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我回到房間。
商以澤還在睡覺,看起來身體狀況大概一直都沒有恢複,從背後看上去,商以澤的模樣還顯得很虛弱。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商以澤的身後,手剛要觸碰上他的後背,門外莫名想起了敲門聲,我轉過身去開門,站在門外的老板,讓我不由往後退了兩步。
他身後看了一眼屋內,緊蹙著眉頭。
“這位太太我還是勸你,如果可以的話,盡快帶著你的先生離開這裏,這裏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況且繼續留下去,也隻不過是自尋煩惱而已。”
我緊蹙著眉頭,對於他這番神乎其神的話,不明所以。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特意來這裏警告我這些,想了很久,視線刻意回避開,臉上也多了些別樣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提醒,我和我的夫君都會小心一些。”
“小姐我的意思是讓你們盡快離開這裏,不然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現在的決定,希望你們一定要慎重。”
我一拍老板的肩膀,卻被他急忙拉開:“這肩頭可不是亂拍的,你容易把別人肩上的火給拍滅,有些時候很容易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而殺死一個人。”
我咽了一口吐沫,覺得這裏店裏看上去的確太過奇怪,就連老板看起來都有些神神叨叨的。
有些事情就好像他知道但總是說半句藏半句,我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就連周圍所有的住客也帶著那種讓人惴惴不安詭異感。
商以澤的身體還沒有恢複,我湊過去看了一眼商以澤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一點好轉。
不過也正因為擔心這個身體的緣故,我並不打算讓他服用藥物,心裏也在琢磨著是不是因為現代食物的關係,才會讓一具在棺材裏久待的屍體,有了極深的不適應感。
我抬起手來摸了摸商以澤額間的溫度,燒已經推下去了,不過精神大概還沒有恢複多少。
突然,商以澤抓住了我的手腕,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他拉扯到了床上,唇已經堵上了商以澤的麵頰,剛要慌忙的站起身來,卻被越纏越緊。
當一吻鬆開,這丫的厚顏無恥的舔了一圈嘴唇。
“我這是在補充體力。”
“補充你妹!你這樣完全就是在交叉感染!”我想要站起身來,卻不料被商以澤越抱越緊,就差將我卷入他的懷抱中。
我低下頭,不敢與商以澤有太多眼神上的交彙,與之同時也急忙低下了頭,總感覺,接下來的劇情大概是我們在旅館中,做出什麼羞羞滴事情來。
商以澤靠近我的耳邊,輕吹了一口熱氣,嚇得我急忙站起身來,捂著耳朵,看著床上一臉壞笑的人臉。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找個辦法和你親熱親熱而已,因為我感冒了,如果你還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我會覺得不公平。”商以澤懶洋洋的坐起身來,抬手想要拉住我的手腕:“怎麼樣?剛才酒店的老板,來找你說了些什麼?是很有意思的話題嗎?”
“他隻是說,讓我們最好不要再這邊留太久,看起來這裏的確沒有那麼平凡,甚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你和我都難以承受的。”
商以澤上揚著嘴角:“看起來這裏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
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隻覺得這裏古古怪怪人心惶惶的,看起來這裏的酒店老板不正常,而且很有可能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正常。
我看了一眼商以澤已經打算在這裏成就一番事業的模樣,隻覺得一瞬間自己頭疼的厲害,天知道我恨不得下一秒就從這裏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已為人母,對於自己孩子的父親,我比原來更擔心了,又或者是肉身很容易損壞,又經曆過一次他的死亡。
正在這個時候,樓下出現一個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女人,行為舉止都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她站在床下,仰頭看著窗子裏的我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奇怪,不多時。
她發現鏡子裏的我也在看她,她便長在樓下,看著樓上的我們開始微笑,臉上上揚的幅度看起來非常詭異。
很僵硬,明明是笑著,卻不能看出表情是喜是悲。
“你們都會死在這裏的。”
明明她隻是輕微的張嘴說出這樣一句話,可是我卻能聽見的質感,就像是這句話在我耳邊說起的一樣。
我緊蹙著眉頭,轉頭看向商以澤,剛好開口問些什麼,轉回頭,那個站在窗口奇奇怪怪的女人好像已經消失了。
“剛才的話你聽見了嗎?夫君,你有沒有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好像說什麼我們所有人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