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總會融化的漂亮冷女人(1 / 2)

道骨仙風,這次詞的出現,總是伴隨著一位滿頭白發以及蓄著發白的長長胡須的老頭,可是讓澹台流年不明白的是,她從赫連涅槃的身上看到了有點扭曲的驢頭不對馬嘴的道骨仙風。秦浮生的出現,已經是澹台流年生命中為數不多的陌生情況,而當這個陌生人帶著一個更加陌生的有點靈氣的不像話的孩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澹台流年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澹台流年的人生,沒人知道,於她本身來說,認識秦浮生已經是一個可以稱之為了不起的壯舉,而收留赫連涅槃,實實在在的算是做了次極其狗血的妖孽。

上次從澹台流年的花店出來之後,秦浮生才知道,原來自己住的地方,還有這麼一個不是仙女勝似仙女的娘們。秦浮生沒有坐車,而是選擇慢慢的走回去,到家的時候,上官靜柔已經收拾好東西,作陪的自然是讓上官靜柔很滿意默認為兒媳婦的南宮研墨,還有那個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秦浮生這個和諧家庭的電燈泡的陶善念。

秦浮生對於上官靜柔的感情,母子的骨肉連心或者是多年的養育之恩,其實都比不上秦浮生對於秦縱橫這個爺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秦縱橫當初問秦浮生那句“恨不恨自己”,秦浮生的回答是“很”,爺孫倆之間的感情自然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恨糾纏,更不是所謂的愛之深恨之切。秦浮生知道爺爺的苦心,卻是不得不說的,他自己每次受到秦縱橫的那種自問意識裏稱之為“虐待”的待遇的時候,總是人之常情的將平日裏自認為對秦縱橫理解的苦心狠心的拋諸腦後。

秦浮生走到上官靜柔身邊坐下,臉上露出了一個南宮研墨從未看見過的溫暖笑意。秦浮生伸出手輕輕的摟住上官靜柔的身子,道:“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別再向以前那樣的辛苦了。”上官靜柔轉過頭,眼中神情區別於那種每個母親看自己孩子都優秀的滿意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溫柔的說道:“好好照顧自己,”上官靜柔看了看南宮研墨,笑了笑,拍著秦浮生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研墨是個好姑娘,別欺負她。”

陶善念慢慢的轉過頭,身子往一邊挪了挪,因為雙管靜柔的話,以及秦浮生接下來摟過南宮研墨的動作,更加真切的讓她感覺到自己在場的多餘。秦浮生對著沒有拒絕自己理所當然伸出來的鹹豬手隻是低下紅的像是水蜜桃般的臉的南宮研墨笑了笑,轉過頭對著上官靜柔點了點頭,道:“那以後讓她欺負我就是了。”上官靜柔對於秦浮生的話,還是出於母親看兒子的無奈笑意,而南宮研墨卻是任由秦浮生摟著自己幾乎虛脫的身子,抬起頭伸出手在秦浮生的身上輕輕的捶打了一番,看似南宮研墨的解氣,而對於秦浮生來說,反而是很是享受這來自南宮研墨羞意的形同按摩的懲罰。

隨著日子的推移,二子越來越覺得自己已經成為別墅裏的專職司機,想到這,前往車站的路上,二子就可有可無的,將臉扭曲的如同小醜般,還帶著自我良好實則不堪入目的笑容對著上官靜柔抱怨著。出於談笑的抱怨,反而讓二子看到了絲絲曙光,因為上官靜柔親自發話,讓秦浮生無論如何也要去考個在現在比身份證用處都大的駕照。秦浮生剛剛想以暈車的理由駁回,卻是被上官靜柔一個溫柔的瞪眼瞪了回去。

秦浮生看著轉過頭對自己做出讓自己回去的手勢的上官靜柔,心中猶如平靜的湖麵白日投下一顆石子,情感慢慢的蕩漾開,蕩開來自己塵封在腦海裏多年母親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秦浮生張張嘴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始終沒有說出來,隻是笑著擺了擺手。時間的轉瞬,讓秦浮生禁不住淚水奪眶,卻是始終不能再回到今天的場景,讓自己說出自己一直想說卻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說的話。

回到家的秦浮生心情莫名的有些失落,和南宮研墨幾人打了聲招呼便獨自走進了書房。秦浮生推開門的一刹那,腳下有些不聽使喚,待看清之後,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輕輕的將門關上了,走了進去。

紫禁的來曆秦浮生不知道,第一次見到,這娘們充當的是趙曲謹保鏢的角色,而第二次便是在星月幫的時候,總是秦浮生自己腦袋夠靈光,可是依舊看不出這娘們究竟是哪邊的人。秦浮生本不想驚醒這個能在自己書房睡著的娘們,可是不知道這娘們是長了雙狗耳朵還是怎麼的,當秦浮生關上門的抬起頭的時候,那娘們正臉上帶著淡淡紅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秦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