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整整一整天,王子終於醒過來了。時間卻在深夜,肚皮空的要人命,肚子嘴快貼到背脊了。
頭暈暈的,全身有一點泛酸的,那是覺睡得忒久的餘症。王子爬起來了,朝衛生間行去。
“呃?”剛走了兩步,王子發覺自己的腳好象踹到什麼東西了,軟塌塌的。
“呀——”嚇人的尖叫聲響起來,是周筠曼的。
就著溫和的燈火,王子揉了一下眼,瞧明白了,原來周筠曼正睡在地麵上。那剛剛踹到她哪兒啦?王子瞧了瞧她的姿式,分析該是她的臀部,怪不得有一些軟化了。
“不要叫了。”王子製止了周筠曼那極大肺量的驚叫,“是我。你怎地睡在這兒?”
周筠曼聽見王子的話這才止聲,她睡的很沉,倏然臀部上讓人踹了一下,醒過來一瞧,一個暗影佇在自己後邊,她一下子認為在家中,故而才被駭成這樣。
“你做什麼,深夜爬起嚇我!”
“我又並非有意的。”王子繞開她,繼續向衛生間行去,剛走了兩步,又轉頭問道,“對了,我睡了多長時間啦?”
“一整天了,真是一個豬腦,那麼能夠睡!”
王子懶的跟他拌嘴,奔到衛生間漱牙擦臉,而後還是感覺不怎樣精神,爽性拿著清洗的衣裳上進沐浴去了。
洗碗筷溫水澡四肢酸軟,王子實在連路也走不動了。
“哎喲,不行,腿軟了。”王子千辛萬苦方從裏邊出來,接下來就一頭倒在大床上,全身酥軟,手腳沒力。
“你還睡啊?搞沒搞錯!速來吃一點東西吧。”剛剛王子在沐浴時,周筠曼則在灶房鼓搗了一陣,煎了倆茶雞蛋,在將飯給熱了熱。周筠曼自小就非常獨。立,又到外邊留過學,故而炒幾個家常家常菜還是不成問題的。
“哎不行,我現在全無氣力。”王子無精打采道。他有一些懊悔馬上沐浴了,不管怎麼也該增補能量以後在洗呀。
周筠曼盛了一碗飯來到臥房:“算了,瞧你那麼可憐,今日讓本小姐來服侍你。”
王子也不客套,直接斜躺在大床上伸長脖頸讓她喂吃飯。
一個喂,一個吃,現場的氣氛非常旖旎,特別是王子現在身上還穿著浴袍。瞅著麵前這個美眉一勺勺地給自己喂吃飯,王子倏然感到感覺很好,十分享受這一種氣氛,非常窩心的感覺。瞅著瞅著,麵前的周筠曼好像變作了蘇晶蘭,一瞧到蘇晶蘭,王子好像到那一夜的基情,一有這一種想法兒他的心裏就有一些躍躍欲試。
終於,在“蘇晶蘭”再一次探手過來的時候,王子左手一伸,輕輕的一把握緊了那荷藕似地手腕子。
實際上,周筠曼也認識到氣氛好象不對頭,王子此子一直“色咪咪”地瞅著自己,不過她也沒有揭破。倏然,她的手被王子握緊了,她輕輕顫抖,仰頭瞧了王子一下,發覺他滿目的癡情,一下子心若小徑在碰,臉兒彤霞繽紛,一下子竟然不舍得把手抽回來。
“蘭蘭……”王子這個時候倏然包括癡情地叫到。
周筠曼霎時心頭一震,杏眼圓睜,一把將被王子抓住的手抽回來,連帶匙子裏邊的膳食都抖在了絨毯上。
“死小毅!你在想一些什麼!”周筠曼說道。
河東獅子吼殺傷力非凡,將糨糊中的王子震的“雄軀狂顫”。王子仔細一瞧,清楚壞事兒了,剛剛他居然出現視覺產生幻象了,最不應的是叫了蘇晶蘭的名字。
“好啊!”周筠曼狠狠將碗兒“冬”地一聲丟到臥櫃上,右手挺胸叉腰左手伸手指著王子,“小登徒子的小尾巴終於透出來了吧!我就知道,你跟蘇晶蘭兩個人的關係十分旖旎!”周筠曼氣衝衝的,而後倏然摹仿王子剛剛的癡情,“蘭蘭說得多親密啊,講!你們到底啥關係?”
還能夠有何關係,你剛剛說了嗎。王子在心中答複。不過,口裏卻說說道:“小貝,你發什麼瘋?”王子接連蹊蹺而無辜的樣兒,“什麼啊,你剛剛給我喂吃飯,我倏然想到蘭蘭姊也曾經那樣給我喂過飯,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蘭蘭姊,你反應如此大做什麼?”
周筠曼被王子這一說,也感到自己的反應的確過於誇大,她霎時尷尬已極,不過她好賴也是久曆商場考校過的人材了,表麵卻沒有顯露:“你是叫蘭蘭姊嗎?我分明聽到你親密地叫蘭蘭。”她的臉有一些紅。
王子暗自樂嗬,清楚自己將形勢逆轉了:“那因為我‘姊’字還沒有講出來就被你一聲怒吼嚇死了。”王子誇大地拍了自己的心口。這個時候,他腹中填了些東西後,氣力己有些回複,因此爽性自己拿起碗兒來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