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二的玻璃心算是被被冷寒虐的碎了一地,見著冷寒迎了上去身後的於老板也不好意思幹站著,隻是這往前蹭了兩步心裏打顫兒就有向往後退,誰知道這裏麵的東西弄沒弄幹淨,他小命可金貴著呢!
“沒事吧?”冷寒臉上帶著詢問,眼中對著金老二的冷光全然化開,卻是對著冷瞳瞳還有不加掩飾的關心!
冷瞳瞳見到冷寒這個樣子倒是心裏一暖,立馬笑開卻是開著玩笑:“表哥,我能有什麼事兒啊,呐,裏麵已經收拾完了,讓那個於老板把那幅畫再拿出來確認一下就行了!”冷瞳瞳說的信心滿滿,於老板猶豫了一下還是壓不住心中的懷疑,但現在怎麼說也是個好消息,聽聞冷瞳瞳的話便是向前立馬走了幾步!
“冷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畫兒的事兒好說,咱麼這就回去,我再拿一邊,隻是冷小姐,您真的確定這林子裏的東西已經除了?”
微微歪著頭,冷瞳瞳甜甜一笑,口裏的話卻是不那麼客氣,反倒問道:“難道於老板以為我還會騙您不成,我表哥可是在這呢,您該對我有點信任才是!”
一旁的老道也是立馬冷哼了一聲:“於老板,您這可不地道,雖然老道做法事一向收銀子,可老道我幹的活兒也是腦袋掛在褲腰上掙得是這份兒本事錢,今個您這麼說,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
“哎呦,哎呦兩位兩位,瞧我這張嘴,可別跟我一般見識,這不都是這段時間實在是被嚇破了膽子麼,您們快請,讚回屋去說話吧!”於老板臉上閃過尷尬立馬討饒,見著於老板服軟老道士和冷瞳瞳也不能太過分連這點臉麵也不給人家,和這於老板又說了幾句客氣話,一行人便是向著那別墅又走了回去!
於老板在前麵走著,時不時的還回頭看一眼,見著那林子外麵微黑的霧氣的確是散了,心裏踏實了兩分,這臉上的笑容便是更多了,做他們這一行的,有時候不能不信點啥,老道士冷瞳瞳要是有本事的他自然不願得罪,好好的請進屋裏讓管家上了茶,他便是急不可耐的上樓去那畫!
隻是等著櫃子開了,於老板伸手的時候還是有些膈應,勉強壯著膽子把畫拿出櫃子就是立馬縮成一團,等到幾秒見著這畫兒真的沒什麼反應才咳了兩聲站起身下樓去了,隻是這腿肚子還是免不了顫了兩下,等到拿著畫到了冷瞳瞳幾人麵前,於老板迫不及待的便是把畫兒放在了茶幾上,自己這畫兒的主人立馬跳開倒是離了能有八丈遠!
幾人見了心裏好笑,但也不能明著笑人家,怎麼也得留點麵子不是,冷瞳瞳掌心聚起法力在畫上掃了一遍,見著畫上沒有反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於老板一見心立馬就提到嗓子眼兒了,而後冷瞳瞳刷的一聲幹脆的把畫兒抖開,眾人往畫上一看,都是有點傻眼!
於老板顫抖著手指,嘴皮子都有點哆嗦,金老二倒是大大咧咧的:“妹子,這畫上怎麼人兒都沒了,這不成了純風景了麼這?”冷瞳瞳一聽金老二的話心裏一抽,猛然間腦海裏便是有著什麼閃出,隻是一瞬而逝讓她抓都抓不住,掐起一張五雷符往畫上一扔,就見著那符咒飄落輕輕的落到畫上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壓下心中那兩份詭異的暫時能總結為惆悵傷感的情緒,當真是莫名其妙,這畫兒上的確是一點鬼氣兒都沒有了,本來在庭中抱著繡球的小童消失,連帶著他身後那像是另外一個人身影的陰影也是沒了個一幹二淨,留下一個孤零零的亭子和幾株花草卻是顯得一場落寞淒涼!
挑了挑眉,冷瞳瞳把畫兒向著老道士低了過去,老道士摸著兩撇小胡子結果直接從懷裏掏出那五枚銅錢,同樣往畫上扔過去,同樣沒反應,便是向著冷瞳瞳點了點頭!
這時冷瞳瞳才向著於老板轉過身:“於老板,這畫兒已經沒問題了,您收起來,每日用香在頭午陽光最烈的時候熏上一遍,鬼魂附過身的東西還是去去黴氣的好,之後這畫兒您是留是去就看您的意願了,不過我勸您留下,畢竟熏過之後也是個好東西,把在家裏招招風水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