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壞壞的邪魅的笑臉,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起糾結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邪邪的笑意,紫眸彎彎的,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豔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右耳上掛著閃著炫目光亮的寶石耳釘,給他邪肆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那個美得已經帶了魔性,陰陽怪氣的紫眸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得意的瞧著氣的眼睛冒火的大眼。五個修長的手指時不時在豔紅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揚手向紫薇甩過去,似是在告訴眾人他來啦。公子應該打賞他,
他一甩披在肩上的長長的墨發,肩膀抖了抖,掛在身上的紫袍鬆鬆垮垮,隨時都要從肩膀上滑下來,隨風飄走,露出一身白皙的嫩肉,穿成這樣不知想引逗誰?哼,典型的一個邪乎坯子。
朝左邊的一個美女喂一口美酒,向右邊一個美女吐一竄葡萄皮,逗得左右美人喜得花枝亂顫。“咯咯咯”笑個不停。
紫薇緊握拳頭,恨不得上前把他從軟轎上拽下來,按在地上,揚起鞭子,狠狠的抽一頓,再踩上幾腳,打得他幾天下不來床。
把旁邊勾引他的狐媚子趕開,一人甩幾巴掌,打得她們個個成沒牙的老太婆,看她們怎麼去勾引良家男子。
但是她什麼都沒有做,氣得滿臉通紅,瞪著眼一直就這樣忍著氣,看他鬧到何時方休?
她還不想在這樣的場合與他鬧起來,他不怕丟臉,她還怕別人指著她的背脊骨被人指指點點:“瞧,這就是紫薇郡主的夫君,與她一樣,邪惡得很!”
人們紛紛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開她,那才是鬱悶?
想到這裏,她覺得後背像有千萬條螞蟻在爬一樣。癢癢的。
很想彎過手伸到後背去撓癢。但最終忍住了。
紫薇恨得牙癢癢的。
看你能玩出何花樣?
淫樂公子,一手提酒壺,一手擰著一竄葡萄,一路極為風光的坐著軟轎,在八位美女的簇擁下,前呼後擁來到離難民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停下來。
他十分厭惡的放下手中的美酒和葡萄,掏出手帕掩住鼻子,皺著眉毛,對著一個還在陶醉的美女耳語了幾句。
這位美女受寵若驚的滿臉放光,忙離公子更近一點,以吸取公子更多的氣息,體會到不一樣的恩寵,其他幾個女子臉上顯出十分妒忌和怨恨的神情,好像她獨占鼇頭奪走了公子的恩寵。
這位女子不管她人嫉恨的目光,抓住難道的機會十分可人的離公子更近一些,聽著公子的吩咐,她俯首稱臣連連點頭。
接著,紫眸朝抬轎的四位美女掃了一眼,她們馬上心領神會,扶著軟轎扶手的一位豔妝美女,拉長嬌滴滴的聲音:“起轎,回樓。”
四位美女得到了命令,齊聲吆喝著:“起”
軟轎離地,四人一起穩穩的抬著軟轎,起步轉身離開了此地,丟下滿街意味不明的人們,無視一雙氣得要抓狂的大眼,揚長而去。
那位美女留在原地,一雙癡癡的眼睛呆呆的,目送著軟轎消失在屋角拐彎處,才收回癡迷的目光。
想起了公子臨起轎時的吩咐,她揚起帕子,扭著腰,典型的一副紅樓女子的豔姿,她往前走了幾步,遞給紫薇一張銀票:“我家公子說,救治難民本該是官府的事,可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也想做一點積善行德的善事,流芳百世。今日他自願掏出一千兩銀票,送難民做盤纏,早日打道回家,以免家人牽掛,京城不是你們呆的地方。安置難民不是你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