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覺得自己尿遁地時間太久了,這筆賬要不回來,不甘心。
嚴羽的心喲,被打擊的哇涼哇涼滴,小心肝受了重傷。
講真,還真沒有和英妹說過男婚女嫁,他對英妹有情愛,怦然心動,想和人家攜手一生。
英妹對他,不討厭,有好感,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嫁給自己。
英妹這麼好的姑娘,已經受過一次傷害,她心底對自己這個要上戰場的大老粗,會樂意麼?
嚴羽不自信了!
英妹覺著天晴了,再去給修竹送飯,會招人口舌,雖然她心底很樂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嚴羽有一種天然的信任,她對嚴羽的過往有心疼的感覺,她對嚴羽有絲絲情動。
她不是那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她曾經在被辜負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相信愛情。
現在,嚴羽出現了。
這個有點帥的話癆男,讓她李英妹,一顆芳心亂跳如鹿,這是動心動情了。
英妹不知道自己如何走。
往左遵從本心,又怕這個外鄉人是第二個梅亮程,她著實不想再為了渣男負心漢,再傷一次自己。
往右,裝傻充愣遠離這個人,從此心如枯犒的陪父母在家終老,自己有手藝倒也不怕日子過不下去。
隻是這樣的一生,如何甘心?!
英妹對月哀愁,不能寐。
嚴羽解酒消愁,更加愁。
一對傻蛋,兩種憂愁,都賦予月華悠悠,訴無聲。
李祖德等急了,把修竹召來,了解進展。當聽說嚴羽要提親,被修竹給擋了,差點沒爆起來:“真不來了可咋整?”
修竹到:“這樣就不來了,這人我看也配不上我姑。”
李母也說:“就是,一點點小考驗,他都不能過關?!你再等幾天。”
下巴肉嫁女心切,道:“最多三天,三天再不來,老子自己給他說去。”
嚴羽是沒讓老丈人失望,借著酒膽兒肥壯,他來李家窩棚找英妹了。
嚴羽在李家眾人,閃閃發光的眼睛牌燈泡的注視下,以破釜沉舟式的勇氣,對英妹道:“我心悅你!想娶你為妻,與你攜手此生。你可願意?!”
英妹本想捂著嘴哭,無奈這話癆把她手握的緊,不好拽出來。
那個所以,那個於是,英妹說:“你若不負,我必不離!”
多麼煽情的畫麵啊,嚴羽一激動,就想把英妹抱起來轉個圈啥的。
這不窩棚嘛,條件太差,地不平,差點把腳崴了。
英妹嫌丟人,自己跑了。
留下嚴羽,傻傻得搞不清狀況,隻好問老丈人:“爹,我後天來提親,行麼?”
“爹都叫了,我還能說什麼?”李祖德也走了,聲音洪亮的自窩棚裏傳來:“媒人,找那錢媒婆就挺好。”
修竹覺得自己白忙了,這媒人白白便宜了錢媒婆。嘴上無毛,辦事吃虧啊!
當天夜裏,嚴羽回了軍營裏顯擺去了。第二天,修竹一人幹兩人的活,沒把他累趴了,他還不敢有怨言,嚴羽是帶著一幫子兄弟,滿世界的找大雁去了,言明提親用的。
修竹心說,我家不講究這些,你對我姑好點,對我姑的侄子愛護分擔點,比啥都強。這一天兩天的,就差沒把我給累成狗,呃,是累成錢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