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虞頓時清醒,連忙製止:“住手,你這是做什麼?”好在裏麵的東西沒有缺失。
“不就是一個破罐子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好了給你就是。”項景琰將手中的陶罐擺放在原處。
紀惜緣也隨著這一個動作,頓時停止,幹站在項景昭的身邊。
“紀小姐,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記者全都上來。
安靜的病房,頓時變成嘈雜的街市。
“小心點。”項景昭眼看著一個記者的相機都要撞傷紀惜緣的臉上,連忙將紀惜緣拽到懷中,擋下那即將撞上來的攝像機。
記者們見到項景昭受傷,各個都變得安靜無比,跟之前的喧囂的樣子形成反差。
“都愣著做什麼?難道要我報警請你出去嗎?”陸逸塵及時趕到。
項景昭無心顧及身上的傷口,看著紀惜緣昏倒在他懷中,心裏無比的內疚。
“她沒什麼事,倒是你,你的傷口需要包紮一下。”陸逸塵檢查紀惜緣得傷勢,眼尖的發現項景昭傷的不輕。
項景昭連忙搖頭:“沒事,隻不過是小傷而已。”
小傷?
看著傷口顧及都要見到骨頭,見項景昭堅持不檢查,守在紀惜緣身邊,這才作罷。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當初的信誓旦旦,你沒有能力保護她嗎?”陸逸塵唉聲歎氣,要不是這些日子見到項景昭照顧著紀惜緣,根本不像是感情破裂。
林楓看不下去:“陸醫生其實你不知道,自從夫人回來之後就……”
項景昭點頭打斷林楓的話:“她出現意外的確是我的失誤。”
“老大。”他不願見老大總是承擔這下。
項景昭擺擺手:“好了,你先回去。”
林楓將手中的東西遞上去:“這是我查的資料,項景琰這段時間沒有去過其他地方,唯獨是一個叫苗天虞的女人,他們天天見麵。”
接過照片,仔細觀察,也依舊沒有任何頭緒:“這個女人的來曆查清楚了嗎?”
“暫時還不知道,唯獨知道的就是她是苗族人。”
項景昭點點頭。
“這個人我有點眼熟,好像從哪裏見過。”陸逸塵看見照片之後靈光一現,忽然說到。
他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女人,似曾相識。
“真的嗎?”林楓稍微激動一下,幾乎用了所有手段都未曾查到任何消息。
“你說她是苗族人對嗎?”陸逸塵忽然想到:“有一個人倒是認識,就是之前宋子明給你介紹的那個女孩子。”
被這麼一提醒也忽然想到了:“你說的是歐陽妙?”
“對,好像是這個名字。”
要不是被提醒,估計都忘了,這個人還在家裏等著吧,這是唯一的線索,或許紀惜緣之前的反常都跟這有千絲萬縷的關聯。
“歐陽小姐還在家嗎?”
“她一直都在。”
“好的,我知道了,今晚我會回來一趟。”項景昭點了點頭。
“這兩個女孩子好像都是苗族人,具體來曆估計也隻有當事人能夠解釋的清楚了吧。”陸逸塵若有所思的說道。
“現在八九不離十了,估計這下子事情就能弄的,水落石出了,沒有誰能夠隱瞞下去。”林楓痛快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