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下巴快要掉下來,來之前就了解過項家的太太是一個狠角色,該是一個醋壇子,沒想到會這麼的平淡。
“怎麼?有問題嗎?”紀惜緣打哈欠。
管家見紀惜緣的樣子,吃驚的招待少女:“歐陽小姐,我們少爺估計馬上下來了。”
“昨晚睡得好嗎?”項景昭一早站在樓道,早已將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楚,佯裝沒事人的坐在紀惜緣的身邊,一隻手放在她腰間。
下一秒,就將他的雙手鉗製:“吃早飯。”
歐陽妙尷尬的坐在一旁。
“我吃好了,咱們今天將離婚手續辦一下。”紀惜緣優雅的擦拭雙手,看著項景昭的眼神也是極其的淡然,沒有半點愛戀。
吃著早餐的項景昭,稍稍停頓,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領證。
“吃飽了嗎?你先上去,待會再跟你討論這件事。”項景昭也表現得狠坦然。
歐陽妙一口水噴出來:“嗬嗬,你們繼續,對不起。”
這哪裏是新婚夫婦?也沒有外界傳說得那樣,項景昭紀惜緣是多麼得相愛。
“你是子明介紹來得?”項景昭挑眉,斯文得吃著早餐。
“你好,我叫歐陽妙。”歐陽妙得雙眼非常清澈。
“嗯。”
空氣變得一度尷尬。
“等下我有一個重要得事情,管家會安排你。”項景昭擦拭嘴角。
站在外麵得紀惜緣也將對話聽的很清楚。
“夫人,你在這裏做什麼?”管家看到紀惜緣站在拐角得位置,好奇得問道。
“哦,沒事。”
隨著她得目光看去,這才知道是少爺的方向,偷偷一笑。
“夫人人呢?”項景昭穿衣。
管家偷笑道:“剛才夫人還站在樓道偷聽你們的談話,估計是吃醋了,我看夫人還是跟以前一樣。”
起初還以為夫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如今看來是他們想錯了。
“不能讓他出去,不能出去。”紀惜緣在浴室裏念念有詞。
看著鏡子中的她,暴躁的撓頭,四處尋找著東西。
看見旁邊放著的剪刀,拿在手心,走到浴缸,放滿水,雙眼空洞的可怕,沒有半點靈魂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斷線的木偶。
剪刀劃過手腕,一頭埋進水中,醒目的紅色將這個浴缸都染的通紅。
“夫人,你要是衣服,夫人?”傭人敲門,不見任何動靜。
“我將衣服給你宋進去吧,夫人?”傭人小心翼翼的進去,不敢抬頭,就連看著紀惜緣的勇氣也沒有。
等到進去的時候沒有一點動靜,稍稍一瞥,惹眼的紅色,嚇得麵色蒼白,手中的衣服早已掉下。
慌張著大喊:“夫人自殺了,夫人自殺了。”
項景昭厲聲嗬斥道:“慌慌張張的什麼事?”
“夫人,自殺了。”傭人害怕的說道,舌頭也有點打結,咽咽口水。
項景昭抓住她的肩膀:“在哪裏?”
“在……在浴室。”傭人害怕的指著房間的位置。
一路來到浴室,白色的浴缸裏全是鮮豔的紅色,格外的惹人注意。
“惜緣?”項景昭的呼氣邊得緊促,他快要不知道怎麼上前,就連上前的雙手變得更加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