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是什麼樣的感覺,大概是上天在我的身上留下了與眾不同,又好像在這些人眼中力量極大的東西。
但是倒頭來能夠做些什麼,還不是看著所有人,在這個時候出事,還不是親手造就了商以澤的消失,卻又在白師傅和蘇成他們的安慰下,下意識的有些移情別戀。
我頭靠著牆壁,合上了雙眼,那種心裏的揪痛感,我想除了我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明白,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耳邊好像還響起了商以澤對我說過的話,心裏不太好受,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但心裏卻有些東西就這樣狠狠的堵著,與之同時,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很多事情你就別多想了,我們會解決清楚的,你隻需要負責,好好保護好自己就行。”白師傅道。
我淺笑著,看向白師傅眼中與之同時驚起了波瀾,可是有些事情已經讓現在的我無法繼續平靜下去,反而心情一上一下,對於先下都已經沒有辦法回頭的事情,充滿了不安,我看著白師傅,手心裏全是汗液,一雙眼中也有著無法克製的難受,不多時,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師傅的雙眼,我埋下頭低聲笑著。
心口仿佛就好像插上了刀子,不知道為什麼,可就是難受的要命。
我不知道還能夠再說些什麼,那種心口快要裂開的感覺,讓人竟然有些哭笑不得,我握住自己的手心,雙眼裏含著淚,不知道還能跟白師傅再說些什麼,不過心裏已經無奈的快要炸開。
我和商以澤一直算什麼,事情發生到現在,所有的一切又算什麼,除了哭笑不得,我已經不知道接下來的路還能怎麼走下去。
“我…我站在庭院裏一個人靜靜,到時候如果薛東醒了的話,你就通知我一聲,那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我強撐著臉上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白師傅溫和的點了點頭。
剛出去,就看見白羽坐在了牆頭上,他看著我,麵色不如那幾次看起來友善,但就是不說話,好像就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裏,我跟他已經有了剪不清理還亂的深仇大恨!
我也不說話,也不看著他,反而依靠著牆壁,直視著前方,腦袋裏,卻忍不住在思考著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我所認識的商以澤,我已經分不清了,單憑白師傅他們的猜測,現在想來說明不了什麼。
就算是有證據指向白羽又怎麼樣,所有的一切不過也隻是,他們留給我一個合理的借口而已,反正看著這張毫不相熟的臉,我內心也就隻剩下這樣可笑的想法,恐怕就連商以澤自己聽見,都會覺得我這樣的確有些可笑。
“怎麼?我已經難堪,或者讓你厭惡到,就連看我一眼也懶得是嗎?”
白羽居然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應該怎麼回答。
現在我心裏亂得厲害,根本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果然是這樣的對嗎?所以你告訴我,你內心現在到底有多厭惡我,也讓我清除清楚。”白羽的雙眼微眯成一條線,臉上也已經有了不滿之意。
我看著白羽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心裏全是汗水,“不是這樣的,隻不過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確應該保持一些距離而已,你知道的,我已經是有婦之夫了,很多事情,真的不像你所想的那麼簡單。”
“所以我想讓你知道,無論你是誰,我白羽都要娶你!那商以澤到底算個什麼東西!”白羽一聲嗤笑,從牆上跳了下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白羽就一把將我摟在了懷中,一雙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別鬧了,這件事情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是不可能的。”
“你那麼執著做什麼?現在商以澤都已經死了,你以為你一個人還能做到什麼挽回什麼嗎?以我來看,事已至此,也沒有必要再做那強弩之末。”白羽慢慢湊近周芒的耳邊吹了一口寒氣,“你現在是我的,商以澤再也回不來了,而且我並不覺得,如果他能夠再次出現,又能比我優秀多少。”
我能從這個男人眼中,看到他本身所有的自信,他看著我,笑眯著眼,高昂著頭,那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渾身適應不起來。
如果現在還有人來跟我說,這個人就是商以澤的話,我覺得不會相信,一個將自己貶低的商以澤,完全不符合我對商以澤本身應有的了解。
“我本來都準備好一切了,你身邊的人,怎麼一點也不識相?你們這樣以卵擊石,是打算把自己逼向絕境是吧?”白羽臉上含著笑,看起來那笑容在我眼中也顯得極為諷刺。
我說不清楚,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不過就是有一口氣狠狠的堵在胸口,讓人難受的要命,原本打算抬手將白羽推開一些,沒想到他將我摟的更緊,就差將我快要揉捏到了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