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駕駛著車輛慢慢駛進,映入眼臉的便是那刷了漆的朱紅大門,兩邊柱子上鑲著金色兩條飛舞的大龍,代表著皇帝皇室的聲威,這兩條大龍活靈活現,是那一百零八名巧匠繪製一百天而成。而這一邊的朱紅大門隻是宮殿外的一側小門,站在門外的士兵,著矛士兵八名分別四名站在兩邊相應的拿盾士兵搭配著,嚴格把手進出宮外之人。因今日是太子迎娶太子妃大喜之日,各個門邊都增加了許多喜慶之色,燈籠籠罩。一領頭士兵帶領著大家,嚴格攔著馬車的駛入,王公大臣不用說了,就連皇親國戚也得下來由著宮人們準備的轎子抬著進去,這是皇帝親自下旨任何人都不得違抗。
南宮軒帶著木婉清坐著馬車,王府的小廝駕駛著馬車行駛而來。站在宮門外的領兵老遠便看見那是帝都戰神四皇子的馬車,也是他這輩子最敬佩之人。然而皇命不可違,領兵攔下了南宮軒的馬車,使得小廝沒來的停下,讓馬兒受了一點驚嚇。這讓馬車裏麵的人也不小心摔倒。南宮軒把摔倒的清兒扶起來看到她沒事,一邊惱怒對著外麵問道“發生何事?”小廝穩定好馬兒便要立馬回稟道他,哪知那個領兵去搶在前麵開口道:“參見四皇子,屬下愚昧讓四皇子受了驚嚇,請四皇子下車移步至轎子前行。”
“為何?”南宮軒還不知皇帝下了這個古怪的命令,就在後到的大臣們也在後麵異議紛紛。“四皇子,是皇上下令屬下也不可違抗,還請四皇子移駕。”那個領兵滿頭大汗道,他也是為難怕皇上怪罪也不敢得罪了這帝都戰神。
“軒,不要為難那些人了,他們也是皇命難違。”清兒坐在那裏同南宮軒說道。南宮軒也聽了清兒的勸告沒同那些人一般計較。扶著清兒下了馬車吩咐小廝去把馬車停好。他們站在宮門口,“轎子呢?”南宮軒語氣不好的問道他。“來人快把轎子抬出來。”說著那領兵讓太監抬出了一轎隻容得下一人的轎子出來,南宮軒皺起眉頭,問道“怎麼隻抬出來一頂轎子,沒瞧見王妃也在嗎?”
“啟稟四皇子,皇上隻讓了四皇子一人進宮。罪臣之女不得入宮。還望四皇”
“放肆。”南宮軒此時恨不得抽出旁邊士兵身上的佩劍,立刻殺了他。無奈今日既是太子大哥大婚,再說清兒也拉著他,要不此時此刻那領兵便命喪當場,就是皇帝親自在這裏阻攔,南宮軒也不會給麵。在清兒悄聲的安慰著,南宮軒平息怒顏道“本王的妃子豈容你來評頭論足,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若不是王妃替你求情,你還能活到現在狗奴才。”那士兵被南宮軒罵的狗血淋頭。這士兵也冤屈本不想得罪四皇子的,可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便讓主子如此大怒。“是屬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妃不要同小人計較。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屬下該死。”那個領兵還好是個頭腦靈活之人,連連向著清兒道歉,清兒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隻是他說了一句罪臣之女直直戳清兒心窩,讓她難受。但看在他道歉份上也不同他計較太多。她現在隻想快點進宮去看望她姐姐。
“還不快在抬一頂轎子出來。”南宮軒吼著他。
“是。是。”那領兵點頭哈腰,“快在抬一頂出來。”“四皇子請,王妃請。”
南宮軒拉著清兒向前,繞過他先把清兒安置在轎子裏。自己也上了另外一頂轎,跟在清兒後麵起轎移步太子宮。後麵的一些大臣看到了一出好戲,一些大臣也明白了這個右相一時之間他們還不能夠動。坐在轎子裏麵的南宮軒知道了皇上的用意,這是在試探他,還是故意不讓清兒進宮。
轎子停在太子宮外門口,清兒下了轎子也不等後麵南宮軒的轎子是否停好,便急著進去姐姐的寢殿,南宮軒下了轎隻見清兒那摸青綠色的背影。清兒進了以前木婉煙身為太子妃的寢殿,可是一進去推開門,那裏空無一人,桌上擺放著紅棗花生等幹果精致的糕點。往那偏廳瞧去那裏換成了紅色綢簾,就連姐姐最喜愛的梳妝台上也擺滿了紅色胭脂,風管,各種各樣的精致頭簪。床上的喜被,鮮豔而靚麗,大大的喜字用金絲湘繡在被褥上,這個房間完全同清兒上次來變了樣,姐姐親自布置的珍珠簾子也沒有了,被拆了。清兒意識到這是那個太子妃的婚房,這裏原本屬於姐姐的地方變成了他們的婚房,那姐姐呢,姐姐去哪裏了。清兒看著眼前的紅色,大紅色雖說喜慶,可清兒忍不住想撕碎它,可她忍住了。她不能給姐姐丟臉不能給南宮軒惹麻煩,她克製住了。
清兒關好了門出來,那穿著喜服的太子便站在邊上,“清兒。”清兒見到他這身衣服便再也忍不住了,拉扯著他的衣服,要讓他脫下這身喜服,問著他“我姐姐呢,我姐姐呢,你把她關到哪裏去了,你為什麼要娶別人,你不是說你最愛的人是我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