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叫又是洪幫?”劉暢心裏不解,這幾個月的時間一直都是在閉關中度過,外麵發生了那些事情基本上都沒有去理睬,夏沫玲冒出來這話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他也知道洪誌權跟洪幫或許有一點隔閡,他也知道洪幫的人曾經把洪誌權的家人給陷害的事情。可在他想來,自己偏居一隅,壓根就沒有到洪幫的地盤上惹事,難不成他們還跑到自己這裏來麼?
雖然劉暢不怎麼管事,可邪夜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洪幫跑到自己這邊來。而且現在湘南可謂是鐵板一塊,連街道上的一個小混混都讓劉誌峰收服的服服帖帖,道上混的人誰不知道劉暢手下的這一票人馬?
“是啊,就是這些家夥,總是陰魂不散!”夏沫玲沒好氣的道。
“到底怎麼回事?”這回劉暢是真的不解了,在自己的地盤居然被人阻擊,如果說在其他地方那也罷了,如果在自己的地盤都讓人給欺負了的話,那劉暢就真的白活一場了。如果說是以前的小人物,他或許根本就招惹不上這種級別的勢力。可現在既然到了這種地位,如果還是任人欺負的話,那可就不是說幾句話的問題了。
夏沫玲這段時間本來就不舒心,洪誌權和張啟龍這兩個家夥跟洪幫也一直都不對付。以前是因為劉暢幾人都在閉關,沒有主心骨,不得不那那些本來她不該涉及的事情壓在身上。現在既然劉暢幾人全部都出關了,便開始大倒苦水。
聽了夏沫玲的敘述,劉暢即使是菩薩也開始動火了。
如果說之前在越南,在雲滇遇到這樣的情況他也無話可說。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要發展自己的勢力,這本來就是挺忌諱的事情。那時候如果受到人的排擠,甚至打壓,那也無話可說。可如今這樣,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受到這樣的阻擊,他的心裏能好過麼?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劉暢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這麼簡單就讓人欺負了,那日子還怎麼過。那六字真言還修煉什麼?人家一個普通人都能來欺負你,那自己豈不是太悲劇了。
而且,現在世界上的局勢很紛亂,如果自己不能夠早一點弄清楚其中的情況,隻怕以後討不了好去。國的小矮子虎視眈眈,他們隨時都有給你一擊的可能,而國內的洪幫又不依不饒。
所謂攘外必先安內,雖然這句話要看情形才能真正的體現他的價值。可現在正是這樣的情況,如果不把國內的情況弄清楚,到時候自己跟小矮子爭鬥的時候有人在背後捅婁子,拖後腿。那可就樂子大了,隻怕到時候絲毫的勝算也沒有。
想到這裏,劉暢便有些不淡定了。現在必須要把洪幫這顆毒牙拔掉,不能讓他們再這麼繼續下去了,否則別說繼續發展,能夠保持現在的情勢就已經很不多了。
回頭看了一眼爐火熊熊的劉誌峰道:“劉誌峰,你現在安排邪夜的人,開始收集洪幫的信息,既然他們不給麵子,那我們就跟他們幹一架,真刀真槍,看到底誰怕誰?”
劉誌峰聽了劉暢的話,心裏也是微微一愣。看來劉暢也是真的發火了,居然動用邪夜的人馬收集信息。不過他心裏倒是很興奮,畢竟能夠大打一場,對於這麼一個學武為主的家夥來說,那可是讓人熱血沸騰的事情啊。不由得握了握拳頭,心裏暗道,奶奶的,好久沒有幹架了。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現幾抹誌得意滿的微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時居然變成了這麼一個熱血分子。
現在這年代最好的就是有了電話這麼一個東西。即使是普通人也能達到千裏傳音的效果,劉誌峰幾個電話撥打過去便已經安排好了是事情。
“暢哥,這個人怎麼辦?”小五還在挾製著剛剛準備拔槍的男子。
說起來那個家夥也悲劇,劉暢幾人開始休息六字真言以來,這是第一次應用在戰鬥中。而他正好悲劇的體會了這樣的第一次。他此時心裏很茫然,有恐慌,有害怕,有迷茫,有驚訝,有悔恨。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這幾個人是怎麼看穿自己的暗殺方案的,他怎麼也沒有猜到,這個挾持自己的男子是怎麼到了自己身邊的。他怎麼也不知道和自己一起來的兄弟是怎麼一下子就把轟擊出去那麼遠的。
這一切,在他的觀想中仿佛仙神。
是的,這幾個家夥似乎壓根就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自己身上的穿著實在普通,完完全全是普通人的模樣。為何那個為首的男子知道自己是洪幫的人,如果說有人告密的話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一次出來是上麵直接發出的命令,連嶽樓市這邊的兄弟都不知道。這幾個人是怎麼知道的,從一開始被擒到現在,自己一直沒有說過一個字,舌頭都已經咬斷了,人家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
麵對這一些未知的謎題,如果說不恐慌那是騙人的,此時他心裏的恐懼已經掩蓋了他的靈魂。怎麼辦?難不成死都死不了麼?本以為事後可以給自己一顆子彈,一瓶毒藥,或者說是其他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過居然自己還沒有動手就被人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