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段時間內,電視上又有了新的新聞,孕婦離奇在地下道死亡。
腹中的胎兒被人扒去,我卷臥在沙發裏,看著新聞的標題,還有鏡頭裏殘留的血跡都覺得心驚肉顫的。
家裏隻有我和周宇兩個人,商以澤說公司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大概有兩個白天沒在家裏守著我,不然我都覺得我的活動地點,可能隻剩剩下臥室了。
“姐,這天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
“那倒是,殺人的歹徒也太喪心病狂了,連一個懷有身孕的孕婦都不放過!簡直太過分了!”我憤憤的說著,掏了一把薯片塞到嘴裏,咀嚼的同時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這世道我真是越來越不動了。”
“我聽民間說有一種偏方,說吃了嬰孩的肉,可以長生不老。”
我看了一眼周宇,用關愛智障的那種眼中,“這部電影我也看過,但是別殺了,電影和現實是有差別的,臥槽!人都可以吃人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幹的!我想大概是情殺,或者搶劫,你看新聞上也沒有說死者肚子的孩子被人挖走了啊!”
說完,眼前突然一黑,我好像來到了地下道中,幽暗的燈光在地下道裏微涼著,那孕婦手扶著肚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因為害怕嘴裏還哼起了小調。
突然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把孕婦撲到在了地上,利爪朝著孕婦的小腹抓去。
“啊!”
“怎麼了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周宇急忙問道。
我指著已經開始在電視裏放廣告的橋段,不斷的喘著粗氣,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原來來盡力過很多次,但大概都是要差點變成開往陰司路的鎖的關係。
而這一次,沒有詛咒,平常商以澤也在家裏守著我,我為什麼有看見了那些匪夷所思的畫麵,百思不得其解下,我撇過頭正對向一臉黑人問號的周宇,身體往沙發的另一邊挪了挪,臉上的笑容都因為周宇麵部的表情尷尬了不少。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又沒開出一朵花來……”
“姐你剛才呆愣了五六分鍾,說什麼你也不理我,後來你叫了一聲才恢複的!你再想什麼,想的那麼認真,還是又遇見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周宇關切的看著我,“你跟我說說,我也好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地方。”
他指了一下我的肚子,“而且姐,說實話,你肚子裏麵那個都還沒有解決,又惹上其他什麼麻煩,你一個扛得住嗎?”
“周宇你是不是還想我夫君下手,我告你,下回他可沒有那麼好說話了。”我用威脅來掩蓋住我惴惴不安的心。
原本這段時間我都快要忘記我有鬼胎的事情,要不是和周宇好不容易接觸一次,他又莫名其妙的提了起來,說什麼我也不會再考慮這些事情。
正在這個時候商以澤回來了,看見我和周宇坐在一個沙發上不滿的蹙著眉頭,我生怕他又把周宇從沙發上‘趕走’,急忙上前拉住了商以澤的手腕,往另一邊一坐。
“夫君,你這是去哪了?”
“處理一些事情。”商以澤手指戳了戳我的臉,“怎麼臉色那麼蒼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總不能說我好像又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再說了,我也覺的有些事情我太過疑神疑鬼,因為身上這條莫名其妙的天魂,我都快要被自己逼瘋了!
所以細想了一番還是對這商以澤搖搖頭,手抓住商以澤的肩膀。
“夫君,公司有什麼事情嗎?”
“商祁查到上次醫院的陣法,可能並不是那個女人能夠駕馭的,背後還有其他人,甚至可能指示他幹了不止這麼一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他讓我多加小心一些。”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意識到什麼抬頭看著君祁咽了口吐沫,“你的已是上兩回的事情從理論上來說並沒有結束是嗎?”
“嗯,還沒有結束。”
周宇也懂事坐在一旁不問也不插話,安安靜靜的看著電話,要不是他轉了個台,我都快要忘記,客廳裏除了我和商以澤,還有周宇的存在……
大概是那些天在商以澤身邊收到的委屈並不算少,所以才能乖乖坐在一旁。
我也可以好好的和商以澤交流接下來的問題。
“夫君,既然這樣說,就是有人還在暗處覬覦著我對嗎?”我緊張兮兮的看著商以澤,“那這樣說來,所有的事情大概還沒有結束。”
商以澤搖頭,“你錯了,夫人所有的事情隻是一個開端。”
臥槽!我不想玩了好嗎?能不能送我回家!
這都是些什麼事情,如果我能夠選擇的話,我也不想要這條天魂,畢竟單單一條天魂就已經不知道給我惹上了多大的麻煩,這繼續下去,我都不知道我還有沒有生兒育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