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東京台場北海公園。
依然是那個讓我們記憶深刻的小茶館,依然是那兩中年人。
不過很顯然,這一次卻多了一個人,如果劉暢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喊出“野騰三郎!”。是的,另外的一個人是野騰三郎,這個傳說中被製裁的野騰三郎居然出現在這裏,而且很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像以往失敗的小矮子那樣被殘忍的武士道精神迫害。
“野騰,這一次的事並不怪你,不過這一次你也要想個辦法彌補!”那個叫井田的家夥道。
“唔,不錯,野騰。雖然這一次有很客觀的原因,雖然你在華夏那邊做的不錯,可畢竟你還是敗了。你得想個辦法彌補!”鬆下也是這樣的口氣。
“嗨!”野騰三郎沒有解釋,隻是恭敬的道。
野騰三郎走了,兩個中年國人依然風輕雲淡的品著茶,似乎野騰三郎的來與否跟他們沒有多大的幹係。
名古屋,這個距離東京不算太遠的城市。
野騰三郎居然乘地鐵到了這裏。那是一個看上去年代已經很久遠的建築,這是野騰三郎的老家。
他的爺爺,野騰春暮就是住在這裏。而野騰三郎的父母早已經在十多年以前離世,他世界上僅剩的親人就隻有這個叫野騰春暮的爺爺和一個混跡在黑幫組織的弟弟野騰四郎。
周圍的其他房子都已經成了殘亙斷瓦,而這裏雖然看上去很破舊,卻因為一直有人打理的關係,到如今還算幹淨。
野騰春暮,不得不說他是一個人物。年輕的時候隻是一個普通的漁民,那時候靠著一手打漁的手藝賺到了第一桶金。而之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他籠絡了不少當時一起打漁的漁民,一起組建了一個叫融合社的組織,也是現在榮和財團的前身。
不得不說他的崛起是一個奇跡。當時戰敗後的國,經濟衰退了年,而戰場上退下來的傷病殘將基本上沒有什麼勞動能力。而作為融合社的老大,他組織了大量的人手打漁捕撈。而那個時候糧食是國最貴重的東西,作為戰敗國,沒有哪一個國度願意同情他們,願意給與他們一點點的資助。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融合社開始壯大,變成了如今的榮和財團,資產達到了驚人的八千多億元。
“爺爺!”野騰三郎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三郎,怎麼樣,這一次又失敗了吧!”野騰春暮似乎早已經想到了結果,對於野騰三郎來找自己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是的,爺爺。請爺爺責罰!”野騰三郎在爺爺麵前溫順的像一隻貓兒,他心裏很清楚,如果沒有爺爺,那麼這一次等待他的將會是處罰。有可能一條手沒有,甚至連命都得丟失。然而,因為有爺爺的存在,僅僅切斷一根手指而已,這是多麼小的代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