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到樓上的時候鍾宇晨正在客廳裏坐著思考事情,他顯然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憤怒抬頭看我一眼又看向別處,我猜測他在為鍾氏公司的事情生氣,因為我聽叔叔說鍾家盯上的好幾筆生意都讓我叔叔搶走了。我把買來的東西放到陽台上就到臥室去了,我當時不想看見鍾宇晨的臉,不知道為什麼。
過了一會兒,鍾宇晨到臥室,當時我躺在床上捂著眼睛想讓自己睡覺,他拉開我的手,我睜開眼看著他。
“老婆,到街上買了點什麼東西啊?”
“我愛你,宇晨。”我抱住鍾宇晨讓他趴在我身上,我親吻他,他回應我,我的心很累並不想有過激的行為,但是事情沒有朝著我的想法發展。
等我們都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喘息的時候,我拉著鍾宇晨的手,他望向我。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你在為什麼事生氣啊,宇晨?”我在他的手心上親吻了一下。
“沒什麼,公司的事。”
“公司怎麼了,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不用,怎麼了,老婆,你想回去?”
“我真是不知道怎麼了,宇晨,我不想在這裏了。”
“今天逛街不高興?”鍾宇晨看著我。
“不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說。
“別多想了,很累了吧,睡一會兒吧。”鍾宇晨讓我的頭靠在枕頭上,他在我臉頰上親一口就出去了。
第二天我到客廳,看見帕洛歐身邊還坐著一個男人,有點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
“鍾太太,您好。”那個人跟我打招呼。
“您是?”
“哦,我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裏,是帕洛歐的好朋友,我們在帕洛歐家裏見過麵。”
我想起來了,他是薩瓦特裏先生的仆人,當時在帕洛歐家裏,他硬生生拉開我和帕洛歐。
“你好”我說一句,然後靠在鍾宇晨肩上。
“阿裏先生這次來瑞典,可要多待幾天啊,得謝謝您在羅馬時候的熱情相待。”
他們說起了範裏德在羅馬的遭遇,半年前,當時範裏德一個人在羅馬旅遊,卻被三個壞蛋攔路搶劫,範裏德身上的錢都被那幾個劫匪搶去了,他們還把範裏德暴打一頓。這個時候帕洛歐和阿裏正巧路過,他們打跑了劫匪救下了範裏德,聽說範裏德的爺爺是瑞典皇家禮儀官,他們很熱情的招待了範裏德,還請範裏德在羅馬阿裏家中住了幾天。
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我就拉著鍾宇晨回房間了。回到房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阿裏和索亞斯是帕洛歐的爺爺讓他們輔佐帕洛歐的,阿裏一定不會讓我和帕洛歐有任何牽扯,雖然我不打算和帕洛歐糾纏下去,但一種直覺告訴我阿裏這次來不會放過我。
懷著這樣一種心情,我到院子裏走走,今天的陽光很好,院子裏的花兒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在遠處,我看見帕洛歐和阿裏在假山的地方說話,好奇心讓我走近他們,我趴在假山上聽他們在說什麼。
“你不要再執著了,帕洛歐,她都已經嫁人了,你還要怎麼樣?”
“嫁人怎麼樣,我一定要愛她。”帕洛歐說。
“隻要她愛我,我什麼都不在乎。”覺得剛才那句話不夠,帕洛歐又加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