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浮生認識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給秦浮生做過代課老師,而且等了秦浮生兩次的談徵羽。
“他是你什麼人?”秦浮生看著走近的談徵羽低聲說道。
談徵羽沒有說話,倒是旁邊女子指著司徒俊彥率先開口:“我是司徒言瑕,他的姐姐。”司徒言瑕看著秦浮生淡淡的笑道:“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知道你的名字?”
秦浮生知道這個司徒言瑕才是真正的話語人,盯著她那張露出傾國傾城的絕美笑顏的臉龐,秦浮生摸了摸鼻子說道:“秦浮生。”
這時的談徵羽才有機會開口說話:“你,怎麼到南京來了?還與俊彥起了爭執?”
“司徒小姐,你這弟弟帶回去可得好好管教。”一直站在秦浮生身後的南宮研墨上前幾步,對著司徒言瑕淡淡的說道。
司徒言瑕看了看南宮研墨,對著一旁此時是怒目相向的二子說道:“那你就是秦家的小霸王秦韜晦了?”
二子沒有說話,看著雖然漂亮的勾人心魂但是自己卻沒啥興趣的司徒言瑕隻是邪邪的笑了笑,沒有點頭,更是沒有搖頭。
“秦浮生,秦家空降的太子爺,”司徒言瑕看了看談徵羽,有盯著秦浮生說道:“可是,早在半年前,我就聽說了你。”
司徒言瑕的話,雖然讓眾人好奇,但是卻有兩個人心知肚明,一個是談徵羽,另一個便是南宮研墨。南宮研墨對於秦浮生認識談徵羽和司徒言瑕,說無所謂那是自欺欺人,看著談徵羽望著秦浮生的眼神,南宮研墨不自覺的往秦浮生身邊靠了靠。
秦浮生看了看談徵羽,便將視線投到司徒俊彥的身上:“你有個好姐姐,你該對她感恩戴德的。”說完便看了看司徒言瑕,帶著名叫秦韜晦的二子和南宮研墨頭也不回的慢慢走回了包間。
“姐,就這麼讓他走了?”秦浮生在場的時候,那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此時秦浮生走了,卻又不甘心。
司徒言瑕慢慢的轉過身,一臉平靜的盯著司徒俊彥,而後者則是有些害怕的慢慢往後退了幾步,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以後碰著他,別當自己是司徒家的少爺。”司徒言瑕看著頭破血流而且還對自己擔驚受怕的司徒俊彥,淡淡的說完便沒有絲毫同情的出了酒吧,談徵羽看了看樓上,又看了看司徒言瑕的背影,隻好小跑著追著司徒言瑕出去了。
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就這樣在秦浮生趾高氣昂的瀟灑離場之下漸漸平息。酒吧裏的人沒有一個同情司徒俊彥的,更是沒有落井下石的,而是像是看了場不要錢的電影,散場之後依舊是喝著酒,獵著豔,充其量再回味回味那幾個強勢出場卻終究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絕色娘們。
司徒俊彥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可是他知道一句話,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司徒俊彥眼神猙獰的看了看樓上秦浮生包間的方向,便在幾人的攙扶下,走出了酒吧駕車揚長而去。
蝶戀花包間內,算是一戰出名的秦浮生三人,硬是被酒吧經理哭著喊著差點跪下,自願做那冤大頭,免單,還送了幾瓶算是中等檔次的紅酒,說是賠罪。秦浮生也沒有矯情做作,照單全收了,就這樣才讓那個經理大鬆一口氣的將提到嗓子眼的心放進了肚子裏。
“哥,威武!”二子灌了一口紅酒,對著秦浮生大笑著說道。
秦浮生笑了笑沒有說話,倒是南宮研墨看著秦浮生有些擔心的說道:“還是小心點為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秦浮生沒有要二子的煙,而是點上自己的大前門,悠悠的吐出一口,抬起頭輕浮的看著南宮研墨淡淡笑道:“站在我身邊,你便知道你有多聰明。”
南宮研墨自然知道秦浮生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滿目柔情的看著自信滿滿的秦浮生,露出一個炫目的笑容柔聲道:“因為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