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我驚魂未定我去浴室中洗澡。
在搓洗身體的時候,才隱約發生手腕上的傷口,上麵縈繞著一陣陣黑氣,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咬傷。
我站在水裏搓了搓自己的傷口,隨後又緊蹙著沒有,一股子疼痛感,讓我倒吸了一口寒氣。
黑色的血從傷口裏滲出,受傷的位置,不算太大,但是流出來的血卻不少,我看著黑血不斷的從腕口冒出,就覺得心裏泛起了涼意。
比如說我是不是子啊不自知的時候,被那些東西給咬了?
越想心裏越覺得害怕…抬起手來的瞬間,隻感覺心口涼了一大半,就連手指都忍不住微微顫抖,死死的捂著那帶血的傷口,看著那傷口有些回不過神來。
我洗完澡從浴室內出來,穿著白色的襯衫,那袖口不長不短,剛剛擋去了我腕上的傷口。
“你說如果有人從那些餓鬼的嘴裏逃脫,如果被咬上了怎麼辦?”
“怎麼突然會有這樣的疑問?”
商以澤的一句反問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看了商以澤半天在急忙說道。
“我就在想有沒有從那些餓鬼口中逃出的人。”
“看他們的數量和數度,不可能有。”
“也可能會有學道術的人,被餓鬼盯上也不奇怪對吧?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疑問,你告訴我…如果這樣,會怎麼樣?”
商以澤背靠著沙發背,雙眼遲疑的看向我,“我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疑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好的跟我說?”
我搖搖頭,“我洗澡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如果被咬到的人會怎麼辦而已,再說了你保護我,保護的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會被咬到。”
我發出兩聲幹笑,讓這句話更有可信性。
但是商以澤的眼神,卻更多了幾分懷疑,手杵著沙發微微坐正身體,同時往我身邊靠近了些許,眼中滿是不確定。
“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欺騙我,不然等你毒氣攻心,身上的肉全部腐爛的時候,再求我就回天無數了。”
“啊?”我嚇得急忙拉開手袖,將腕口的傷口袒露在了商以澤的麵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剛才在浴室一直都會流出黑色的血,夫君,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死定了?”
我朝著商以澤小心翼翼的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緊蹙著眉頭,看起來緊張的快要昏過去了。
“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誰知道那些人在暗處竟然那麼不講道理,直接就咬上來了,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我的手扇了兩下傷口,“夫君,而且這傷口特別疼,就好像整個手臂都快要掉下來了。”
邊說,我的眼神邊打量著商以澤,害怕他因為我的隱瞞生氣。
商以澤無奈的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不嚇嚇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會隱瞞多久。”
“你?你嚇我的,不會那麼眼中是不是?”
“不是嚇你的,隻不過需要一些時間,手上的肉近期就會腐爛,不過身上的肉,可能需要兩到三個月,這樣你能夠放心嗎?”
一句反問下,我沉默了,看著手上隱約會冒出黑血的傷口臉色越來越難堪。
“那你說這手腕上的傷口應該怎麼辦才好?總不能讓它一直這樣吧?手上的肉什麼時候會爛掉?爛掉是不是會有腐臭的味道,然後慢慢就變成方警官那樣?”
“等等,方警官。”
商以澤大概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間站起身來。
眼神沒過多久又看向了身後的我。
“姓方那個女人很有可能之前已經被咬過了,之後應該是第二次的傷害,不然身上的腐臭痕跡不可能一會就重成那樣。”
“所以那個時候餓鬼有多少?方警官是怎麼能夠堪堪逃過的?不可能那麼容易吧?”
“大概第一次圍攻她的時候隻有一兩隻,之後第二次才多了數量,所以你發現沒有,姓方那個女人,才會身上的傷口比普通人的要多,丟失的地方和腐臭的味道,也同樣要比其他人的要重。”
“這樣…沒想到方警官還挺厲害的,居然能跟一兩隻餓鬼對決,但是方警官可能看得見他們嗎?”
“難說,人臨近死亡時所感覺到的危機感,你覺得呢?”
“這樣,他們很有可能再二次襲擊我,是嗎?”
看著商以澤點頭,我就房間屬於我的遊戲並沒有結束,餓鬼還會繼續,我們卻根本不知道對方有多少可以攻擊的殺手。
另一邊褚婷的安危我也忍不住開始越來越擔心,因為現在我在逐漸發現,所有的一切並沒有那麼簡單,甚至逐漸發展下去,也有了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商以澤,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