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在項景昭愈發強硬的態度之下,紀惜緣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生硬了。
“我這是再幫你解決問題,可你卻還是一直在選擇逃避。”
大概是心情的作用在促使,紀惜緣總是覺得心中莫名地憋著火,這火有著燎原的意圖,正灼燒著她的理智。
她明明在聽著電話那頭項景昭的聲音,可是又好像有些聽得不明晰。
“我沒有過逃避,隻是我很不讚同你的這種方法好麼。”
“如果僅僅是不讚同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好好商量一下解決的辦法……”
項景昭還沒有說完,紀惜緣就急匆匆地打斷了他,“不需要,根本就不需要,我自己會考慮方法的,不需要你多費心。”
她剛剛說完,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至於你所提議地要先聯係媒體,在我的眼中可真的是多此一舉。”
撂下這句話後,紀惜緣緊接著掛斷了通話。
人在憤怒之時,總是容易說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話語,紀惜緣也難免例外,她明白項景昭是為了她好,可是若要讓她一時間接受項景昭這種方式的照顧,對她而言又好像的確是有些難度。
聯係媒體撤去熱搜,的確是一個在短時間內消減輿論的最好辦法,但是對於紀惜緣而言,她並不願意這麼做。
在她看來,這種方式和逃避沒有什麼區別,她不願意就這樣選擇逃避,用並不正麵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所以寧願是讓輿論繼續發酵,紀惜緣也是斷然不可能會用上這種方法的。
時間過去的很快,輿論也始終是在發酵中,紀惜緣回到了工作室裏,和大家一同尋找起了那份草圖,可是無論大家如何四下尋找,還是一無所獲。
這份草圖丟失的時間本就是在接近一年以前了,現在想要一時間找回來,哪裏會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大家忙活了一天之後,紛紛都止不住的歎氣,尋找到一份丟失已久的草圖,實在不是一件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情。
“前輩,我們現在就相當於是在大海撈針,而且草圖是不是在我們這裏,還是一個問題呢。”
另一位員工跟著附和,“沒錯啊,就是這個道理。依我看,說不定草圖真的被誰給偷走了,現在想要突然之間找到這麼一份草圖,哪裏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大家說的問題,紀惜緣怎麼又會不知道,現在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草圖真的已經不在這裏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無論大家再怎麼找,也無疑是在南轅北轍的瞎忙活,沒有任何的結果。”
紀惜緣拍了拍手,讓大家停來了的動作,“大家都已經忙了一天了,也應該休息休息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負責,我給大家訂了甜品和咖啡,就當是暫時對大家地犒勞了。”
大家點點頭,紛紛向紀惜緣道謝。
既然想要在工作室中找到草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紀惜緣現在就必須要考慮一下別的方式了。
雖然現在草圖是已經找不到了,但是有一個道理還是紀惜緣一直所堅信的,一件事情既然發生了,那麼就一定存在著一些證明著它從曾經發生過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