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到玉林大廈的其他專櫃,給秦浮生買了些現實的夏季服裝以及一些休閑類服裝。一路逛下來,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三人隻好找地方吃飯。
作為國際都市,吃飯的地方,不論是高檔的,還是抵擋的,那一定都是比比皆是。三人徒步來到距離玉林大廈不遠的一家高檔卻是低調文雅的飯店,南宮研墨和二子聽從了秦浮生的話沒有要包間,隻是在大廳角落處的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南宮研墨問了問秦浮生的喜好,點了幾個特色菜,三人便喝著茶聊著天。
“我想知道,他給我找的是什麼學校。”秦浮生喝了口和這飯店檔次很是匹配的上好龍井,對著南宮研墨說道。
南宮研墨聽到秦浮生問起才知道,自己隻是和他說了學校找好的事,卻沒有說學校的一些情況,便正了正身子說道:“教育,是國家關注很久的話題,而每個城市也總有個光聽名頭便是鶴立雞群的學校,聖言學校,不僅是南京,更是在全華夏都是出了名的貴族學校。”
秦浮生笑了笑說道:“世界上,前最好賺的人,便是學生;而最好賺的行業,便是教育。我想秦滄瀾這樣的人,在這聖言學校有不少股份吧,他可不會白白錯過了這個既博名頭又能賺得滿盆金缽的機會。”
南宮研墨沒有直接回答秦浮生的話,而是指了指一旁正在獨自吞雲吐霧的二子說道:“那你得問問他了。”
秦浮生自然知道南宮研墨的意思,想來這從小便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子,在學校自然不會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主,所以既然如今二子依舊然能越鬧越勇,肆無忌憚更是變本加厲的活躍在聖言頂尖公子哥的行列內,那定是背後有座靠得住的大山,想想也就隻有明麵上人見人誇的大善人,背地裏卻被人家罵做吃人不吐骨頭的牲口的秦滄瀾。
“哥,你要知道,嫂子可是咱學校遠近聞名的校花,那追的人真如過江之鯽啊!”二子看了看南宮研墨笑著說道。
南宮研墨的姿色,秦浮生可是瞧得見的,但是摸不著。要說這南宮研墨也是大家閨秀,涵養學識自然不凡,而且這個年齡段的男男女女,總是想嚐試愛情的味道,而南宮研墨這樣的妮子,自然是諸多蠢蠢欲動的少爺公子們的首選,因此此時聽到二子說她是校花,也是情理之中的,秦浮生可對這些不怎麼感冒,畢竟,在江南老家,就是燕子那樣的妮子,也實實在在算是一朵由諸多綠葉襯托的紅花了。
“浮生,我想你也知道,學校,便是社會的縮影,而想聖言這般所謂的貴族學校更是萬千姿態,臥虎藏龍。”南宮研墨對著秦浮生說著像是無關緊要的話。
秦浮生喝了口茶,淡淡的笑著說道:“我之前可是當著秦滄瀾和他諸多的心腹說過了,我別的能力沒有,應該能把敗家子這個角色演繹的淋漓盡致。再說了,像我這樣沒錢沒勢更是沒位的家夥,奈爾趾高氣昂的公子哥們,應該不屑把我當作墊腳石吧,我也總不會沒有自知之明的去以卵擊石。”
“其實,你可以把他們當作墊腳石。”南宮研墨緊緊的盯著秦浮生慢慢說道。
秦浮生毫不避諱的迎著南宮研墨的眼神,輕輕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反是窩著茶杯的雙手因為用勁太多而有點泛白。
像三個人現在所在的高檔飯店,可不會像那些錯落在大街小巷的平常飯館那般,稍微人多點,上菜的速度就有點顧此失彼的感覺,所以三人沒聊多久,姿色也是高於一般飯館的服務員便接二連三的將菜肴端上來,三人沒有要酒,因此便直接開吃起來。
秦浮生沒有那些可能是故作高雅也可能是家教所致的人的謙謙君子模樣,吃飯便像是打仗一般,風卷殘雲。抬頭端起手邊茶杯的秦浮生,卻是注意到南宮研墨和二子都沒有在吃飯,而是同時將眼神望向門口處。
秦浮生皺著眉頭慢慢轉過頭,卻看到一個一眼便能記住的人,二十多歲,一米八的身高,趕緊的白色襯衫搭上黑色西服褲,最重要的是臉上戴的那副金邊眼鏡,更是將其整體品味提高不止一個兩個檔次。秦浮生雖然不至於自慚形穢的地步,但是南宮研墨和二子兩人的眼神,終究讓他有點忽視不掉這個看著舒服,心裏卻極為排斥的一副成功人士做派的男子。
那男子顯然也見到秦浮生三人,臉上帶著不知是練了多久的習慣性輕佻卻又不至讓人生出絲絲厭煩的笑容,一路沉穩的往三人走來。
“研墨和秦公子也在這裏吃飯啊。”男子一臉溫柔神態的看了看南宮研墨,有看了看二子,可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秦浮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