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你嗎?”輦車外傳來一句溫潤的聲音,紫薇心裏一頓,一雙惹火的小手馬上從豫王的臉上滑下來,起身準備探出身子,與輦車外的人打招呼。
當紫薇身子微抬,她的肩膀一沉,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住不能動彈了:“且慢”
紫薇身子扭動著,伸出一雙小手,把搭在肩膀上的大手扒拉下來。她不願呆在輦車裏,與豫王並排坐在一起,以免被狩琪看見產生誤會。
一雙微熱的大手馬上握住了一雙滑溜溜的雪白柔荑,紫薇使勁欲抽出小手,她壓低聲音低呼:“放開,這樣不好,讓人看見會產生誤會的。”
豫王眸中含笑,體會著掌中的溫度,掌中的溫度漸漸加熱,微微滲出了汗濕,掌中滑膩膩的,他掏出帕子輕輕擦拭掌中小手的汗液,慢吞吞的:“郡主你難道還怕你府中的人?我已經求父皇請求指婚,相信不久你就會成為我名副其實的王妃。”
紫薇小臉馬上垮下來:“謝謝你幫我解圍,但是千萬別當真,我可不想入宮,我是個平凡的人,隻想過平凡的生活。在說我可是夫侍成群,怎可適合入宮?”
“郡主是你嗎?我是狩琪,來接你回府。”輦車外又響起了溫潤的聲音。
這個聲音聽在豫王的耳裏,十分刺耳,暗暗罵:“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養你何有?不長眼的東西,關鍵時刻不起作用,打擾本王的好事,回府就把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給換掉。”
豫王恨恨的暗咒還沒有咒完,輦車外也傳來了一句斷喝:“何人大膽,敢擋爺的車,讓道!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另一邊也傳來了氣勢極盛的聲音:“大膽,何人敢如此狂妄?大路朝天,各走一方,老子想走那條道,你管的著。”
兩輛車韁在道中,兩位車夫劍拔弩張,隨時一觸就爆發。
一句溫潤的聲音又傳過來了:“大牛讓道,這位大哥請不要誤會。路太窄,萍水相逢就是緣。”
紫薇坐在豫王的對麵,頻繁朝豫王望著,她急切的目光告訴他,她內心的不安。她知道隻要他一句話,此事就可化險為夷。
豫王隻是含笑,一言不發坐在軟榻上,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慵懶的靠著,他輕揚眉毛,斜著眼角倪視著她:“是誰”
紫薇滿臉羞紅,躲閃著他逼視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說:“他是狩琪,是我的夫侍。”
“嗬嗬”一聲輕笑逸出唇瓣,豫王輕笑出聲:“不盡然吧,據我所知,你五歲之前經常生病,王爺就你一個寶貝,為給你治病到處訪醫問藥,還是沒有治好你的病,據說是一位奇人,他說你命格奇特,叫王爺給你找了五位少年給你衝喜,你的病才奇跡般的好轉,狩琪就是給你衝喜的那位公子吧?他隻能是你的公子,怎可成為你的夫侍?”
豫王也不知怎麼的?就像與紫薇鬧脾氣一樣,生怕紫薇不明白,在公子兩字上加重語氣,反複強調著。
一張俏臉由紅變白,由白變紅,紫薇自然是明白他話裏削帶著損人,說她五歲就有衝喜的夫侍,而這些夫侍在他們眼裏看來,卻隻能算是她府裏圈養的公子,他們還沒有資格做她的夫侍。
紫薇屁股往旁邊挪動了一下,從掌中抽出小手,眉毛微皺,不讚成他的理解,解釋著:“你弄錯了,他是我的夫侍。”這個身份紫薇感覺很好用,派上用場好處挺多。她也反複糾正著豫王的錯誤,強調狩琪是夫侍而非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