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何去何從 (求訂閱 月票)(1 / 2)

向陽也不等狩琪招呼他喝酒,自己就舉起碗,連飲三大碗,連連讚道:“好酒。你釀的酒比曹風釀製的桂花酒還要上口。清甜甘美,回味無窮,實在好喝。”

狩琪含笑把桌上的杯子拿開,也換上大碗與向陽對飲三碗,他見向陽碗見底了,起身抱著酒壇將空碗倒滿酒,他溫和的說道:“公子喜歡桂花酒,就多喝一些。”

“好,不醉不歸。”

“行,幹杯。”

向陽有一個特點,喜酒,愛酒如命,見到酒經常喜得忘乎所以,他本未倒置,竟然端起大碗,以主人的身份連連舉碗相邀,與狩琪頻繁碰碗,請狩琪喝酒:“敬公子一碗,我先幹為敬。”

狩琪知道他喜酒,由著向陽鬧著酒,陪著他盡心的喝酒,喜得向陽眉開眼笑,喝得開心,話也多起來了。將繡球的鬱悶拋到了腦後。

狩琪瞧著微有醉意的向陽,知道向陽的酒量不至於差,他拚命喝酒,是在喝心情酒,借酒麻醉自己,迫使自己忘記一些煩惱的事情。

此次出府,向陽遇上奇遇,機緣巧合,被繡球砸中,成為陸府上門女婿。這個機緣對別人是福,對他是麻煩!

麻煩纏身的向陽此時鬱悶不已。借酒澆愁,愁更愁。

“姑爺”這個稱謂不是開玩笑的,也不是空穴來風,而是一種確認,剛才哪一位公子見到向陽開口喚他“姑爺”,

那一壺不提那一壺!

向陽最怕別人戳到他心裏的隱秘,觸及最敏感的話題,而這一位公子偏偏不如向陽的意,當眾道出他的隱秘。

表麵看是出於一種禮貌,其實是在挑起事端,果然向陽中計。氣得向陽暴跳如雷大打出手,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此事已經成為向陽的心結,如果這個心結不解開,恐怕他會走極端的。他對此事諱莫如深,絕口不提。

酒至正酣,向陽的臉染上了一層豔麗的顏色,好麵子的他是絕口不會提這樣的燥事。指望他提起話題是不可能的。

狩琪趁他喝得興起,試探著打開他的心結:“公子,此次出府還順利?”

狩琪的話三言兩語挑起了話題。直奔主題而去。

提起出府向陽一肚子氣。他起身站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睜著一雙醉醺醺的眼睛:“提起出府我就有氣,好心情被你破壞了。”

狩琪溫和的笑著,似在道歉,舉起大碗與他虛碰了一下:“公子再喝一碗,消消氣。”

“以後出府尋人的事情不要派我去,你也可以去,水芝寒也可去,為何老是派我一人去。”向陽梗著脖子不領情的較著勁。

“消消氣,有話慢慢的說。”狩琪避重就輕的寬解著他,瞧著他一副委屈的模樣,知他憋屈了許久,現在也不管不顧在打橫著。

“公子我素來敬重你,你料事如神,為何你獨獨沒有料到我此番出府,會有麻煩上身,你不提醒我,太不夠兄弟了!”向陽忿忿不平的將一肚子氣都轉到狩琪的身上,朝著他撒去。

“嗬嗬,郡主與我們相處近兩年了,你應了解郡主愛財如命的秉性,你把她的銀子輸了,郡主必然不服氣,肯定會到賭坊裏去賭銀子。隻是我還不知經營這間賭坊的主人是誰,隻有郡主去賭銀子,主人才會現身。”

狩琪幾句話將向陽心中的火化為無形,是啊!這一把無名火躥得高,消退得快。

此事如何怪狩琪?他是郡主的侍衛,郡主出府他不去尋找,誰去?

何況此事起因還是自己鬧起來的,如果不是他一時沒有想開,產生了報複的心裏,也不至於去賭銀子,那麼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

風水輪流轉。

郡主拿他做賭注與南寧賭博,他就報複郡主,偷銀子到賭坊裏賭銀子輸了,郡主又跑到賭坊裏去賭,將他輸掉的銀子贏回來。

銀子已經給兩人買下火藥,隨時會引爆火藥。最後報應到自己的身上。

整個事情自己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哎!

他一屁股重重落在椅子上,椅子承受不了重量發出咯吱的響聲。

拋繡球的事情應該抱怨誰?向陽神色黯然,將後麵抱怨的話咽回去,隻顧埋頭喝酒。狩琪也不催促他,他極有耐心的等著向陽慢慢開口告訴他一切。

酒過三巡,紅袍襯得臉上極為豔麗,他低下頭,喝了一口酒,歎了一口氣:“公子你料事如神,這個賭坊肯定有鬼,賭坊的坊主見她是一個新麵孔,就對她放水,讓她多贏一點銀子。她不諳此道,不懂這是放長線釣大魚的計謀,抱著贏了的銀子就想走,賭坊的莊家怎會許她走?她就在那裏大鬧天空,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郡主會受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