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生已然殺了一個毒蛇吊,這第二次實施殺人計劃,他似乎做的更為熟練了。
先綁了昏睡的母子兩不能動彈。
再把貓蛋五花大綁扣在柱子上,厚厚的布頭塞住了他的嘴,不讓出聲求救。
再把齊金桂的雙手綁在床頭,麻繩幾道幾圈的勒緊。雙腳分開,各自在腳踝係了粗粗的麻繩,麻繩另一頭綁在了床尾兩邊的床腳上。
屋外早早備好的水桶,裏麵結冰的冰水,提起澆到齊金桂頭上,凍的齊金桂猛然清醒。
劉家生猙獰的麵孔,嚇得齊金桂下意識就要喊叫。
“你敢叫,我就先殺了貓蛋!”劉家生的柴刀割破了貓蛋的脖子,有血紅的鮮血流下。
齊金桂別無選擇,她的孩子在生死間掙紮,能不能活,就看她的配合程度了。“我不叫,我不叫。我都聽你的,你放了孩子,你放了貓蛋,我都聽你的!”
劉家生的快感滿足感很高,他劉家生永遠是最後的贏家,永遠笑到了最後。“我已經知道了,我他媽替別人養了十幾年的野種,你說我冤不冤?!”
齊金桂的內心僥幸轟然崩塌,“你都知道了……”
“細節不清楚,你給我講講。”劉家生還有心思,摸了摸齊金桂細白嫩滑的脖子,道:“我要知道全部細節。”
齊金桂看著對麵,五花大綁無法發聲的貓蛋,母子連心她心痛貓蛋的痛苦,貓蛋還沒有完全清醒。
李家生巡著齊金桂的目光,看到了柱子。“你想讓這個野種也聽聽對麼?好,好事啊。成全你們。”
把那木桶裏剩下的冰碴兒,一股腦兒倒在了貓蛋頭頂,劉家生踢開木桶,哈哈大笑。
“講,講你和毒蛇吊的一切,在哪偷的歡,在哪兒撒的種,原原本本地講給這個野種聽。讓他聽清楚,他有個畜生爹,還有個萬人騎的婊子娘,哈哈,哈哈,哈哈哈講…”劉家生的雙眼赤紅。
“我求你放過貓蛋,他還是個孩子啊。你放過他,我做牛做馬報答你。求你了,孩子爹!”齊金桂的哀求,在劉家生眼裏,就是一種恥辱,他不需要!
“你不說?不想讓這野種知道你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你也會怕羞?你也有難為情?哈哈,齊金桂啊齊金桂,我頭上的綠帽子閃閃發光了這麼多年,我的臉麵跟誰要去?!”
齊金桂到此時方知曉,今天自己母子的命運就掌握在這個看似窩囊廢,實則心狠手辣的男人身上。
她是一個外厲內荏的,此時卻還不忘給貓蛋尋求生路。齊金桂淚如泉湧,懇求:“孩子爹,孩子爹,你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放過貓蛋!先生誇貓蛋讀書上有靈性,等他有了功名,你就是老太爺了。孩子爹,孩子爹,你行行好,放過貓蛋吧!”
劉家生有那麼片刻的意動,轉念一想,“齊金桂,你打的好算盤啊!等他翅膀硬了,我還能活多久!哈哈哈,婊子無情,就別裝模作樣了,你今天說與不說,他必須得死!”
齊金桂的奔潰了,她自己生死不再奢求,可是貓蛋,她不能放棄。“狗蛋,狗蛋……救命啊……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