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山莊中無聊的呆了一個月之後終於盼來了自己母後的召喚,讓她和林冉冉回英國參加他們的家族宴會,穆茜念喜滋滋的收拾著行李準備離開,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盼望離開這裏,之前的每一次分離,穆茜念和牧輕都哭的跟個淚人兒一樣。
牧輕一直安靜的站在穆茜念的身後,靜靜看著她歡快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終於忍不住輕輕的說道,“可不可以幫我給念曾帶句話?”穆茜念冷漠的回頭,卻直直撞見了穆茜念的目光,卑微、哀求、卻又那麼無助,穆茜念的心一下便軟了下來,隻是轉過頭繼續清理自己的東西,“你說。”
“幫我告訴他,我身不由己。”牧輕剛剛說完這句話,穆茜念的怒火便已經燃燒起來了了,這個女人把自己哥哥這麼殘忍的拒絕之後,竟然現在又要對讓自己轉告這句話,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然而當穆茜念轉過身的時候,牧輕卻已經哭了。
穆茜念的所有脾氣一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在一起相處這麼多年她知曉穆茜念的脾氣是有多麼倔強,從來都不肯輕易開口求人的她更不會輕易落淚,“好了,不要哭了,我會告訴哥哥的。”穆茜念將牧輕輕輕的摟住,牧輕終於將這麼多天的委屈都釋放了出來。
穆茜念和林冉冉走的時候,牧家姐弟都沒有來送行,穆茜念看著一臉歡呼雀躍的林冉冉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我總覺得,我們似乎弄錯了什麼一樣。”林冉冉一臉萌相的看著穆茜念,“不要緊的啦,我已經向托尼叔叔打聽過了,說念曾現在完全沒有問題的。”
“笨蛋!”穆茜念一巴掌拍到林冉冉的腦袋上,“我說的是牧輕。”她喃喃的說道,心裏卻湧起了昨天她哭泣的樣子,她總覺得牧輕不會是這樣的人啊。
林冉冉則是一個巨大的衛生眼拋給了穆茜念,“我拜托你多長點心好吧。”
“牧輕跟我說她是身不由己的。”穆茜念毫不客氣的反擊道,林冉冉直接氣的敲穆茜念的腦袋,“身不由已?我還情不自禁呢。”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牧輕也沒有理由要去騙我們啊。”穆茜念隻覺得她麵前擺著一道好難解的是非題。
“OK,你按你喜歡的來。”林冉冉一臉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果然就是個心軟的家夥,牧輕剛說了幾句話便又心軟了下來,不過聽托尼叔叔說念曾那個家夥竟然要帶著未婚妻參加家族聚會,林冉冉情不自禁的將目光落在穆茜念的身上,這下回去可有的好看了。
等到家裏的人從全球各地全部趕回的時候,已經都快接近傍晚,穆茜念和林冉冉作為家中最後抵達的兩個人非得要做套全身按摩放鬆,然後再倒個時差才願意出來,於是一場晚宴就被無限止的拖延時間,好在好久沒有露麵的嚴羽南帶著敏兒和孩子一同趕了過來,當然跟在身後的,還有大批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