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閉關其實是最無聊的,什麼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這些話純粹都是狗屁,當你自己親生體會過以後才知道閉關是多麼的苦逼。
閉關,比那些在工廠的流水線上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重複工作的普工更苦逼。為啥,那些可憐的普工多多少少還有下班以後找幾個人同伴吃個宵夜,喝點小酒。甚至上班的時候還可能會幾個人插科打諢,說幾句葷段子。
然而,現在劉暢幾人卻比那些人更悲催。為何?閉關嘛,自然要安靜。三進院的密室,劉暢六人是在最裏麵的。麵積小的可憐,九個平方的地方盤坐著六個人。那模樣要多傻逼就有多傻逼,六個人盤坐成一個圈圈,中間還擺著一本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小本子。如果外人看到這幅畫麵,要麼就會罵他們傻逼,要麼就會認為他們是邪教。
不過說起來還真有幾分神似。如果不是幾人周身繚繞的金色霞光,如果不是那中間的小冊子在自主的翻動,如果不是幾人的身體似乎已經脫離了地心引力的控製而在沉浮。那麼他們就是神棍,隻是因為這一切怪異的畫麵,讓整個讓人無語的密室就不顯得那麼神棍了。
這是一個寺廟,不過這個地方很多人都不熟悉。就連劉暢都沒有來過,這是一所新建立的寺廟。說它是寺廟還不如說是民宅差不多,除了大堂多了幾座佛像以外,其他的地方跟平常的民居一模一樣。什麼電視機電腦洗衣機,甚至空調,小賣部。而真正讓人覺得這裏不是寺廟的原因是因為,門前的竹竿上居然掛著兩尾已經醃過的魚。
沒錯,這是秀兒的居所。現在的秀兒一直就在這個地方修煉,說這裏山清水秀一點也不為過。背靠一座小山,一年四季都是長青如畫,而門前竹竿的下麵居然是個小潭。裏麵還養著不少遊來遊去的魚兒,一潭清水裏麵還種植著一些荷花。不過這荷花的荷葉很小,荷花的顏色也愈加鮮豔。最打眼的是,這些巴掌大的荷花居然每年除了冬季以外,每個季節都會開花,除了雨水天氣。從春季到秋季,偶爾下起一點小雨,顯得荷花愈加的嬌豔欲滴。
“啊哈,終於開始閉關了?也好,這樣子以後的壓力也要小很多!”秀兒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誰也不知道這個貌美的少女來自哪裏,誰也不知道她到底算是出家人還是俗人。說是出家人,人家的頭發還好好的保留著,而且居然還吃葷。說是俗人,卻又有些太過,一個妙齡少女可以一個人到這樣安靜的場所來修煉已經實屬難得,而且每天早中晚三炷香似乎從來沒有階段過,虔誠的程度讓人很汗顏。
沒錯,她是秀兒。那個真言守護者,很多人並不知道有這樣的人存在。笑顏如花的臉上總是會讓人覺得很溫暖,當有人過來求神拜佛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問一句出家人可以吃葷嗎?而那個時候秀兒總會拿出人家濟公活佛的話,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夕言的餘韻顯得那麼的唯美,映照在少女的臉上顯得愈加的嬌豔。風,輕輕的吹過,後山的樹葉在輕輕的起舞,前麵的潭水蕩起一層層的波光,在夕陽的餘光下波光粼粼。
國東京,普渡山。
道藏和尚自從上一次佐木藤森的目標沒有實現以後他就開始思考,是否還有其他的出路。
這一次的閉關已經將近一年了。這一年,他一直都在推算,怎麼樣才能在未來搶占先機。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知曉一些未來事倒也無所謂,然而,這麼一個軍國分子搶占先機的話,不管是對華夏,還是對整個世界都將會是巨大的災難。
六字真言已經沒有了希望。雖然他也一度懷疑,六字真言是否到了那個叫劉暢的小子手中。不過他又有些不確定,如果那小子真的掌控了六字真言的話,那麼他們在華夏一定會失敗得更慘。掌控六字真言的人,如果一旦動手,別說區區一個佐木藤森,就算整個國都不一定頂得住人家的壓力。至於榮和財團,那根本就是給人送菜,根本就無法給人照成一點損失。
他也曾經打算親自去華夏一趟,不過每一次準備行程的時候他心中又會懷疑。如果六字真言不在他手裏的話,豈不會打草驚蛇,那樣的話別說以後了,隻怕現在的日子都很難過。
而現在的世界能夠預知未來的方法也不止六字真言可以。像傳說中的瑪雅預言也有同樣的功效,不過到現在位置還沒有破解出來。
而基督教的《聖經》據說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其中記載的事件如果能夠全部破譯出來,那麼以前,現在,甚至將來一樣可以掌握。而且就算要掌控華夏的經濟也不一定非得要預知未來的事情,現在的方案貌似也還不錯。
現在越南老撾的經濟已經愈來愈倚靠國,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掌控了越南老撾。然後在繼續延伸下去,把緬甸印度不丹尼泊爾等國家也掌控的話,那麼華夏就成了盤中餐。就算他們到時候有什麼他心通,宿命通也於事無補。至於華夏邊境西方的那些國家掌不掌控的差別都不是很大,本事華夏跟那邊的交易量也不大。
也罷,既然如此。幹脆就安排人繼續往那邊發展吧,到時候就算六字真言的繼承者出現也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