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熱火朝天的從早晨喝到夜晚,兩隻凰雞現在全變成了一堆骨頭,一壇子的猴兒酒十來斤重,李大嘴喝下了絕大部分,風久雖是第一次喝,嚐到了好處,起碼也喝下去了一兩斤的樣子,早已頭暈眼花,舌頭都變大了,猴兒酒雖好也不要貪杯啊!
“呼……,這酒…真好,我、我現在感覺全身得勁,真想和嘴爸你幹一架!嘿嘿,你平常老是捉弄我們,我早就想報仇了!額!開玩笑的,嘴爸你看你都緊張起來了,哈哈!奇怪,我心裏想的話怎麼就說出來了!”風久醉眼朦朧的說道。
李大嘴心裏樂開了花,這就迷糊了,這第一步真是完美的成功,眯著眼睛故作認真的說道:“小久,這就叫好了,你還真是好打發,告訴,這外麵的花花世界,比這好的東西多了去了,應有盡有,隻有你沒見過的,沒有你想不出的!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走南闖北去過不知道多少地方了,好男兒當在四方啊!”
“嘴爸,我要出去!呼……!我要去闖一番事業,我要轟動整個世界!”風久喘著氣說道,孩子就是孩子,他的理想和絕大多數的人夢想一樣。
“好!有誌氣!說實話,這裏的生活真的很枯燥無味,與其這樣活著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李大嘴出神地望著前麵,心中回想起以前夫妻二人叱吒江湖、快意恩仇的時候是多麽的豪情萬丈,嘴角自然地翹了翹,這絕對是發自肺腑的話。
李大嘴潛意識的拿起酒壇,準備滿上一碗,才發覺酒已經喝完,在看看風久,風久也已喝趴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猴兒酒其實並不烈,李大嘴喝個七八斤不是問題,風久是第一次喝酒,能喝個一兩斤也算是不錯的了。
將風久抱上床,收拾了一下,李大嘴走出了風久的家,往自己家走去。
李大嘴走後才片刻的時間,猴兒酒的功效終於真正的爆發,喝趴了的風久現在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卷縮著身體滾來滾去,感覺就像有無數的小刀在剮著他的身體,又像無數的鐵錘在敲打著他的骨骼,身體內蒸發出一層氤氳源力之氣,他的軀體全身血紅,好似一隻煮熟的大蝦,豆粒般大小的汗水順著臉頰淌下,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他要緊牙關苦苦支撐著,嘴裏不斷發出悶哼,牙齒摩擦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腸胃反酸,兩隻手握拳,一拳一拳的捶打著牆壁。
痛苦中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一層黑褐色的東西真正從他身體的毛孔中慢慢滲出,其中還摻帶著一縷縷的血絲,他的肌膚開起了一道道細小的裂口,就像幹枯了的老樹皮,值得慶幸的是他喝下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的他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隻知道想辦法減少痛苦,並且惡夢多年來也鍛煉了他的意誌,否者的話他堅持不住痛苦得崩潰了的話就得不償失了,這樣的話李大嘴的計劃剛剛開始起了個頭就夭折了,他知道自己害了風久也會深深自責。
靈酒的效力逐漸被風久吸收,那非常人能夠承受的痛苦也逐漸慢慢散去,潮紅的皮膚也恢複正常,那些龜裂的傷口也消失不見,他的皮膚反而比以前比以前玉瑞了,隻是那層從毛孔中滲出的黑褐色汙垢發出腥臭無比的味覆蓋他的全身,他終於挺過了這道關卡,沉沉的熟睡過去。
次日,風久醒轉過來,身上發出的腥臭之味差點讓他嘔吐。
“不會吧!我有這麼髒?我可是堅持三天洗一次澡的,哪來的這麼多汙垢!?嗯!肚子好餓!不過昨晚睡得真的很香,多少時間沒睡過這樣的好覺了,嘴爸拿來的猴兒酒真是好東西,以後得多去嘴爸那裏了,不為別的就為了能睡過好覺就得多去!”
風久伸了個懶腰,身上的骨頭像炒豆子一樣響起,嘴裏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此時的他那裏知道昨夜的那********的痛苦和凶險,也不知道猴兒酒昨夜對他的身體進行了一次改造,不知不覺中他的身體強度已經是煉體士的木梁體境界,這樣的體質如果要作個比較的話,現在的他硬受那先天完美境界的凡武修士全力一擊的話能承受十下。
風久得到木梁體是意外,就連始作俑者李大嘴都沒想到,不過這木梁體也不是很罕見,相反還很多,因為這木梁體隻能算是煉體的基礎,隻要是煉體士都要從木梁體開始修煉,而這木梁體也隻是代表著有煉體的資格而已,然而這煉體的道路比修仙之路更加苛刻和艱難,就拿風久來說那一夜就苦不堪言,所以有很多人就算是擁有了木梁體的體質也不見得去走這條路。