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鍾虢盛覺得鼻子刺癢,禁不住打了個噴嚏,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原來是米娜拿著一個線團在作弄他。她身無寸縷,兩個大*波在鍾虢盛的眼前晃動著,別提多誘人了。
鍾虢盛頓時興起,一把抓住米娜可愛的肉團,把她拽到懷裏。壓在席上,貪婪而狂野地上下親吻著。米娜沒想到他會抓住自己的胸,猝不及防地跌進他的懷裏,又被他狂吻挑逗得神魂顛倒,咿咿呀呀地哼個不停。很快高潮到來,兩人又滾在一起。
良久,被折騰得渾身酸軟的米娜才不情願地從鍾虢盛身上滾落。鍾虢盛豈肯讓佳人逃脫,虎臂一伸,又把米娜拉進了懷裏。米娜溫順地貼近鍾虢盛的耳邊悄聲說:“我的爺,時候不早了。”
“什麼時候了?”鍾虢盛早已不知魏晉。
“晌午了。”米娜的聲音象蚊子叫。
“啊?”鍾虢盛一驚,自己竟然睡到了中午。多年的軍旅生活使鍾虢盛早就養成了清晨即起的習慣,即使也假日周末也不例外。現在竟毫無知覺地一覺睡到中午?可見昨晚耗損了多少精力!更何況,這是在人家的商隊,不是在自己家裏。這麼沒組織、沒紀律可怎麼行啊?
鍾虢盛推開米娜,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把米娜著實嚇了一跳。
鍾虢盛一邊穿衣服,一邊略帶埋怨地說米娜:“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
米娜一聽鍾虢盛的口氣,知道他生氣了,竟嚇得眼淚汪汪,一下跪在床上,惶恐地說:“是奴婢不好,耽誤爺了。”
鍾虢盛就見不得女孩子哭,女孩子一哭他就心軟,大哭則會六神無主,要是痛哭,鍾虢盛就得上吊了。
他拉起米娜,柔情地說:“是我不好,不怨你,是我自己的問題,不哭啊不哭,我的寶貝兒。”
聽聞自己深愛的情郎喚自己“寶貝兒”,米娜這才破涕為笑。她似乎才想起什麼,忙對鍾虢盛說:“其實是哈爺不讓叫醒你的。”
鍾虢盛一驚:“什麼?哈爺來過了。”
“是。”米娜臉騰地一紅。
鍾虢盛的黑臉也是一紅,可是臉黑,看不出來。
“哈爺沒有進來,他是派人進來的,說你辛苦了,就讓你多睡一會。”
“哦。”鍾虢盛心裏對哈玄又產生了幾分好感。
“爺,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米娜小心翼翼地說。
“什麼奴婢?你不許這麼作踐自己,你是我的寶貝兒,以後不許自稱奴婢,就是‘我’,明白嗎?不然我就……”說著鍾虢盛伸手使勁捏了一下米娜肉墩墩、彈性十足的臀部。疼得她尖叫一聲。可尖叫聲裏卻透出一股驚喜。
“是。”米娜的脖子都紅了。
“快說,什麼事?”鍾虢盛鬆開手,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問。
“請爺好好謝謝哈爺的恩典。奴婢……啊不……我……看得出,哈爺很器重爺,爺要是成為哈爺的親信,奴婢……啊不……我就再也不怕了。”米娜大著膽子把話說完了,其間不小心又說出“奴婢”二字,嚇得她趕緊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臀*部。可是那纖纖小手,放在她那肥碩的臀*部上,根本就不成比例,不但遮不住那誘人的曲線,反而使它變得更為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