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若惜躺在chuang上,想著重生的自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天,從酒店出來了,天色已經大亮,落若惜單薄瘦弱的身體,盯著微卷亞麻色頭發,臉色稍顯蒼白,站在紅路燈路口,看著閃爍的紅綠燈,她竟然看不清真實的感覺。
她跟著楚嚴歌來這個城市已經流浪已經5年了,第一次楚嚴歌見著她,就對著她說道:“以後在這城市,有我罩著你的。”
打了的士回家,做電梯上了樓,打門,發現屋內門窗緊閉,打來燈盞,一片狼藉,滿地的酒瓶,滿屋的酒氣,各種零食,撒野似躺在地上,這地可是她昨晚出門才打掃了的,可現在看著樣子,她覺得很無助。
落若惜一路拋開地上酒瓶和零食,直接走到臥室,臥室也是漆黑一片,她“啪”的一聲,打開臥室燈,床上光裸著兩人,映入他的眼簾,讓她心痛不已。
而楚嚴歌兩人因為燈光刺眼,齊齊的抬手擋住光線,兩人很是不悅,順手將手機一把扔在了落若惜的身上,嘴裏念著:“滾。”
那手機直端端的打在她的小腹上,引得她一陣疼痛,又看了看那女人,相貌良好,身材姣好,是他楚嚴歌喜歡的類型,可是看得自己的心跟著絞痛起來,在喉嚨裏呆了許久三個字,瞬間而出道:“楚嚴歌。”
這個叫做楚嚴歌很不耐煩得睜開了一隻眼睛,讓人落若惜覺得很是驚豔,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魅力,當年,就他一句話,自己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問,就這樣低頭跟著她走,這一來就是五年。
剛來這裏的時候,楚嚴歌會抱著吉他去街頭賣唱,然後給她買著熱氣騰騰的包子,他在一邊說:“惜,你先吃,我不餓。”
那時,楚嚴歌也是十八歲,有個當歌手的夢,他想要成為光環圍繞的明星,然後被鮮花簇擁,掌聲滿場,金光閃耀;那時,落若惜就這樣陪著她的這個夢想一起,跟著他來到這裏,想要陪著她一起完成夢想,一起看到他的光榮。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娛樂圈就是大雜燴,裏麵什麼都有,然而從剛開始去伴唱活著跑龍套,又活著讓他去拍馬屁,可是一直都沒有著落,兩人生活落魄,落若惜一直在她身邊陪著他,隻為了看到他實現夢想,但是現實將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開。
為了生活,為了掙錢,落若惜進入酒吧,做起了吧台小姐,帶著一大疊錢回家的時候,楚嚴歌看著錢眼裏閃著星光,揮霍無度的用著她的錢,刷著她的卡,對於這些落若惜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如今楚嚴歌卻被背叛了自己,她無法忍受,不能看著自己溫暖的臂彎,被其他的女人占有,自己溫馨舒適的床被其他女人睡了,她受不了,痛苦就這快速的傳遍全身,歇斯底裏想要去拽起那女人,但卻發現自己一點離去都沒有。
而楚嚴歌撐起一個肩頭,慵懶的望著若惜,光滑的肩頭如若白玉,如同一個落難的王子一般道:“落若惜,少在我麵前裝可憐,你在其他男人麵前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落若惜含著淚,道:“楚嚴歌,你有沒有愛過我,有沒有?”臉上被淚水沾滿。
楚嚴歌悠閑的點了一支煙,靠在床上,煙圈裏一雙鳳眼,似是縹緲又似是堅定:“落若惜,我怎麼可能愛你呢?當是我帶你走,不過是是看你可憐而已,而你剛好與蘇雲沫長得有幾分相似而已,你知道麼?我對你,也是因為她,對你不好,那是因為你終究不是她,你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的,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