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我開著車在鍾宇晨公司樓下等著他,員工們陸陸續續往外走,走的都快沒人了,我在車裏等的實在悶的荒,下了車正準備到辦公室裏找鍾宇晨,就看見鍾宇晨和建誌一起從辦公樓裏走出來。
“沐汐呢?你沒帶她?”鍾宇晨問我,他心裏本來就認定了我那天非要帶孩子參加晚會就是為了利用孩子讓他陪我去。他故意這麼問,我低著頭不說話。
“帶小汐汐幹嘛啊,會場那麼亂,再嚇著孩子。”建誌說笑著打圓場。
“上車吧”我說,指指車。
“是啊,姐夫上車吧,我來開車,姐,你和姐夫坐後邊。”
車一路開到一戶人家,那是一處舊房子了,院牆裏長滿了爬牆虎,門口沒有幾輛車,建誌把車和叔叔的車停在一起。我們進去之後發現客人們都已經到了,人來的挺多,大都是市裏的官員,這場生日宴相對於這座房子來說也算隆重了,之所以辦的這麼隆重,是因為這是主人的五十大壽。過壽的主人叫謝占軍,是叔叔的表哥,我叫他伯伯,是杭州市委書記,他為官清廉,為人方正,愛好象棋,在杭州市裏很有名氣。
在大廳中央的大桌子上,正中間的位子上坐著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他看上去精神抖擻,而且談笑風生,一直在和旁邊的人說笑,他右邊坐著的就是我叔叔,我們走過去問好。
“叔叔,解伯伯好,祝解伯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沒有等叔叔告訴我就說。
“嗬嗬,這個小丫頭很機靈啊,歡迎你來。”解書記爽朗的笑著說。
“這就是我那侄女,鄭小伊,她嫁了人,這是他的丈夫,鍾宇晨。”
“給解伯伯賀壽”鍾宇晨有禮貌的鞠了一躬。
“這是我的幹兒子,吳建誌。”
“賀解伯伯大壽”建誌也鞠一個躬。
“唉,孩子們都這麼大了,咱們真是老了啊。”解書記感慨的跟叔叔說。
“叔叔伯伯可不老,起碼還得再過他好幾十個生日呢。”我站出來說。
“這小丫頭,我喜歡,叫小伊吧?會不會下象棋啊?”
“在伯伯麵前不敢說會,隻是略懂點,反正能把棋子認全。”
“那就行了,哈哈,吃完飯陪伯伯殺兩盤棋再走,我看這個丫頭腦袋很靈光啊。”
“是,伯伯。”我說有一個人在解書記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解書記就走了,我們三個的位子不在這張桌子上,和叔叔告別幾句就回我們自己的桌子上去了。
快吃飯的時候我去了一趟衛生間,我從裏麵出來還沒走到大廳卻看見董婉也來這裏參加生日宴會,在這種時候我不想和她說話免得發生口角,所以就打算當成沒看見她直接走過去。
“我有話跟你說,鄭小伊。”董婉攔在我麵前,完全沒有在鍾宇晨麵前的小妹妹模樣,她眼神裏帶著威脅的看著我。
我們到了院子裏,在一個沒什麼人經過的過道裏說話,路旁邊還有一棵桃樹,春天裏開著的花正好把我們兩個擋住。
“要跟我說什麼就盡管說吧”我看董婉一眼說。
“嫂嫂,你可真是厲害,我不得不說一句佩服你,奪了鍾家的億萬家產害死了鍾伯伯還能讓宇晨哥哥跟你恩恩愛愛,真是佩服死我,你可真是不簡單呐。”董婉開門見山的說。
“你別信口開河”我不知道董婉董婉到底知道我多少事,要是她知道我叔叔私下養打手的事情,我就在這裏殺了她,免得她讓我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