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聰明,是的,我被那個韓洛薇算計了,昨晚又趕流行的了。”白梓萱知道事情發生了,改變是不可能了,她隻能認命的接受了,既然怎麼樣都是接受,她倒不如平靜欣然點接受。
果然,笑著也是一天,哭著也是一天,那還不如笑著呢。
白梓萱一如以往的生命力頑強,也許艱難困苦隻要笑著去麵對,或許就不會那麼難以接受了。
“我的天,,那個姓韓的真卑鄙!”相比較與白梓萱的平靜,覃暖顯得情緒異常暴躁,好吧,她是真的動怒了。
白梓萱可是她的鐵杆閨蜜,欺負白梓萱就跟欺負她沒什麼兩樣,她一直就對那個姓韓的不感冒,現在那家夥更是過分的欺負白梓萱,她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可忍。
“……”白梓萱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過分淡定了,不知道的人看到她和覃暖的反應,還以為昨晚的是覃暖呢。
“不行,氣死我了,我得找那個狐狸精好好算算賬!”覃暖越想越生氣,氣得肺都要炸了,話說從前在學校的時候,有人欺負白梓萱,可都是她給出頭的。聽到白梓萱說被人算計了,她自然是坐不住了,這一腔血時隔六年再次沸騰了。
話音剛落,覃暖就起身要去路邊攔計程車,看這架勢好像真是要去找韓洛薇算賬。
白梓萱現在的心情除了無語還是無語,當然更多的是感動。
人活這一輩子就是這麼回事,有的人朋友一大堆,卻沒有一個真心實意的,遇到事情跑得比兔子還快,恨不得跟你瞬間劃清界限。可有的朋友雖然平時對你是諷刺加挖苦,外帶數落,但關鍵時刻在你受欺負和有困難的時候,卻衝在最頭前,這就是朋友。
“好了啦,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去找她算賬,也是無濟於事了。”白梓萱的語氣活像個憤世嫉俗的怨婦,好吧,她現在的心裏還真是有怨氣,她覺得自己就是個替罪羊,明明是莫森犯的錯,為什麼韓洛薇將所有怨恨都發泄到她身上?
白梓萱緊緊抓住覃暖的手臂,生怕覃暖真會衝動的去找韓洛薇鬧事,要是真的那樣的話,她這張臉就真的沒地方擱了。
她知道,韓洛薇既然恨她,自然是越看她出糗心裏越爽,要是她昨晚跟男人的事情鬧開了,就正合了韓洛薇的意了。
“白梓萱,就你是萬年老好人,可你受委屈了,也不能這麼便宜她了。”覃暖氣得要炸毛了,她跟白梓萱雖然是好朋友,好姐妹,但倆人的性格神馬的卻是截然不同的。
正如她所說的,白梓萱是典型的萬年老好人,而覃暖呢,則是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的主兒,要她是白梓萱,絕對不會這麼便宜那個韓洛薇。
“你是不是想鬧得整個W市都知道完昨晚我跟男人了?那我想要成為主持人的夢想就徹底的泡湯了。”白梓萱知道,不跟覃暖把事情往嚴重了說,她的氣是不會那麼容易消得。
“這樣啊……”聽了白梓萱的話,覃暖果然稍稍安靜了下來,事情的利害關係她還是了解的,白梓萱說得沒錯,這要是真把事情鬧大發了,這競選主持人就算成功了,白梓萱也是當不成主持人了。
主持人的形象一定要好,要是還沒上任就緋聞滿天飛,電視台台長是腦抽了才會讓她進電視台。
“可這口窩囊氣,你能咽下,我咽不下去。”覃暖一臉幽怨的看著白梓萱,她突然發現她這個好朋友不是一般的倒黴,六年前稀裏糊塗上錯床,未婚先孕去了國外,現如今又被算計搞了這麼一出。
“好了啦,就當做了一場噩夢好了,我想韓洛薇報了仇,應該不會再找我的麻煩了。”白梓萱無奈的歎了口氣,事實上她也不知道韓洛薇還會不會對付她,找她的麻煩,當務之急,她隻能自我安慰了。當然也是安慰覃暖。
白梓萱發現,這本來她是要跟覃暖訴苦的,怎麼說著說著倒成了她勸覃暖了,這角色互換,換得還真是迅速。
“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那個狐狸精再找你麻煩,我一定要把她的狐狸毛都拔光了。”覃暖憤怒得瞪著眼珠子,她可不是說說而已,誰人不知道覃暖雖然長相甜美可人,是學校裏公認的第一校花,但她的脾氣可是名符其實的母老虎,母夜叉,誰要是惹上她,絕對是惹上了噩夢。
覃暖說話那可是說到做到的。
白梓萱的胸口暖洋洋的,好像高懸在天空上的太陽,將所有陽光都照進了她的心房,這種被關愛,被護著的感覺,真好。
帝豪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