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待了十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在第二天瑞典時間上午十點到了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機場。瑞典約有百分之十五的土地在北極圈內,但是受大西洋暖流的影響,這裏的冬季並不太寒冷。今天的陽光很暖和,陽光照在身上讓人心情變好。我們剛下飛機就看見鍾宇晨的好朋友在機場等我們,說實話我第一眼看見鍾宇晨的朋友讓我想到貝多芬,有些神似,矮短的身材和寬闊的肩膀成一個倒三角形,他的臉色紅潤連脖子也是紅的,黑色的頭發卷曲著很硬非常稠密,給人一種堅硬不屈的印象。我小聲問鍾宇晨他的朋友性格是不是很強硬,鍾宇晨說他的性格和他的相貌正相反,這才讓我緊張的一顆心放下來。
“好久不見,範裏德,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好朋友讓·德·範裏德,這位是我的妻子鄭小伊。”
“好久不見,鍾。”
“歡迎來斯德哥爾摩,親愛的太太。”範裏德紳士的朝我鞠了一躬,行他們國家的禮節。
“這真是座漂亮的城市”我說,顯得很快樂。
由於我不會說瑞典語,隻有我和鍾宇晨之間的對話說漢語,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都用英語。
“讓我們先回家吧,太太請。”範裏德做一個請的姿勢,我在前麵走鍾宇晨和範裏德在後麵,我們出了機場就坐上範裏德的車,他的車是瑞典沃爾沃的名車,他有專門的司機開車。我猜測範裏德的家境一定非常好,是一個有錢的商人或者地主,瑞典的地主很有錢。
範裏德的家住在斯德哥爾摩的老城區,沿路還經過了瑞典皇宮,我們在一座宮殿般的宅子麵前下車,鍾宇晨告訴我範裏德的爺爺是瑞典皇宮裏的禮儀官,我們眼前的這座房子就是範裏德先生家的祖宅。
有仆人在門口把我們的行李拿到裏麵,我們從柵欄門裏進去,裏麵幾乎全覆蓋著草坪,隻有一條小路,範裏德在前麵給我們帶路。西邊是一個花圃,裏麵種著各種花草,在冬天裏還開著花。我還看見遠處有一座噴泉,噴泉旁邊還有中國的假山,一種民族自豪感讓我感到在這裏很快樂。
從正門裏進到大廳,裏麵是典型歐式風格,低矮的沙發、茶幾放著玩到一半的西洋跳棋,架子上放著幾本書和石刻還有中國的花瓶,大廳中央的鑽石吊燈下鋪著一塊羊毛地毯,蜿蜒的紅木樓梯讓這間客廳盡顯古老的奢華與高貴。
在客廳說過幾句話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鍾宇晨和範裏德在客廳下跳棋,我一個人回房間。我和鍾宇晨住在另一座小樓上,瑞典人把主人和客人的房間分的很清楚。有一位年輕的女仆帶我到樓上,我們的東西已經放到客廳了,我把我們帶來的東西一一擺放出來,我快收拾好的時候鍾宇晨才回來。
“你們不玩了啊?”我問。
“是啊”
“那你幫我把這兩個箱子放到陽台上,我把你的衣服都放到了衣櫃第二層的格子裏。”
“好的,老婆。”鍾宇晨在我臉上親一口,然後把兩個箱子放到陽台上很快回來。
“範裏德的未婚妻也是斯德哥爾摩人嗎?”我問。
“算是吧,他的未婚妻是瑞典和印度混血,父親是瑞典人但是母親是印度人。”
“哦?那他未婚妻叫什麼名字啊?你知道嗎?他們不是要結婚了嗎,我看著範裏德倒一點也不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