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後麵的話吞了進去,沒有揭穿他,她越和這個人接觸,越發了解這個人的人品,也越發淪陷。一句話說的好,喜歡一個人,始於才藝,陷於才華,忠於人品。
“阿銘,太多了,我吃不完,好浪費啊,你幫一下我。”文克也發現了,不動聲色的找了一個借口。
柳彥銘一邊啃魚一邊搖頭,嘴裏嘟囔著,“我真不喜歡吃海鮮,別強迫我嘛。”
文克隻好無奈的收回遞過去的碗。
攝影師雖然跑去喝湯了,可卻把攝像機留在了原地,它敬職敬責的把一切都錄了下來。
柳彥銘最先吃完烤魚,起身去看工作人員的分食情況。
鐵鍋被刮的幹幹淨淨,看上去不用再清洗,工作人員們都一臉滿足,看見他,不住的誇讚著。
柳彥銘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收回鐵鍋拿去清洗。
晚餐結束後,導演要求兩個隊伍自行解決睡覺問題,藍隊四人扛著帳篷過來了。
“謝謝你們的海鮮湯,真的很美味,你們隊有兩位女士,這個正好是雙人帳篷,你們紅隊用吧。”於影帝從澤天身上拿下帳篷,向柳彥銘遞去。
柳彥銘低頭看了一眼帳篷,又看了一眼隊伍裏的兩位女性,笑著接受了。
紅隊幾下把帳篷組裝好,柳彥銘對著劉甜甜和從夢嵐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歡迎二位公主入住。”
從夢嵐和劉甜甜笑的花枝亂顫,沒有推拒,進入了帳篷。
柳彥銘把火堆弄大,邀請藍隊四人過來一起烤火。
六個男人圍著火堆,坐著閑聊。
等到夜晚十一點多,節目組送來了六個睡袋,他們雖然說自行解決睡覺問題,可也不會真讓他們天為被地為床,荒郊野外過一宿。如果出了什麼事,還真不好收場。
柳彥銘鑽進睡袋,美美的睡了一覺,做了一個與愛人有關的美夢。
清晨六點,柳彥銘睜開了眼睛,他的生物鍾一直很準時,從睡袋裏鑽出來,把睡袋整理好,拿上節目組昨晚交給他們的洗漱用品,洗臉刷牙。
其他7名成員還在睡,節目組的人在大帳篷裏睡,隻有柳彥銘一人醒來了。
他端上鐵鍋,邊晨練邊采能吃的東西。等一名攝影師從大帳篷裏出來,柳彥銘已經在煮野菜湯,準備早點。
“阿銘,你怎麼起怎麼早?”攝影師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
柳彥銘笑眯眯的盛了一碗野菜湯,放在地上,“你先去洗漱吧,收拾完正好不燙了。”
攝影師不由咂舌道:“阿銘,以後誰要是嫁給你,那真是享福。”
他笑而不語。
兩人一起坐在火堆邊喝湯,節目組的人陸陸續續睡醒了,走出大帳篷,收拾完後,都同柳彥銘一起坐在火堆邊,捧著碗慢慢喝湯。
文克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大群人圍著火堆,捧著什麼東西慢慢喝,像在進行某種邪|教儀式。
他從睡袋裏爬出來,揉著惺忪的雙眼,湊了過去,“你們怎麼都起來了,在喝什麼?”
柳彥銘已經在熬第三鍋湯了,“文兄快點去洗漱。”
導演捧著第二碗湯慢慢嘬了一口,感歎道:“荒郊野外還能喝到這種美味,沒有調味料都能做出這種美食不愧是阿銘。”
柳彥銘眼睛彎成了月牙,“節目組找的還真是荒島,除了鳥,一些野菜,蘑菇,其他什麼動物都沒有。”
導演哈哈笑著,“還不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說是荒島求生,實際是荒島做遊戲。”
柳彥銘眼珠一轉,偷偷摸摸的問道:“今天有什麼挑戰嗎?”
導演笑的頗為意味深長,隻說了兩個字“鬼屋。”
柳彥銘挑了挑眉毛,猜的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