我和君祁那些不得不說的曖昧,當即就被商以澤掀翻在地,商以澤在旁邊不滿的說著那些人胡說八道,那吃醋的模樣,可愛的我差點沒忍住去揉他的俊臉,他看著我在旁邊忍笑的模樣,不滿的看著我。
“怎麼?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就是覺得太大題小做了,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情,我怎麼看,是我的事情,就算我和全世界曖昧,但是真正和我在一起的人,還是你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商以澤好像被我鼓勵的整個人有點飄忽。
二話不說就壁咚強吻,根本不管有沒有人,我敢保證如果商以澤再這樣下去,我總有一天會被當作神經病抓走,一言不合就秀恩愛,也要有人能看得見才行。
單身狗虐不到,這奇怪的眼神向我投來的反倒不少。
正在這時,又一個女孩砸到了我們跟前,就在商以澤的背後,還一步步的朝著我站的位置爬了過來,商以澤看著那張摔得慘不忍睹的,根本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情,或者說除了我之外,他對誰憐香惜玉過,他單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將女人的頭狠狠的擦在地上,讓她不能夠抬起頭對我笑。
“夫人,別擔心,隻要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一絲一毫。”
我點點頭,眼睛還被他遮掩著,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的手遮擋的地方,我再也看不見眼前到底是怎麼樣的慘狀,警察來的很快,屍體也被處理走了,商以澤鬆開了護住我雙眼的手,地上除了需要很多天才會消去的血跡之外,什麼也沒有剩下。
“小姐,你可真不走運,怎麼一個星期還沒有,你又目的了一次跳樓事件,居然還離得那麼近。”
臥槽這種事情需要你親自來說嗎?如果可以的話,以為我想遇見這些倒黴催的事情嗎?
我心裏止不住的咆哮,臉上還努力保持著微笑,明明已經被警察那番話氣的頭微微陣痛,而更過分的事,商以澤居然襲警,二話不說就把警察撂倒在了地上,真是仗著別人看不見自己,做起事來為所欲為!簡直沒有個分寸!
“小姐你還是先離開吧!我感覺這地方奇怪的很。”警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就好像那女人的魂魄還留在這裏沒有離去。
我點頭,沒有多說話,就牽著商以澤的手離開,嘴裏低聲教訓著他,他倒好,還真是仗著別人沒辦法看見自己,就開始胡作非為,想教訓誰就教訓誰,根本不需要和別人商量什麼!
“夫君,我突然想起來,那些人指甲上都帶著水鑽,而且其中一個女孩從高壓電上跳下來,渾身都焦了,但唯獨雙手毫發無損。”
“嗯,這件事我已經讓他們去查了,不過辦事能力太差了,現在還沒有消息。”
早知道商以澤那麼機智聰明,我就什麼也不說了,反倒是現在弄得下不了台麵,還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尷尬的要命。
而這件事剛談完,君祁就發了一個短信過來,商以澤帶著我急忙趕去了下一個地點。
那是一個看起來比較畢竟的小巷,周圍很安靜,也沒有什麼店麵,不過我居然在小巷內聽見了周然的聲音,她拿著手機在手上晃悠,目光不斷巡視著,好像再找什麼東西。
“小然?”
“周芒你怎麼會在這裏?”周然這次倒是沒有尊稱我一聲姐,一副木已成舟的模樣,不屑的審視了我一番,“怎麼你也來這裏做指甲嗎?網上的朋友告訴我,這裏有一家店,貼上去的水鑽都是真的,你現在身上錢也不多,要不要我給你一些?不然我還真擔心你消費不起,丟了我的臉。”
媽蛋!她怎麼不飛上天去!仗著周家錢多,那不得了的模樣,不知道還真以為周然家是造紙廠。
連夜趕工,人民幣都可以拿出來幾大箱往樓上撒。
“這裏的東西你惹不起,先回學校,別到時候平白丟了自己的性命。”
“你想讓你身邊的小鬼來整我是嗎?周芒!我周然根本就不擔,你想做什麼放馬過來就好!”
我忍不住白了她一樣,不知道周然的腦袋是不是被人民幣的味道給熏壞了,不然怎麼一臉土豪劣紳的模樣,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
“隨便你。”
“你以為你周芒在的地方我喜歡待,和你在一家店做指甲,我都覺得掉價。”周然一聲冷笑,狠狠的擦著我的肩膀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