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時刻,一瞥急忙拉著兩個的手或是衣袖就朝著一條小道跑去。
沒多久,一雙雙手開始牽扯著我們,好像是不準我們從這裏離開,與之同時牆裏也帶著濃重的腥臭味,讓人有些難以適應,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那慢慢朝著這邊靠近的村民,緊閉著雙眼,扒開那些手向前走去。
手心時不時還會莫名其妙沾染上讓人不適的粘液,就好像屍體後期巨人觀所出的綠水,讓人極為的不舒服。
白師傅和薛東沒有說話,但是在這樣的一條小道內,我還能聽見他們的呼吸,與之同時,也能感覺到自己心裏的安穩。
突然背後傳來一身慘叫,白師傅急忙拉了我一把,我回過頭,一根紅線栓成的針已經沒入了薛東的胸口,那些牽扯著我們的手,突然在一瞬間消息,我深吸了一口氣,接過薛東手中抱著的孩子急忙朝著前麵走去,白師傅反而讓抱著薛東,也加快了步伐。
另一邊,平日裏那個白衣飄飄的前世,突然口中咒語一出我們被封鎖在了另一條鬼道了,周圍沒什麼東西,但是我已經感覺到,這裏已經變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範圍。
突然那白衣飄飄的男人消失,薛東胸口的針飛了出來,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口氣,人往後退了兩步。
更讓人心疼的是,他擦拭著嘴角,抬起頭來看著我笑了笑,“我沒事的,我想應該能撐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就想辦法從這裏離開。”薛東剛說完,捂著嘴又發出了兩聲輕咳,臉色蒼白的要命,換做是誰看見心頭都免不了一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將孩子摟在一邊的同時,蹲下來開薛東的傷勢,他側過頭,對著我搖了搖手,臉上還強撐著笑容。
“我的事情你不需要擔心,我還能照應的了自己,隻不過是小傷而已,不足掛齒。”
“胡鬧!”白師傅一聲怒喝,“你現在的魂體是什麼樣的,你修道之人難道也不清楚,再來一次,我怕你都要魂飛魄散了。”
“反正如果在這裏出什麼事情,也是一樣的,再說了,我一向無牽無掛的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薛東看著我笑眯眯的一攤手,“我隻想做我該做的事情,人這一輩子,不是就求一句無愧於心,反正我覺得我現在挺好,挺舒服,其他事情也沒有怎麼樣,不是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反而拿這樣的薛東一點辦法也沒有。
正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別樣的說話聲,是一個女人,我們聽到第一個音節而出的時候,都不敢轉過頭去,畢竟誰也不想體驗那樣的危險。
“這個…這個怎麼辦?那些人是不是已經追來了,我以為我的前世應該很厲害嗎?沒想到居然連這些人都防不住,真是太差勁了。”薛東低聲呢喃道。
“我就是在這裏等著你們的。”
這個聲音我越聽越熟悉,轉過頭去的瞬間,根本沒有想過站在我身後的人居然是馮兮。
馮兮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近,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容。
“我師出黑巫的門下,現在已經背叛了師父站在你們這邊,如果你們現在也不肯收留我,那麼接下來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去那裏。”馮兮看著我笑了笑,臉上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心有憐惜。
薛東疑惑的看著我,想了想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厲害了我的周芒,呸…厲害了商以澤的周芒,居然連黑巫身邊的人你也可以策反,可以啊!挺厲害啊!反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我們在這裏就多了個助力,也能夠多一些安全在其中。”
馮兮看了一眼薛東,又急忙拉到我身邊,把我拉到了一邊,看上去,一副很在意薛東事情的樣子,想了想還輕輕的拉了拉我的手袖。
“周芒姐,你告訴我,他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是嗎?他是不是就連我是誰都忘記了?”
我點點頭,“在他恢複前世記憶中發生的事情他都記不清了,所以你們兩個人的緣分很有可能也隻有到此為止了,你不該來這個地方,危險而且你既然是黑巫的人,如果觸怒了黑巫就不好了。”
我雖然這麼說,但是我真正最擔心的是馮兮這樣既然能夠臨陣倒戈一次,也就能臨陣倒戈第二次,所以我單膝這一次這個女人或許不是為了薛東來的,反而是未來陷害我們才出現的。
所有的一切越想越讓人不得不去深思,與之同時,越想也越讓人不得不去害怕。
鬼哭村已經夠危險了,沒想到周圍也不太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