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皺了皺眉,眯著眼睛道:“要不,咱倆換換!你去應付那些鶯鶯燕燕我來做你的案子!”
“這個……”童單單眼神飄忽不再看寧夏。
下午的時候,掛掉又一個女人的電話,寧夏麵無表情,宛若寒霜,她進勞倫可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與未來!而不是麵對一群女人的無理取鬧,莫孺琛有什麼好的!不就帥了點!有錢了點!家世大了點麼!
咬著唇,一雙黑眸宛若貓兒一樣眯著,似乎在想什麼壞心思,黑色披散在肩旁,襯著白皙的皮膚格外動人。
一雙大手撩了撩寧夏的頭發,低沉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你倒是挺適合這工作的。”
一驚,寧夏猛的抬起頭,微微向後傾著。
“哪裏是適合,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寧夏嘟著嘴不滿道,隨即猶疑的目光射莫孺琛:“你該不會把我調到三十二層就是幹這事的吧?”
“怎麼?不行?”
莫孺琛肉色的薄唇輕揚,眉眼漫不經心帶著無盡的魅力,因為身高原因此刻正俯視著寧夏。
寧夏突然心跳漏了一瞬,但立馬就恢複過來。
“怎麼不行!你是老大你想幹什麼幹什麼!我隻是小小的員工能反抗麼!”
寧夏錯開莫孺琛的目光,手無意識的糾結在一起,麵上自然地很。
莫孺琛趣味的打量了下寧夏,似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那目光讓寧夏有點毛骨悚然。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若是不做些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在心裏罵我的那些話?”
莫孺琛了然通透的目光讓寧夏有點慌亂,還有點心虛,就連他拉著自己的手寧夏也沒發現,隻混混沌沌的跟在莫孺琛的身後,被他帶出了公司。
直到回過神來,已經在車裏了。
寧夏覺得,每次和莫孺琛同坐一輛車,那都是一場精神的洗禮。
對於莫孺琛,寧夏從未看透,從第一次見麵以為的溫和紳士,到後來的瘋狂兩夜。
莫孺琛似乎有很多麵孔,用來麵對不同的場景。
寧夏小心的側過頭看向他,立體鐫刻的容顏,深邃的眼眸,薄唇輕抿,眼眸看似溫和實則冰涼一片,或許那些他漫不經心的挑了逗和趣味也是他裝的吧?
恍惚間,車輛行駛,停在了一家沙龍前,門前禮貌地服務生將兩人帶了進去。
這家沙龍的老板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年輕俊美,酒紅色的頭發,狹長的鳳眸,見著莫孺琛第一句話就是:“喲~多久沒來了啊,人家想死你了!”
寧夏無聲的抽抽嘴角,或許她該同情莫孺琛,認識的都是……比較個性鮮明的人。
“月朗,改日去改個名字吧,這名字不適合你!”
月朗挑了挑秀氣的眉,問道:“難得你會關心人家這種事!改什麼名兒啊?”
莫孺琛淡淡的笑著:“賽琳娜。”
月朗麵色尷尬了下,鬱悶的瞅著莫孺琛。
一陣突然地笑聲,月朗視線望過去,撞入了一雙帶著笑意的美眸,幹淨白皙的臉龐,紅潤的唇揚起,從裏麵瀉出清脆的笑意。
月朗眸色一亮,拍著手,叫道:“啊!真是個完美的素材!”
笑意凝滯在嘴角,一股不安襲來,寧夏忽然有點後悔跟莫孺琛來這裏了,誰知道他要幹嘛啊?
看著月朗漸漸走近自己,寧夏幹幹的笑著:“那什麼……你好啊,我是寧夏!”
月朗視若無睹,帶著興奮的笑意,麵對著寧夏但話卻是對著莫孺琛說道:“可以麼?”
可以什麼?寧夏有點茫然。
莫孺琛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氣勢渾然天成,淡淡開口:“你隨意。”
“喂喂喂!不準碰那裏啊!”
“好癢好癢!”
“啊!好緊!我自己來!”
更衣室裏亂糟糟一片,寧夏臉羞得通紅。任哪個女生被一群人圍著要脫衣服換衣服都會不自在的好麼!即便她們是一群女人!
“別亂動!小心妝要花了!”
與更衣室相比明顯的外麵,舒緩的音樂流淌,空氣裏散著淡淡的香氣,鋪的柔軟的地毯,柔軟的沙發,一雙修長的腿隨意的翹起,白色的襯衫,袖扣是藍色的寶石,優雅的像彈鋼琴的手搭在沙發上。
“莫總,今晚的宴會選送青銅古劍,您意下如何?”
莫孺琛漆黑的眸淡淡的沒有痕跡,掃了一眼金陽手中捧著的錦盒,點點頭。
“吳齊愛好古兵器,這份禮物也是對了他的胃口!”
金陽點點頭,合上錦盒,退到一邊,而更衣室的吵鬧也終於歸於平靜。
門緩緩打開,莫孺琛隨意的望過去,漫不經心的眸中閃過一絲亮光,快的幾乎看不到。下一秒,他淡淡開口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