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浮生沒想到“現世報應”會來的這麼快,自己剛剛親了葉舒卷,此時卻是被南宮研墨給“一親芳澤”了。
酒吧買醉的人,都是一些自問安慰或許是自我頹廢的另一種表現,當秦浮生隨意的走進一家酒吧的時候,裏麵燈紅酒綠,迷醉了不少的希望可以一醉解千愁的男女,更是參雜著一些希望可以降臨在自己頭上的饑渴男女。
秦浮生對於酒吧,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圖著一個氣氛,可以好好的喝幾口酒,想想自己的事,當然,也期盼著那些如同迷失的羔羊般的女人可以主動的投懷送抱,再不然自己守株待兔般的遇上個需要搭救的美女,也好讓自己做一做英雄。
要了杯酒,秦浮生獨自坐在拐角處,看著酒吧內盡情釋放著白天積蓄的抑鬱的男男女女。秦浮生冷眼旁觀者男人對女人的揩油,女人堆男人的魅惑,不可不說,女人是毒藥,隻能毒倒男人的毒藥。
酒吧內最受男人喜歡的是開放之極抑或是冷眼冰山的女人,而最受女人青睞的男人,便是那種無論是故作姿態還是恰有其事的憂鬱。坐在角落處的秦浮生談不上憂鬱,也說不上惆悵,自己倒是感覺自己有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味,因此秦浮生雖然身處昏暗的角落,但是身邊卻是是不是出現一些打扮妖豔的女人前來搭訕,無一不被秦浮生拒絕。
“你倒是會招蜂引蝶。”出身的秦浮生聽到了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
秦浮生緩緩抬起頭,看著來人輕浮的笑了笑,道:“能招來你這樣的蝴蝶,我這花就算是插在了牛糞上,也心甘情願。”
葉舒卷對著秦浮生輕輕的剜了一眼,便做到了秦浮生身邊。秦浮生發現葉舒卷很喜歡白色,運動服是白色的,上次見到也是一身白色長裙,此時依舊是穿著白色的紗巾,下身是條恰當是凸顯出腿部曲線的牛仔褲,再加上她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在這酒吧的環境內,讓秦浮生有些蠢蠢欲動,心猿意馬。
“其實我很是奇怪,你若是喜歡我可以直接跟我說,不必如此隱晦的偷偷跟著我吧。”秦浮生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微微側頭,笑著對葉舒卷說道。
葉舒卷沒有否認,將雙手搭在秦浮生的肩膀上,頭輕輕的趴在上麵,吐氣如蘭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告訴你,你可要對我負責。”
秦浮生不得不承認,漂亮的女人一顰一笑以至於一眼一心都比那些孤芳自賞的女人更加的攝人心魄,秦浮生放下酒杯,伸出右手撫摸著葉舒卷的臉頰,道:“想好了要給我上麵報酬了嗎?千萬別告訴我你要以身相許,那樣我可是正中你的下懷了。”
葉舒卷輕輕抿嘴一笑,看著秦浮生道:“其實我倒是想以身相許來著,可是有人不準。”
秦浮生轉過頭,臉幾乎與葉舒卷的臉零接觸,“誰?”
“我爺爺。”葉舒卷點了點秦浮生的額頭,坐正了身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秦浮生微微皺了皺眉,掏出煙點上,緩緩的轉過頭看著連喝酒都有著曲頸高歌般優雅的葉舒卷,這個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來自平常人家,那她口中的爺爺起碼也是曾經叱吒過風雲的主。
“你爺爺?不是吧,你爺爺怎麼管天管地還管你這事?”秦浮生無奈的笑了笑。
葉舒卷轉過頭,甚是幽怨的看著秦浮生說道:“真沒想到你的這麼出名,我都感覺我有點傍大款的嫌疑了。”
秦浮生哭笑不得,看著葉舒卷道:“這話又是怎麼說的?”
“趙曲謹回燕京之前,去跟爺爺辭別,提起了你。”葉舒卷像是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妮子,趙曲謹不會是你爺爺給你找的男人吧?”秦浮生有些苦笑著看著葉舒卷問道。
葉舒卷嫵媚的瞪了秦浮生一眼:“什麼叫爺爺給我找的男人?”葉舒卷拿下秦浮生叼在嘴裏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抬起頭看著秦浮生笑著說道:“這可不是重點,重點是趙曲謹走後,爺爺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秦浮生看著葉舒卷的娓娓道來,看見葉舒卷停下來笑著看著自己,秦浮生不禁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發現沒有異常便抬起頭示意葉舒卷繼續。
“真夠笨的!”葉舒卷嬌媚的看著秦浮生一眼,道:“沒想到你秦浮生是秦老的孫子,更是被秦老言傳身教了將近二十年的家夥。”
秦浮生明白了些許,看著葉舒卷道:“已經不止一個人因為我是爺爺的孫子而對我算是刮目相看吧,爺爺教出來的人真的就那麼不一樣?”
“這可是上一輩的事情,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爺爺知道你是秦老的孫子,就說了一句話。”
“啥話?”
葉舒卷轉過頭笑著看著秦浮生,突然伸出手勾著秦浮生的脖子,嘴巴貼著秦浮生的耳朵道:“你若敢去見見他,他便認了你這個假作真時真亦假的孫女婿。”
秦浮生看了看讓每個男人都難以把持的葉舒卷,不禁感歎,這陣子多了個南宮研墨這個女朋友,又冒出個投懷送抱的葉舒卷,桃花泛濫。
當秦浮生在去洗手間的路上遇上司徒言瑕的時候,真正的想哭,身邊認識的娘們,一個比一個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